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道。
顾棣棠羞得无地自容,被这般夸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得意,只觉得把习武天分和这事扯在一起,商秋长这人骨子里果然是个坏坯。
商秋长轻轻摸着他的短发:“我下面流出这些液体,都是真元所化,正是你练功所需,不要浪费了。”
“啊……”顾棣棠这才看到那雄柱顶端若珍珠般凝着的露珠,闻起来只觉得有淡淡馨香,舌尖轻挑,更是寒凉爽沁,忍不住吐槽道,“修仙的人真是厉害,这里流出来的东西都是香的。”
商秋长轻笑一声,将顾棣棠拉起,让他坐在自己怀中:“鼎炉鼎炉,还是要进到里面去好好烧炼一番,才能炼成真金啊。”
说完,他便握着自己阳物,抵着顾棣棠穴口,徐徐往内送入。
“唔……”顾棣棠闷哼一声,却觉得商秋长那物进来的时候,并不像自己在网上看到的那样艰涩疼痛,反倒只是略觉酸胀,身体便被慢慢撑开,好像身体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内里似乎生出一个极大的空间,空虚得很,急切想被什么东西给填满。
而随着商秋长阳物填至深处,便觉得里面严丝合缝,完美契合,刚好将那里撑得没有一丝余地,身心皆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只是进入得这么容易,似乎和网上的说法不一样,顾棣棠有点慌乱的说:“我、我真是第一次……”
“你修炼这么久,身体早已经宽松自如,不会像普通人那样难以承受,所以才会感觉如此容易,若是换个普通人来,我下面这根,怕是要耗费半天才能破门而入了。”商秋长让他宽心,随后脸上露出玩味笑容,“不愧是鼎炉,里面真是热情如火。”
“这谷道热肠,便是玄牝弦,双臀如满月,便是怀月鼓,要想弹奏得好,可得费些力气。”商秋长将顾棣棠抱在怀中,力从地起,气自根生,阳具浅抽深送,或九浅一深,或三深一浅,好似弹奏着绝世名曲,将玄牝弦弹得时而簌簌若有大蟒归窟,时而咕咕如有重锤捣入,时而滋滋好似岩隙涌泉,更兼腰胯撞在怀月鼓上,啪啪作响,只将一对丰满的“鼓面”撞得渐渐泛起涨红,更将顾棣棠撞得坐卧不安,如骑烈马,浑身颤抖,淫叫不休。
顾棣棠觉得自己这般浪叫,太不成体统,简直比听闻过的淫娃荡妇还要不知羞耻,只能强自忍耐,试图不要这般没羞没臊。可商秋长却将他双手捉住,单手轻松握在顾棣棠身后,另一只手握着顾棣棠前面雄茎,好似将烈马套上缰索,让顾棣棠无处可逃,身体摇摆不停,只能不住浪叫,不过片刻,便已经腰膝酸软,俯身趴在商秋长肩上,双唇闭都闭不上,只有嘴里的喘息,变出千百个调子。
“忘了告诉你……”商秋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鼎炉修炼之法,插进去便已经阴阳交泰,其实是不需要动得……”
顾棣棠身体一震,却没有力气起身了。
“我的鸡巴大不大?”商秋长在他耳边轻柔说道,“操得你爽不爽?”
平日里商秋长一派高人风范,说话总是文白夹杂,端是正人君子,玄门高士,此时忽然说出这么一句粗鄙问话,顾棣棠浑身发颤,羞耻到了极点,却也兴奋到了极点,下腹如同火烧一般,差点就泄了出来,偏偏好似被什么给关了精口,喷不出来,泄不出去,憋得越发难捱。
“人身有五鼓七弦,你可知多出来的两弦是什么?”商秋长此时将他搂着,手指捏住他的乳首轻轻揉捏,“这里便是漱玉弦。”
漱玉弦不在体外,而在体内,谷道之下,肉壁所藏,骤然被商秋长顶住,狠狠撞上去,顾棣棠双腿都哆嗦起来,只感觉浑身似乎要紧绷起来,偏偏提不起半点力气,双腿无力地在商秋长身上蹭了蹭。
商秋长这时候才松开手,顾棣棠身下阳茎开始涌出一颗颗珍珠似的津液,晃动着抖落在商秋长身上:“人身是鼎炉,这里便是出气的口,浊液流出去了,便能纳入我的真元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顾棣棠只感到自己身体内部似乎涌起了滔天大潮,浩浩荡荡的真元如同海浪般涌入身体,让他下身又沉又重,小腹都有鼓胀难忍之感,偏偏从外面看去腹肌依然平坦,并不是真的填满了什么东西。
而随着真元涌入,顾棣棠这才察觉自己体内似乎多了个奇妙的部位,好似一片虚无的空间,内里燃着一团熊熊烈焰,真元涌入那片空间,便在里面反复浇灌冲刷,却始终扑灭不了那团烧得顾棣棠浑身燥热的欲火,反倒让欲火愈来愈烈。
商秋长撞得顾棣棠神魂颠倒,忘了今夕何夕,此身何地,全副心神,全都沉浸在那水火交融,阴阳交泰的奇妙快感里,渐渐神魂气机都有升华之感,好若有甘雨仙露自身体里涌出,往四肢百骸而去,身上那种酸麻酥胀的感觉,全都化成了无法形容的愉悦。
待到大潮缓缓退去,真元复归商秋长体内,顾棣棠才渐渐从那种无法形容的玄妙体验里缓过神来,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却并无半点臭味,反倒散发着淡淡的清冷香气。
“我的真元阴晦,被你体内的欲火炼化,便成了你的真气,这便是你的炼气之法。”商秋长此时指点道,“所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