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帝王将手搭在冰凉的铠甲上,见燕雪风想起身,威胁似得轻哼一声,燕雪风只好收回想起的心思,软声道:“这铠甲不吉利,不劳陛下动手,我——罪臣自己来就是。”
韦承运轻笑一声,又道:“想当初朕还是皇子时,你我也不是未曾如此把酒同游过,缘何近日如此忸怩?雪风,你莫不是对真有了什么龌龊心思,不敢看朕吧。”
想借机杀了自己?那也无需如此,随便找个由头也就是了。
燕雪风脸上露出些许难为情的神色来,他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体面的回答,只好轻声道:“是……是……罪臣的阳具。”
燕雪风只好咬着牙,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遮蔽。
“罪臣……不敢御前失仪。”燕雪风自额角又滚下豆子大的汗珠来。
韦承运于是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燕雪风起身,一脸无奈地开始一块块卸身上的盔甲。到最后燕雪风只剩一件雪白单衣,粗糙的大手放在带子上犹犹豫豫,皇帝于是又调笑道:“将军莫不是早就猜到朕会让你做什么?三天快马加鞭回了王都,朕还以为将军是想朕想得紧,却没想到还有时间沐浴更衣。”
皇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寝衣完全脱下,漂亮的身体不着寸缕,他眼神暧昧深沉得可怕,身后绣着龙纹的明黄寝衣下摆在龙床上铺开,不过燕雪风的惊讶却并不是因为这——韦承运同样毫无遮盖的双腿间,在他已经勃起的龙根之下一寸左右的地方,生着两瓣肥软的阴唇。
韦承运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如此,他是不信自己下了这般大的功夫,做了这样大的牺牲,甚至不惜暴露自己最隐秘之事裸身引诱,这呆瓜若是在不开窍,自己也不做这皇帝了,索性找宫门口的柱子一头撞死。他抬起脚,用脚掌按摩这根硕大的肉柱,感受到他在自己脚下逐渐胀大变得越发狰狞,心中忍不住升起些许志得意满的情绪来,于是又出言调戏道
燕雪风刚欲抬头告诉皇帝已经暖好了,却被眼前景象惊得把刚欲说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韦承运笑着放开他钳制着燕雪风下巴的手指,轻笑道:“将军一路走来都穿着这身铠甲?未免太重了些。”
燕雪风并不是不通人事的真正呆子,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只会生在女人身上的花穴,冷汗几乎是同一时间自他额角滑下,韦承运无疑是故意让自己看见的。
“陛下,臣——”
若不依他恐无法善罢甘休,只好单膝跪下,将皇帝那双脚握在手中,他的手常年握剑长了厚厚一层老茧,粗糙得石头一般,皇帝却有些贪恋脚下这粗砾的感觉,又出声催促道:“将军好一根木头,朕莫非只有脚底冷不成?”
某个燕雪风只敢想想的猜想一瞬间自他脑海深处蹦出,让他脸上瞬间涌现出狂喜来,是否……是否……
燕雪风眼神幽深地看向眼前的帝王。他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建成了前人穷极一生也未成功的事业,皇室素来出美人,而韦承运的相貌放在宗室中也属最出类拔萃的个,此刻他虽然一丝不挂,身上帝王威仪气度却不损半分。
“敢问燕将军,朕脚下这是什么?”
“将军既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韦承运又笑道:“怪了,平日这东西该是在胯下服服帖帖的,缘何在寡人面前作怪?”
“朕不计较,将军又何必拘谨?”韦承运一脸兴致盎然,显然并不想放过他。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暧昧,燕雪风一开始还心不甘情不愿,可几下后又开始贪恋起这片刻的亲近。他知道韦承运心思深沉难测,表面风流看似深情,实则暗地里拒人千里之外,但这一刻的温存总该是真。燕雪风不去思索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法,亦不去担心是否又落入他一本正经的玩笑中,只是如此触碰着他,心中便已得莫大满足。
“燕将军,告诉朕,你看到了什么?”
他胯间那物早就已经勃起了,此刻高高立着,沉重的阴囊藏在杂乱的耻毛间,饱满的蕈头已经渗出了前精,将整根阳物打得湿湿的,抵在亵裤上的接触之处已经濡湿,能透过半透明的布料看出隐约的肉色来。
“切莫再说些没用的了,将军脱便是了,朕已扫榻相迎,将军又何必忸怩?”
韦承运的手轻轻捏住了燕雪风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告诉朕,你看到了什么。”
“罪臣不敢御前失仪。”燕雪风顿时露出些许慌乱神色,连忙道。
“罪臣只是……只是不想……”不想在你面前显得太过狼狈,燕雪风咬咬牙,心道这人既已知道自己是如何归心似箭,又做出这诸般做派,果真是有意作弄自己。
“此处唯有你我君臣二人,将军就脱了这铠甲,与朕坦诚相对,你我君臣闲话一番如何?”
燕雪风只好又硬着头皮摩挲起那双玉白的脚来,皇帝似乎是满意了,一时间也没有再出声,就那么任由武夫粗糙的大手任意抚摸自己双足。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