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阳是不是急坏了？都怪哥哥，只顾玩你的奶子，忘了你下边的小嘴了，哥哥这就进去，别生气了噢。”
白承修坐到江燕旁边，谦虚道：“先生，你认为如何？”
江燕还在翻看小册子，头也没抬，“调教的事宜，白大人当初也经历过，若真有疑问，还是向周妈妈请教比较妥当。”
白承修了然点头，江燕做得了南风馆和玉欢戏馆的老板，除了强大的管理能力，还有一点，就是大胆用人，他不过问身份，只管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上。现在想来，陛下在朝堂上的作风隐隐带有先生的影子。
无论慕容小少爷如何抗拒，还是被林子秋肏了进来。小少爷的表情和气息明显变了，林子秋那话儿的尺寸也不小，挺腰在里面的软肉捣弄数下，就把小少爷插得软了身子。
林子秋舔了舔唇，再去摸小少爷硬起来的骚乳头，小少爷没再没反抗，而是舒服得抖了抖，眯起眼睛，那对勾人的眼珠子甚至往旁边两个站着候命的下人扫了扫。
林子秋暗叹，真他妈骚，怪不得怎么羞辱都不舍得走，啧啧，这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了啊。
两个候选人正是快活，鸨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沈公子到了。”
沈河，刑部侍郎，出身和白承修差不多，都是从小村子一路考上来，不过并没有考进三甲，而是从进士开始，而立之年，稳扎稳打升到了侍郎之位。
沈侍郎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天生笑脸，看似有些轻浮，但性格沉稳，有种吸引人的矛盾感。
沈河进了房间，看到情事正酣的林公子和慕容小公子，面色不变，恭敬地朝江老板和白左相作揖。
白承修摆手：“又不是在朝堂，脱衣吧。”
沈河从善如流地褪去衣物，身材和林子秋的差不多。
刚好，那两人也完事了。
慕容青阳被林子秋扶着下了桌子，所幸这人射精之前拔出来了，但弄得他身上都是，旁边候命的下人终于动了，一个拿布擦桌面，一个给小少爷擦身上的精液。
慕容青阳刚被肏了一回，放开了不少，大大方方打量起给他擦身子的下人，心里猜测此人应该是南风馆里专门肏人的，比虎根小余还要健壮。
那下人看似心无旁骛，但擦到小少爷乳尖的时候，隔着布块捏了捏，小少爷惊讶地“啊”了一声，却被林子秋揽住肩膀，提醒道：“青阳，擦干净的话就去穿衣服吧。”
慕容青阳总算想起自己来做什么了，但还是别扭地挥开林子秋。身体干净后，他们走到软榻边上，那里放着四件红色轻衫，他和林子秋各自拿了一件套上。
沈河的检查简短顺利，完成后也穿上红色轻衫，三个候选人站在房间中央的柔软兽皮上，赤脚踩上去倒不会觉得冷，许是小倌和客人作乐的地方。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白承修坐不住了，转头看向江燕：“先生，第四人……”
江燕把小册子合上，放到一边，“半路反悔的人有的是，白大人可以选择继续等，或者直接开始。”
白承修哑然，迅速镇定下来，把下人叫过来吩咐了几句，让他告知鸨婆周妈妈，就算第四个人出现，也不用带上来了。
管他反悔，还是路上有耽搁，过了时机就是过了。
交待完后，左相大人清了清嗓子，目光略过三个暗妓候选人，“既然你们应邀而来，都仔细看了请帖里面的内容吧？接下来，你们还要通过一系列培训，达到接客的标准，才算正式成为暗妓。”
左相大人起身，“南风馆的小倌，虽然比你们低微，但他们从小就往这方面培养，而且或多或少都习得琴棋书画，甚至是精通。论样貌情才，得人欢心的技巧，你们可能连寻常的小倌都比不上，更遑论头牌。”
三个候选人都安静聆听，就算白左相把他们和低贱的小倌相比，也没表露出反感的情绪。
白承修继续道：“可是你们有唯一的本钱，是他们怎么也学不来的，你们猜猜，那是什么？”
沈河回答：“……是我们的身份。＂
白承修赞赏地看他一眼，“没错，暗妓基本上都是京师里有头有脸的世家公子，客人肏的不仅仅是你们的后穴，还有你们代表的世家、官职。这些，是再怎么精通琴棋书画都替代不了的。”
林子秋道：“噢……可我只是来快活啊，顺便还能赚点钱。”
慕容青阳诧异地看了林子秋一眼，这人还真敢说。
不过，他倒是挺赞同的。
白承修没有责备林子秋，“你说得没错，小倌卖身，为的是生计，而暗妓卖身，则是为了享乐。你说是不是呢，青阳？”
慕容青阳突然被点名，愣愣地点头附和。
“你方才就被子秋强迫了一次，感觉如何？”
啊？慕容青阳不知该回答什么，嗫嚅半晌，如实道：“……还，还行。”
就是有点腿软……
林子秋“噗”了一声，赶紧捂住嘴，以防自己笑出声，而沈河表情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