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如今他有了银子,而对方却没了依靠,今天晚上他要好好的发泄一番,此时的张二感觉离开华府是非常正确的,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张二嫂,不是亲生儿子的张有福,手持自己卖身契的真无良,他已经彻底的离开了那个旋涡,如今再把这个骚货好好的惩治一番,前面十几年的恩恩怨怨便算是来了个彻彻底底的了结,之后他就可以拿着银子开始新的人生了。
他记得非常清楚,一开始就是这个尖酸刻薄的家伙惹到了自己,随后才发展到和她儿子冲突的地步,堪称他一生的转折点。
儿媳妇在里屋害羞,躲着不肯主动出来,老女人眼看张二还在看着自己,暗道莫非自己也是时来运转了,于是没有急着招呼儿媳妇,殷勤的拉着张二坐下。
张二起身看着她道“你不是还有个儿媳妇吗?带我去见见她。”
老女人看着他盯着自己,心中窃喜,一把将张二拉进了屋里,嘴里热情招呼着“客人赶紧进来歇歇,别着急啊,要是看上我了,只要有银子也是可以的。”说完冲着里面喊道“老头子赶紧出来,客人到了,还不赶快给人家拴马去?”
张二哈哈一笑,扑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就是一顿乱啃,女人有点略显抗拒的摇头躲避着,张二坐起身一把将被子掀开,看见女人下意识的遮挡身子,不满道“挡什么挡?赶紧把手给老子放开,让我好好看看。”
老女人没想到这个家伙拉着自己说了半天,最终还是要玩儿媳妇,不太满意,但还是赔笑着跟了进去。
女人性子柔弱,颤颤巍巍的把手松开,毕竟是被男人滋润的女人,随便躺在床上便自有一番媚态,可怜的样
张二百分百的确定她就是当初害苦自己的骚货,顿时当初的怨恨便被翻了出来,但是他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估摸着对方也早就忘记了,毕竟他是被赶走的那个,人家当初是胜利者,又过了十多年,有啥必要还记着他?
一个头发都有些变白的老汉赶紧赔笑着走了出来,对着张二弯了弯腰,赔笑后接过缰绳出去拴马了。
他回忆着钱春梅的话,因为早就计划跑路,所以他记得很清楚,可惜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钱春梅的名字,只知道她和她妹妹都是郑大的女人而已。
这会儿张二总算是镇定下来了,他还要确认一下,于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当他把一两散碎的银子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老女人顿时来了兴致,几乎是知无不言。
但好在张二主要关注对方的身份,已经无暇细想钱春梅了,他看着偷偷打量自己的女人,嘿嘿一笑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衣服都给我脱了,让我先爽爽。”他说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对老女人道“去给我做点饭,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弄过来,大爷我有的是钱,要是伺候不好我,有你们受的。”
看见老女人出去,张二门也不关,三两下便脱光了衣服,女人显然也习惯了,在被子里慢腾腾的终于也把衣服脱光了。
至于为何来华容县,因为他本就是华容县的人,当初作为一个小流氓,刚和张二嫂结婚没有多久便得罪了本地一个暴躁魁梧的大流氓,被逼无奈远走他乡,后来才辗转多次后还是在附近的华阴县定了居。
进了里屋,屋子还收拾的挺干净,张二看着床上的女人,她就是那个混蛋的媳妇吗?到是有几分姿色,但好像也没漂亮到钱春梅吹嘘的地步吧?
这时候街上已经没几个人了,他是紧赶慢赶才终于赶到的,只是看着地上的各种车马印记便能想象不久前的样子,他暗道可惜,没看见最热闹的一面,要是没有钱春梅的指引,他就这样跑过来还真难以找到一家合适的,毕竟庸脂俗粉他都有点看不上了。
他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着,终于找到了目标,他翻身下马来到门前‘啪啪啪’的拍了几下门,心里期望着对方今天没有客人才好。
张二很快便明白了,老女人的儿子当初也算是得罪了人,朝廷征兵的时候直接拽走了,随后多年都没有消息,肯定早就死了,于是这个老女人便将一直没有给他们家生孩子的儿媳妇当成了摇钱树,这几年几乎都靠着对方卖淫养活一家子。
睡觉。
房门打开,一个老女人的脸探了出来,看见他后眼前一亮,就像是看见了银子一样,知道这是难得的客人进门了。
张二骑着马打量着寡妇街,久闻其名终于可以亲身体验了,兜里有银子的感觉真好,他之前听钱春梅吹嘘这里是多么的美好,男人的天堂,尤其是她之前对面那户人家的儿媳妇,三十多岁了还害羞的跟个
小女孩似的,是个难得的极品,他这回要好好享受一回,下午虽然在郑大家里射过了,但如今他依旧精力充沛,而且自信会更加持久。
老女人听到有银子,眼前开始放光,对着儿媳妇喊道“还看什么?还不听客人的,赶紧脱衣服,找打吗?”随后赔笑道“您先玩着,我去做饭,肯定让您满意。”
张二却是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时隔多年,对方也变化了不少,但他依旧记忆犹新,这不就是当初那个大流氓的亲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