,命时玉亲手在里面写下“欠肏”二字。
“这墨是特制的,没有月余是洗不掉的,你看,这一个月你都不用开口,人家就知道你是出来找肏的了。”
时玉屈辱至极,握笔的手不住轻颤,狼毫刷过穴口,刺痒难耐,淫水缓缓流出,润透了笔尖。
而后林奕又命时玉亲手在整个阴户写满了不堪入目的字眼,外阴、穴口、花唇内外,阴蒂,玉柱,肉缝,无一幸免。
又让时玉跪趴着翘起屁股,在两瓣臀肉与股缝上分别写下“军妓”“任肏”“精盆”等字样。
直到把时玉磨的墨用完了,才把笔一丢,命令时玉继续研墨,而自己又再次挺着玉势插入时玉菊穴。
时玉不多时便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潮喷,仰着细颈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林奕肏得不住往前,骚穴里含着的墨块不小心一顶,推翻了砚台,“哐啷”一声轻响落在时玉耳中宛如一声炸雷,身子不禁一僵,身后的肏干陡然停了。
林奕慌忙把玉势从时玉菊穴抽出,捡起砚台细细端详,见未曾磕坏,才松了一口气,而后揪住时玉双奶狠狠拧动,“母狗,你是不是想看我被罚?啊?”
“呃——母狗没有……母狗错了……主人饶命!!!啊——”
林奕屈腿,用膝盖将那方松烟墨狠狠顶了进去。
“母狗,母狗!看我怎么罚你!!”
时玉捂着肚子蜷成一团倒在地上,脸色煞白,穴眼却恬不知耻的翕张着,紧紧咬着尽数没入的硕大墨块,只是不时吐出的淫水里带着丝丝艳红的血色。
林奕气得在房中打着转转,这些日子他能玩的花样在时玉身上几乎玩遍了,一时想不出什么。
时玉软垂着头,疼出了一身薄汗,轻轻喘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悄然望了一眼林奕,垂下眼睫,低弱道:“母狗以前……咳咳……在老军医帐中的时候,听说他有一味药,咳咳……咳……抹到骚穴,或是菊穴里,能让人生生痒疯,掰着骚穴求肏。”方才那下确是被林奕伤得狠了,时玉有些有气无力的,歇了好一会儿才 续道:“他便偏生要将这种人放在一边,看他们掰着骚逼磨一切能够够到的东西,磨上几天几夜,药性才会去。”
“哦?”林奕眼睛一亮,“还有这种东西?他帐篷在哪儿!!?”林奕毕竟是袁克的脔奴,在军营里走动不那么受制。
“若是能令你觉得解气,我带你去拿便是。”
“好……等等!!”林奕狐疑的看着他,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想骗我带你出去然后逃跑?”
时玉眼神忽闪,林奕一见,跨坐在他身上恶狠狠扇抽他的奶子,左右开弓直打得时玉连连惨叫着求饶:“啊……母狗错了!!母狗再也不敢了!!啊啊啊……主人饶命……啊……药是真的!!药是真的!!啊!!”
“当真?”
他微扬起下巴,冷然斜睨,时玉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连连点头,林奕嘴唇一勾,“母狗!你给我等着!!要是没有,看我不把你绑到马厩里被马肏!”
时玉忙惊恐补充道:“不要!!!若是军医不在,你应该能在木柜的药罐那排第三格寻到。”
“哼,谅你也不敢骗我~”
为防时玉逃跑,林奕重新把他绑在桌脚,将双头玉势从骚穴里拔出来,穿好耸着两根玉势的皮质“亵裤”,自发将那两只假肉棒深深吃进两口小穴里,便要出门。
“小奕……”
“母狗你还敢叫我名字?”
时玉躺在地上无力的望着他的方向,眼神有一瞬澄澈如山泉,末了,掩了长睫,自嘲一笑,轻轻道:“你是我弟弟啊……”
林奕本欲发怒,但倏然看见了他骚穴夹着墨块泌出的丝丝血迹,莫名一顿,咬牙离去狠狠掼上了门。
林奕走后,时玉静默了一会儿,双手微动,轻而易举解了麻绳绳结。
他是能陪沈辨死守孤城尚能斩敌数万的少年,一根麻绳,又哪能当真困得住他。
这时辰是每日军医去暗牢的时辰,林奕会带回来时玉想要的药,只是不用与军医寒暄,定是来去都快,时玉没有多少时间耽搁。
墨块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他只好夹着它避开巡逻悄然溜进隔壁房间,翻出这几日里摸清了藏纳之处的,那纸穆桑交予袁克的信笺。
军中这些人只当时玉已是一条只会打开腿挨肏的母狗,许多事并不太避着他。这信笺是淫宴当天,临出门时,军医交给穆桑的,那是一张药方,若时玉猜得不错,应是炼兵人所用,奉给袁克查阅的。沈辨虽被药物浸染已久,但时玉因着自己身子特殊,自幼熟读医书古籍,因此有了药方,他有把握能让沈辨恢复如常。
时玉不敢多待,取了之后立马回了原屋。
他将纸条捏成一个小团,点燃屋中红蜡,用蜡油把纸团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球。
他浑身未着寸缕,赤条条的,好在这几日早已想好该如何藏这东西,因此施行起来有条不紊,只是骚穴里被林奕捣进去的墨块成了唯一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