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在那个雌虫家住下的那孤苦伶仃的一晚,我将自己‘失踪’的真实情况给我的随行官草草叙述了一番,以免他们真的开始找我的行踪,招来教廷的注意。
我在雌虫家里呆了半个月,每日研读前几任教皇私下编写的猎艳手册,里面对在不同情况下遇见雌虫该如何拐上床做了系统的指导,虽然前辈们经验丰富给的建议鞭辟入里,但还是有所遗漏,比如我这种才见第一面雌虫就把我带回家却不和我继续培养感情跑去训练的情况。不过道理是相通的,每一个教皇都提起过雄虫的一种行为可以让雌虫毫无保留的献出自己,皇帝你听好了,这是重点,要考。
那就是:撒~娇~"
一直默默听讲的总统一愣,表情空白。
皇帝点头,似懂非懂。
"撒娇一事也是个技术活,讲究个张弛有度,收放自如,小可引起雌虫注意,大可叫雌虫心甘情愿的上床,实是一大利器。
但是我的撒娇,却是个负面例子。"
教皇停下,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主要是我没想到,那个雌虫在军队拉练的同时也在和别虫讨论我这个‘黑户’虫,且因为我不像他们了解的雄虫那样的冷淡,对待那雌虫态度亲近却又知礼知节,便怀疑我不是什么真的在虫族无法管辖的地方独自成长起来的雄虫,还发挥了超虫的想象力以为我曾被人类收养长大。
所以当雌虫回来后,我凑上去撒娇表示亲近时他没有拒绝,甚至同意和我睡一张床,但是这在我和他眼中的意义不同,我提出睡一张床是委婉的表示想和他负距离接触,他却是以为我这是被人类收养后养出的习惯,为了培养和‘养子’的感情自然不会拒绝我这小小的要求。
当要睡觉的时候我脱了他上衣,准备把他裤子也扒下来时,他把我抱在怀里给我额头来了个晚安吻,我兴奋得不行,想推开他的手继续,但他抱得太紧了,我的头埋在他的胸肌里有些窒息。和我预想不同的发展让连续两天琢磨怎么撒娇而没睡好的我一口气上不来,最后给气昏了过去。
醒来时入眼还是他壮阔的胸肌,我迷迷糊糊的将脸贴上去蹭了蹭,又被他充满雌爱的摸头唤醒意识,想到昨晚的情况我又有点被气到,就低头咬了他的ru头,他却无奈的继续摸我的头认真的说:‘腓特烈,虽然你是被人类养大的雄虫,但是我们虫族是不靠哺ru加强亲子关系的,我也没有nai给你喝。’
我当时就愣了。
人类的亲子关系这么亲密的么?
不对问题是谁说我是被人类养大的雄虫?
那时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我因为被他的大胸迷眼提前收心,不打算像前辈们那样万雌床上过,深藏功与名,结果这个雌虫想的居然是当我雌父!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去上班后我后知后觉的想起动用教廷的虫给我查关于他的资料,阅读完毕后大概知道他想收养我的动机。他威廉·道尔顿上将本该接替因罪下放的爱德华的元帅之位,却因为和他有婚约的雄虫接受不了他曾受星射线影响无法生育将他退婚,他心伤过重又因无法生育而对孩子有异样的渴望,但联邦规定的除非被收养对象主动提出,否则他是不能当雌父的。他心灰意冷的主动辞职跑这来里发挥余热,想顺便把收养个虫的想法消磨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与训练中。
结果你说巧不巧,他刚来没几天,我就到这里了,生生把他按下去的当雌父之心给重新焕起了。
黑户虫多妙,上户口时把他的名字往雌父栏一填,他就有儿子,我就有雌父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我觉得前途灰暗,却又斗志满满。
毕竟我不是什么真的黑户虫,而他也自然不能当我的雌父。
我只有配偶栏的空白可以给他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