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唔……嗯……好……好津帆……玲姨好……好舒服……喔……就……就是那里了……哎……再……再用力点……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喔……好……好烫……唔……好津帆……你……你弄得玲姨……舒服死了了……”
乔津帆见李玉玲高潮来了,不但没停低还猛地抽插,令她可以继续以完满的姿态去饱享高潮带来肉欲的兴奋,而李玉玲从未试过高潮可以挺续差不多两分钟之久,虽然刺激慢慢散去,但身体满足的畅快令她依然很骚浪,她紧抱着乔津帆的强壮身体,并娇喘着对他说:“呀……爽死……玲姨给老公……操得爽死……啊……”
此处乃是李玉玲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乔津帆虽然粗长,每次都似犁庭扫穴般遍袭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别浪汤颠狂,爽的浑身娇颤,每寸香肌几乎都被情欲的热力所烧熔,那花心处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落入乔津帆掌控之中。
虽说乔津帆仍是直来直往的抽插,只不时旋动个几下,动作和以往全没什么区别,但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放开一切地喘叫开来了吧?
乔津帆见李玉玲的媚态再加上还未泄,回气之后又再被她激起兽性,他放弃之前的温柔,吩咐她伏在床上,她的面庞正在对着床前的一面大镜,从镜中看见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跪着等待乔津帆操她。
李玉玲像无耻的汤妇呻吟:“嗯……老公……玲姨又痒了……啊……”
李玉玲只觉体内的快感犹如风起云涌,再也无法遏制,虽是一样的刮弄揩擦,滋味却大有不同,就好像自己那放浪的呼声,已把她的胴体彻底洗礼过一回般,她只觉每一下被他插入时的快乐,都比以往强烈得多,舒服到她一时间连叫都忘了。
乔津帆俯下头去,舌头慢慢地顺着李玉玲颈脖的曲线,温柔地走着,良久才滑到她那已经贲张娇挺的蓓蕾上头,他一边对李玉玲的玉峰甜蜜地拨弄,一边以双手滑下李玉玲臀后,轻托着她的玉臀,将她的娇躯微抬起来,还顺便带着她旋转磨动。
乔津帆的肉棒不断像机百般冲击,他虽然满脸大汗,但疯狂的一口气抽插蜜穴十多分钟仍然没疲态出现,相反抽插得更狂,每一下都奋尽力似的撞击李玉玲子宫深处,他双眼通红像一头野兽一样玩弄李玉玲的身体、肉棒像要撕裂她的蜜穴一样。
李玉玲此时真的骚了,她只感到这样淫秽的性幻想令她更刺激,她对乔津帆叫喊:“哎……老公……老公……你可以再粗暴点……奸玲姨呀……玲姨爽死……玲姨要被你……尽情干……哎……啊……”
…啊……”
彷佛被乔津帆的动作从美梦中唤醒了一般,原还沉醉欲乐当中,连声音都忘了发出的李玉玲一声轻吟,一面将纤腰玉臀旋动不休,好令已被他深深占据的幽谷,能更深入地享受他的火力,一面在乔津帆的攻势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
“哎……津帆……不要……不要停……嗯……玲姨要……要上天了……唔……好津帆……你这……这么行……搞的玲姨又……唔……又要丢了啦……啊……好……好丢脸……玲姨怎么会……这么容易丢的……嗯……好……好棒……好津帆……你……你干的玲姨美……美翻了……美透了……唔……又……又这么干……啊……玲姨又要……又要疯了……嗯……津帆你……你真棒……玲姨爱你……玲姨爱死你了……玲姨要……一辈子跟你干……再也不分开来……啊……”
也不知这样疯狂喘叫、尽情迎合了多久,李玉玲只觉整个人都已化成了一滩水,任由乔津帆骤急骤缓的动作,摆布的波浪飘摇,此刻的乔津帆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进了李玉玲的幽谷当中,肉棒紧紧啜住她娇嫩异常的所在。
乔津帆一边看着镜内李玉玲的倒影,然后肉棒又再给她塞满蜜穴,换了姿势后肉棒的抽送角度不同了,也就带来另一种强烈的快感,他一开始便疯了的捉住李玉玲的腰肢捅插起来,蜜穴像要被撑爆一样、子宫被龟头撞击的传来阵阵快感。
乔津帆伸手向前发狂的挤掐李玉玲的乳房、又掌掴着她的嫩嫩粉臀,从镜内除了看见自己的淫汤表情之外、还见到一对原本好端端的乳房被他的粗暴大手掐出一道道红痕,她相信粉臀上亦会一样青青瘀瘀。
李玉玲被抽插得身子一阵抽搐、双手无意识的发狂抓刮乔津帆背后、脑袋如被一度强烈的电击后变成一片空白,春水花蜜像洪峰缺堤般从蜜穴激射溅出,她又丢了并大叫:“哎……啊……”
经过李玉玲的鼓励之下,乔津帆亦老实不客气,定一定神抖了大口气之后便拼了命一般,
然后李玉玲主动的和乔津帆湿吻、两个舌头激烈的搭在一起交缠,他揉掐得李玉玲的乳房很骚软,虽然肉棒暂时停了抽送,只是塞满蜜穴里面作轻微的抖动,但粗大的肉棒令她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一会,便又再惹的蜜穴入面痒起来。
李玉玲虽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般放浪淫语,已将贤妻良母的面貌全盘抛却,但在体内汹涌欲火的重重焚烧之下,理智早已灰飞烟灭,整个人都像已遭欲火控制般,再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