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躺在他身体下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成为了他掌心里的猎物。
“晓虎,你真是太好了!”
小洁抱着肚皮,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你会伤到孩子的!”
他嗅到从那光滑如丝绸一般的
小洁说着,在丈夫的脸上送了一个香吻。
阿贵又用一只手按住了小洁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胡乱却有力地揉捏着,咧开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上去有些恐怖。
比如他的母亲,经常会有事没事打个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把传宗接代的事提上日程。
“放开我……呜呜……放开!”
不过,阿贵的肉棒确实是小洁见过最威武的,能把她的整个下体都扩撑到极限,好像能到达别人从未触及过的禁区。
“快去!”
降,几乎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干燥的阴道里,几乎没有水分,让他举步维艰。
晓虎又开始变得骚浪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去床上等我!”
不过,尝到了甜头的阿贵,可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包皮上的疼痛,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让他变得野蛮,变得j8学腥。
此刻,这两只美足像抽搐似的,不停地在阿贵头顶上晃动。
吃得不好,用得不好,那还是其次,但在那一晚,她确实没有受到任何优待。
如果说在长辈面前这种事可以忽悠,可在好朋友面前,他却怎么也不能顾左右而言他。
这话小洁显然是谦虚了,甚至连晓虎都不相信,但很多事情死无对证,姑且她怎么说,晓虎就怎么信。
不过命运的无奈,让她彻底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微不足道,要承认自己的无能,比实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还要来得屈辱,痛恨。
嗯!他的身体状况,是一个秘密,只有他自己和妻子才知道,但不知情的人,总会在当面和背后说些不中听的话。
“哎哟,走开……”
晓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答应这么荒唐的条件。
“嗯!嗯!嗯!”
小洁的回答总是很含煳,说是两三个。
晓虎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他就再也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了,他忽然抱起小洁,用力地亲吻起来。
毕竟是学生时期,对爱情忠贞的概念还不是那么强烈,晓虎也不是那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刻意去调查小洁的风流韵事,那无疑会打了他自己的脸。
“孩子姓你!”
“好,好……”
“不要……你,你停下来……”
晓虎又嗅到了从妻子发梢里散发出来的浓郁洗发水芬芳,一如当初少年时。
晓虎曾经问过她,在他之前到底经历过几个。
小洁虽然有些痛,但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啊呜……”
小洁说,“一身酒气,臭死了!”
小洁被举在半空中的两只赤脚白得就像奶油一般的颜色,瘦削的玉足上,基本看不到半点多余的脂肪,分布在皮下整齐纵横的骨骼,映衬得她整个人有些清奇。
“叫什么叫!告诉你,今天老子可是要定你了!”
阿贵的肉棒壮硕得就像成人的臂膀,捅进小洁身体里的一瞬间,让小洁感觉到,自己的肉洞居然前所未有地扩张起来,阴道四壁的嫩肉几乎不支地发出抗议,牵引着她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僵硬无比。
晓虎失望地应了一声。
晓虎总是能敷衍过去,但就在前几日,小伟居然发短信问候,居然也提到了这个事。
阿贵嘶吼着,屁股用力地往前推了几下,把肉棒朝着更深处去掼去。
小洁把头靠在了晓虎的肩膀上。
阿贵把头轻轻地偏向一边,从他长满了又粗又短的胡茬的脸不停地在小洁的小腿和脚上磨蹭。
“哦……”
小洁有过婚前性行为,这在他们的朋友圈里早已不是秘密,甚至在晓虎以前,还谈过许多男朋友。
他对孩子谈不上有任何感情,但对小洁,却还像自己身上的一块肉似的疼惜。
晓虎疼爱他的妻子,恨不得用自己的双手把她捧在手心,小心呵护,但小洁在西疆,却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如果……孩子能移花接木到他身上,对他来说,虽然吃了个哑巴亏,但好歹也能向周围的人有个交代吧。
阿贵的阳具在肉棒里有些生涩,他几乎是拼了老命,使出浑身解数插进去的。
晓虎这才尴尬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说:“啊!忘了还没洗澡!”
小洁此时比被人接连扇了十几耳光还要愤怒,羞耻,恨不得咬住阿贵的手臂,从他身体上撕下一块肉来。
小洁用力地把晓虎推开,摸着自己水光润滑的脸颊说,“你的胡茬扎痛我了!”
不仅是小洁的身体在反抗,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