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现实的冲击下,只能想到这两个字。
——穿越。
穿越来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朝代,遇见了一个长得像苏妲己,身材好的像苏妲己,嚣张娇纵的像苏妲己的妖妃。
他仔细寻思了一会儿,想着那块儿突然出现在他车里的浴巾还有花瓣儿,大概是找到正主了。
“我穿不穿衣服关你屁事,麻溜的,把眼睛挖出来递给我,要么,我不管你去哪儿找,凑齐了三媒六聘百箱彩礼来娶我,不然的话,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把你眼睛挖出来。”沐朝熙伸手攥了个拳,历鞍如有所感,眼睛一疼,好像自己的眼珠子已经到了对方手里,被对方捏爆了。
可这女人干嘛非让他娶她?莫非,不是妖妃?是个公主?!
“娶你?那你还不整天惦记着我的这双眼睛?!你我素不相识,看了你的身子也并非我本意,以身相许就不必了。如今我初到此地身无分文,它日再补偿你如何?”
“空手套白狼?你当我傻么?”沐朝熙挑眉望着这个傻男人到现在了还哆哆嗦嗦的站在水池中间也不知道上来,眼底逐渐韵上点儿笑意。
这傻子,还挺有意思。
“那……”历鞍摸了摸全身,从口袋里找到一个四方形的东西朝着沐朝熙扔了过去。“这个给你,这东西对我很重要,就算你我的信物,他日我补偿你,你我两不相欠时,你再将它奉还于我。”
是了,沐朝熙接了那方片的瞬间,便知道自己全都猜对了。
“好,一言为定。”
但见那四四方方的卡片外壳呈透明状,内里放着一张保存完好的卡片,上方系着蓝色的带子,印着红色的十字架和白色的“明心市中心医院”的字样。
卡片上详细的写着这人的工号,年龄,出生日期,以及职业:脑神经科实习医生。
姓名:历鞍。
这样的卡片会出现在古代?唯一能够解释的方法只有两个字:穿越。
“熙儿?”
“熙儿?”
沐朝熙猛地回头,一时想事没注意那脚步声已经这么近了,约莫再过两道屏风的距离,沐允诺便会看到躺在塌上的她和站在水池中央瑟瑟发抖的历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衫不整,怎么看怎么奸情满满的样子。
沐朝熙有些慌乱,随即四处搜索着玉汤殿内的各处墙壁,随即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拽住水中的历鞍,飞也似的拍向殿中的一处烛台。
“你干嘛?!”
历鞍不明所以。
“闭嘴!”沐朝熙一脸凶狠,既而继续忙活这手里的活,连身前绸衣开了完全门户大开了的事都没注意。
历鞍看也不是,不看又觉得怪可惜的,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过于刺激,摸摸鼻子觉得已经有鼻血在里面积蓄了。
他低头偷偷摸鼻子的时候,不知沐朝熙折腾了些什么,眼前的墙壁突然动了?金黄的门逐渐裂开缝隙,沐朝熙慌里慌张的就把他推了进去,接着免费赠送了一句“滚!”
随即死死地关上了门。
历鞍“……”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一眨眼就被拽到这儿来了?
“吱吱”
“吱吱吱……”
艹,现在哪儿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这破地方又冷又脏一股子灰尘味儿,好像还有老鼠,他最讨厌老鼠了!赶紧走赶紧走!
*
“熙儿?”
“嗯~”
沐允诺穿过屏风便见沐朝熙卧于长榻上,一只手垫在头下面,墨色的绸衣如同流动的黑,映出凹凸有致的身形,衬得她那露出来的修长的玉腿和有些红晕的脸颊更加白皙娇嫩。
沐允诺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随即敛下眉眼,抱起睡眼惺忪的沐朝熙回身朝外面走。
“怎么这么大的酒味?你喝了几瓶?”沐允诺在她颈间轻嗅。
“两瓶而已,又没什么事儿,小酌几杯罢了。”沐朝熙酒量不浅,老老实实趴在沐允诺肩上神智却甚是清醒。
“陛下过了今年的生辰可就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和个孩子似的贪嘴?”沐允诺轻笑,眼底满满都是宠溺。
“朕快要过生辰了?你要不说朕都忘了。”沐朝熙拍拍脑门,头有点儿晕似的又躺回了沐允诺的肩上。
“皇兄的丧礼与陛下的生辰挨得极近,陛下只注重为先皇守孝,对自己的生辰自然就疏忽了。”
沐允诺言语淡淡,对于这位一直被沐朝熙记挂在心尖儿上的人颇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反正也忘不掉,那干嘛还要这么讳极既深呢。
“说的也是,”沐朝熙倒是不曾似往常那般一提到便沉默许久,很快便回答了沐允诺,好似这个人无关紧要一般。
沐允诺诧异的抬了抬眉,没有说什么。
“今年的生辰还是如往年一样,简单办办就好,不用太铺张了。”
“这恐怕就没有办法如陛下所愿了。”到了帝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