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跳蛋就能够肏得你这么爽?还不快点给本大爷舔脚,你要是伺候得本大爷不满意,今晚的小费可就没有了哦!”
嫖客钱老板用一根一指粗的藤条抽在阿雨的屁股上,将他雪白的臀肉抽出了一道淫靡的红痕,他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他赶忙讨好的舔舐着钱老板的脚趾,如同他给客人口交一般用唇齿用力的吮吸着钱老板的脚趾头,他吸得很卖力,他的口腔内发出了淫靡的水渍声,不得不说,那脚趾头又咸又臭,闻一下就想吐,可他为了钱还得出卖自己的尊严跪着舔它。
而阿西正在用舌头色情的舔舐着嫖客钱老板的左胸乳尖那颗奶头,那颗奶头呈现出一种紫红色,奶头上还长着一根两厘米长的毛,可他丝毫不嫌弃,他将奶头含在嘴巴里,如同是含着一口琼浆玉露一般细细咀嚼着奶头,用唇齿卖力的吮吸着乳头,使尽浑身解数来使得钱老板爽。
还有一个男孩阿泊正四肢跪趴在钱老板坐着的猩红色沙发的正前方,那里本来是放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茶几的,可钱老板命令阿泊当人体家具,一个晚上一万块钱,这可是一个工厂里的普通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呢!
阿泊也是一个双性人,他是几个年轻男孩当中长得最漂亮的一个,也是最豁得出去,最放得开的一个,他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肯干,跪着当一晚上的茶几又算得了什么,他现在四肢跪趴在地上,尽量的将弯曲的背部放平,他的背上放着一块玻璃板,玻璃板上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还有几个冒着火星的烟头。
这当人体家具虽然看着简单,可时间长了身体可不好受,阿泊已经一动不动的跪趴在那里两个钟头了,他感觉到自己腰酸背痛,浑身脱力,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是,他的雌穴甬道内塞了一根粗长的电动假阳具,假阳具的表面上还带着倒刺,假阳具在他的雌穴甬道内旋转震动,假阳具还释放着微小的电流,电流刺激得他的雌穴肉壁收缩蠕动着,他的身体也会跟着微微的颤抖着。
“呜呜~~嗯~~~”阿泊竭力控制着身体颤动的幅度,生怕背上的那块玻璃板掉了下来,毕竟万一背上的玻璃板一个不小心掉下来砸碎了,他那一万块钱就拿不到手了!
“呜~~呜呜~~”阿泊的嘴里含着一根口枷,他的嘴角微微红肿,嘴角处无可避免的流淌下了一抹淫靡涎水,他的嘴里吟溢出一声媚人的浪叫声,他感觉到自己的雌穴甬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淫水朝下流淌,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可生理层面的高潮快感完全抵消不了他现在难受的感觉,他只觉得屈辱。
最让阿泊感到难熬的是,他不被允许射精,他比阿雨还要惨,阿雨好歹胯下那根阴茎被一根橡皮筋捆绑,可以强制无法射精,他却是必须自己忍住,他胯下那根粉色的大肉棒已经一柱擎天,马眼孔里面都流出了一滴透明的淫汁。
阿泊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他也不知道他能够忍多久,到底能不能够忍住,不过为了那一万块钱,他也只能够能忍多久忍多久了。
忍耐啊,只要忍耐,一定能够忍过去的……
阿泊心头五味杂陈,他跪趴在地板上,努力挺直了脊背,避免背上的玻璃板掉下来,他感觉到自己如同是跪在针毡上,每一分每一秒都那样的难熬。
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孩阿姚,他也是个双性人,他虽然年龄比最小的阿夜要大半岁,可他是一个雏妓,今天是他第一次伺候客人,刚刚他那尚未开苞过的温热紧致的雌穴才被这个肥头大耳的嫖客钱老板使用过,他的雌穴还流着血呢,可嫖客钱老板丝毫不怜香惜玉,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他这个雏没有伺候好他,命令他到包厢角落的木马上接受惩♂罚。
阿姚现在赤身裸体的坐在包厢角落的一个木马上,木马中间是一根长度三十厘米长、直径五厘米粗的粗糙木棒,他坐在木马上,让那根粗糙的木棒抵在他微微红肿湿润的雌穴穴口,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坐下去,将整根粗糙的木棒插入了自己的雌穴甬道内。
“呜……呜……”在阿姚的雌穴甬道内的淫水以及血液的润滑作用下,木棒进入得还算是顺利,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雌穴甬道内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他感觉到了自己雌穴穴口的穴肉被撕裂了一部分,流了许多的血。
阿昌的两脚脚腕上分别用细麻绳栓着一个一公斤重的铁球,他的脚腕白皙的皮肤都被勒出了一道淫靡的红痕,他被牢牢的固定在了木马上动弹不得,而他体内那个大家伙开始了搅动,木马中央的那根粗糙的木棒在他的雌穴甬道内进进出出,最深的时候能够捅到他的子宫口,他甚至于有一种错觉,他觉得木棒似乎捅到他的胃里面了,而木棒最浅也捅到了他的雌穴甬道深处的G点。
“啊哈~~嗯嘛~~太深了啦~~主人~~主人的大肉棒肏得我的骚穴好爽啊~~”
“啊哈~~主人的大肉棒又粗又长,阿昌好喜欢~~嗯啊~~”
阿昌的嘴里故意用一种娇嗔的语调说出几句叫床时才会发出的媚人的浪叫声,这是钱老板命令他这样在木马上练习一下叫床,并且扩张一下他太过于干涩紧致的雌穴的。
阿昌感觉到自己的雌穴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