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韩云涛是韩家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个男丁。这似乎是一句废话。
宣来一营军士,把那戚姬从缸中取出,让那营军士硬是轮番把那戚姬活活奸死。
痒!
可是她的双手已经被废,是一个吃饭洗澡都只能依靠儿子帮助的废人……这
天才,是一名武痴。
今天下车动手前,她就在马车的车厢内,被儿子抱在怀里亵玩着逼穴,所以
这个问题是确认身份。
滴落,落在缸底发出嘀嗒的空洞声音来。
开始那种痒只是轻微的,这时候她还可以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但慢慢
大哥几乎是父亲韩雨廷的复刻版,眼里只有修炼,仿佛他就是为了修炼而生
份。
这也意味着韩云溪从诞生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已经决定不属于他的。
他可以接受一切向「未来掌门」倾斜,但作为补偿,他要的不多,并且不是
她看着那水缸漆黑的洞口,又看看自己已然被废的双手,再想到那人彘的故
个国家他从诞生的那刻起,就是属于他的。而太初门就是个微型的皇朝,所以除
但这对于韩云溪来说绝对不是一句废话。
姜玉澜反复地询问自己,但没有答案。
韩云溪认命了。
不让韩雨廷夫妇喜出望外,如何不让他备受宠爱。
但让韩云溪感到失望的是,大哥韩云涛非但不是个残障,而且还是个习武的
自己问出那句:「你是什么人?」
而且就算他拥有与大哥一样的天赋,一样努力。但在时间上他已经输了,就
其实早在半个时辰前,后庭突然泛起的瘙痒就开始折磨着姜玉澜。
她已经麻木了。
——何至于此?
垫。
开始。
她一脚踹毙刘一宗的时候,那逼穴其实正淫水淋漓。
一层楼的秘笈开始。
意羞辱,肆意糟践尊严……
他就是那种修炼天赋异禀,偏偏还比寻常人更加努力拼命的存在。这样如何
姜玉澜发现儿子在这方面的直觉强烈的可怕。所谓「特殊的日子」是不确定
地摩擦着自己的菊门。
待憋得难受松开下阴,那尿液已然失去了力量般,断断续续地从尿道口挤出来,
但这种所谓的「抓挠」只是能解决表面的问题,而那种从后庭外部泛起的瘙
还只上云霄,让人望而生畏,生不出一丝攀登的兴趣,更遑论翻越它。
非韩云涛生来有残障,否则也是如此,韩云涛有很大的概率会接掌太初门。
事,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身子一颤,那持续喷射的尿柱却是硬被合拢的逼穴夹断,
所以对于现在的姜玉澜来说,噩梦却是从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儿子韩云溪,
瓣为她擦拭下体这种和把尿相差无几的羞辱的行为,也无法让她的内心有多少波
对于一个皇朝来说,皇帝的第一个男丁,意味着他是太子,也几乎意味着这
恨宣泄得差不多了,
但母亲没有。
资源、权势……
一些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儿子正视图撩拨起她的情欲,为某种时刻做铺
痒会逐渐蔓延至肛
对于韩云涛来说,一切几乎是唾手可得的。
——对韩云溪来说,痛苦的根源也是身份:
的,那股瘙痒会逐渐开始变得强烈起来,强烈到必须依靠抓挠来缓解。
在她还保有的认知中,没有哪位母亲会被儿子肆意亵玩身子,肆意侵犯,肆
儿子用手玩弄一下,不过是一些十分日常的行为。
而之后的痛苦,其根源也在于,她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偏偏还记得自己的身
于沉重,这段记忆忘得也最为彻底。
算奇迹发生他抹平了那几年的时间,在身份上他又输了。
对于一年前的姜玉澜来说,噩梦是从「意外」获得那本让她感觉可以让更上
他是韩家老三。
但这段记忆如今在她的脑海中彻底尘消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付出的代价过
个时候她只能耻辱地把自己的丰臀靠向一些有棱角的物体,像野猪刮擦树皮一般
动了。她潜意识认为,反正那里都不知道被儿子的肉棒肏干过多少回了,如今被
母亲应该在情感上对他补偿。
的。
的,但韩云溪总能猜对。
但对于韩云溪来说,哥哥就是耸立在他面前的高山,这座山峰不但陡峭异常,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梦笼罩着:
——把尿结束,姜玉澜的情绪也恢复平稳了,甚至儿子仔细地掰开她下身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