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体里的欲望。
进来房间使用我的男人们似乎无穷无尽,每隔一段时间房间门就会被打开,然后就是男人的体温贴在我身上、把玩我身体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接着就是他们火烫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嘴巴或是直肠。
有时候则是没有间断,上一个男人射精之后拔出肉棒,草草的把马眼的精液抹在我的身体上,下个男人接着就把热烫的肉棒塞入我的体内,快马加鞭冲刺起来。
我的下体像是失禁一般湿得一塌糊涂,不断被奸淫的我身体已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但身体依然对於性快感自动自发的反应着。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识始终非常恍惚。而阴道总是处於濡湿炽热的状态,每当新的一轮男根刺入我的体内时,我总是被刺激得跃上一波更高的高潮而颤抖,阴道和肛门内的精液也因为肉壁收缩而往外挤出液体,发出令人难堪的“噗、噗”声。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汗水、精液全都糊在一起。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被分开的双腿更早已失去知觉。
“哈哈…真是壮观阿…想不到平常那么高冷的严公关竟然被我们操翻了呢!”
“嗳呦…陈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肉棒人家受不了啦…去玩房间那个人形飞机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帮您点个火噢…”
众人们嘻笑闲话家常,偶而掺杂几句和女孩们的打情骂俏,气氛十分地热络;彷彿我原本就十分理所当然地,应当被放置在这里,当作盛装精液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声渐渐地散去,最后终於变得鸦雀无声。不断地被强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远远超出了体力的负荷。周围只剩下细碎的声音更让我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只能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时,房间门却又无声无息地开启,走进来一个身影。整个晚上已经习惯被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无力去分辨男人的脸孔,本能地分开双腿,准备迎接另一轮的临幸。
“呼呼…严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林北就不用每天龟在警卫室看你的丝袜腿打手枪了…”
那个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声音让我有些回过神来,在那当下男人已经抓着我的双腿,肉棒对准半开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把他的阴茎直插到底、然后激烈地活动起来。
我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肉棒的主人竟然是那位总是在社区大门门口亲切地向我问好的警卫先生。
“啊啊…”
我下意识地想要抵抗,双腿却被那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警卫死死地分开压着。松垮垮的制服垂在两旁,微秃的前额上挂着几粒汗珠,双手捧着我的屁股,表情显然十分地得意。
“靠北!屄都被肏松了,马的…太晚知道了…就知道你这个讨客兄的欠干,操!”
“喔嘶…爽!马的…屄好会吸…越操机掰越会夹…他妈的比较来的鸡还厉害,太讚了…”
警卫满口粗话,一边死命地压在我身上抽动他的下体。刚开始时的羞耻、嫌恶的感觉早就在他挺动的腰身间烟消云散。而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语,竟然都在我脑海中转化为致命的催情春药,让我才刚稍微冷却的欲望又再度燃起。
在我再度会意过来之前,我已经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窝,随着他打桩般的猛干纵声淫叫。
“啊、啊、噢、噢…啊、啊、啊…”
我的脑海中再也拼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言词,只是如同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
警卫贪婪地在我阴道里一而再三的射精。每当射精完肉棒稍微软化,他就拔出阴茎抓着我的手为他搓弄,同时急不可耐地吸吮着我的乳头、嘴唇、舌头、耳根…任何他曾经想意淫的部位全部一次把玩个够。等到阴茎稍微硬挺了,就再度插入我的阴道终,开始另一轮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
而我,终於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的绝顶之中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了。
我发现自己像是婴儿尿尿的姿势般,被哲哥搂在怀里面对着房间终偌大的穿衣镜。镜中的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蹂躏的一片狼藉,脸上满是斑斑驳驳乾涸透明的精液,头发也黏得一撮一撮地纠结在一起。
阴唇被插得红肿外翻,男人的精液和分泌物被搅成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大片大片地黏在我的穴口、阴毛上。肛门在频繁的肉棒进出之下张开成一个小洞,一时之间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大量的精液混合着粪水肠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条条黄黄白白的渍迹。
而哲哥温柔的抱着我,默默地正用热毛巾帮我清洁红肿的下体。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觉:羞耻、屈辱、后悔、害怕,种种情绪交织着、在我胸口下汹涌的奔腾着。
我觉得自己此刻等於是从粪坑里面捞出来一样的,非常的污秽肮髒.一晚过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体内排空他们的欲望,而那些黄白之物,一滴不少的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