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意味深长。耶稣基督。我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确定?
我到底该怎么办那天晚上,我几乎没闭上过眼。喝完一杯牛奶后,我决定尝试弄
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我多么努力地搜寻,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无法提出
一个合理的解释。最终,我将其归结为三种理论。要么:A)我的女儿出于某种
原因生气了。B)我的女儿正在玩某种精心制作的恶作剧。
这实际上不太可能,我很了解菲奥娜,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恶作剧行为。C)
我的精液对女儿做了些什么。……第一种似乎不太可能—我没有精神萎缩,但突
然发作的疯狂完全表现为对寻找精液的过度积极反应?是的第二种是可能的,但
是……嗯,我的菲奥娜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恶作剧型。这只是第三个选择。我坐在
书房里,直到房间开始变亮。当鸟儿开始鸣叫时,我意识到我必须做的事。
我必须知道—如果我的女儿在胡闹,那当然无关紧要,但是如果她真的疯了……
那我必须要早点弄清楚。知道这是否正确的唯一方法是进行一些实验。几分钟后,
我爬到妻子的旁边准备睡觉,我想知道自己做对了吗。如果我的精液确实具有改
变人心的品质,也许正确的做法是去看医生或政府。当然,他们可能会把我锁起
来,或者其他更残酷的方式?
但是直到我排除了女儿在玩某种恶作剧的可能性之前,我是真的不想向医生
讲述我的这次诡异羞辱的经历。于是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希望我的妻子能注意
到我遗留在套间洗手池旁边的小盘子,以及盘子里的小东西。
几个小时后,我被妻子疯狂地摇晃给惊醒了。
「马克,」她小声说,带着一丝疯狂。
「马克,我需要问你一件事。」
「嗯?」我说,翻身,慢慢睁开眼睛。我的妻子穿着她通常睡过的睡衣。我
妻子比我小几岁,而且我不打算说谎,她保持着比我好得多的身材。她有着一双
可以媲美我们女儿的大长腿。她说:「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想起了前一天晚上设置的那种小「陷阱」。
「哦,是吗?」我问。
显然,茱莉亚比我的女儿更能读懂我的表情,因为她对我的眼神做出了回应。
「我知道你把它放在那里,」我说。
「嗯?」
「而且我需要知道……」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我妻子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困惑,
好像她不太清楚为什么这么需要她。
「……我需要知道你是否还有。」
「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任何东西,」我打呵欠,然后翻身睡回去。我的好奇心
得到了满足——显然我精液的神奇特性同样地影响了我的妻子和女儿,现在我只
是想要好好地睡一觉。
「它是什么?」我的妻子在我耳边嘶嘶。
「我能得到它,只要让我知道它是什么。」
「等到我醒来,」我说着把枕头拉得更紧贴我的耳朵。停顿了很长时间,在
妻子大声疾呼之前,我感到睡眠开始再次压倒我。
「我不能。」她断然地说。
「你当然可以。」
「不,」她说,她的声音足够严肃,以至于我强迫自己翻过去,睁开眼睛。
我的妻子凝视着我,凝视着我。
「我不能,马克。我……我需要更多。」十五分钟后,我来到了车上。我无
法告诉我老婆真相——我将精液和一点面粉混合在一起——所以我告诉她我要去
商店买了一些回来。我没有生气,我的女儿也没有。这不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恶作
剧(或者,如果是的话,菲奥娜也设法将茱莉亚捉弄到了)——出于某种我不了
解的原因,我的精液具有某种上瘾的性质。菲奥娜只是尝到了一小团,这足以让
她在几个小时后一直来向我求着精液。
我的妻子吃了混合物(并且大部分都是食物),但似乎和菲奥娜是一样的反
应——她督促我快点再弄些回来。我的脑海里回荡着无数个个问题。如果我再给
他们一些精液会发生什么?如果我不这样做会怎样?而且我的妻子和女儿并不傻——
当他们最终弄清真相时会发生什么?我本来可以开车几个小时,我的脑海里出现
问题,看不见任何答案。但是二十分钟后,我的电话开始亮起,传来了我妻子的
消息。
「你在哪」
「我认真地问你,你在哪」
「打给我」
「现在打电话」两分钟后的第四段文字后,我停下来打电话给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