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的嗓音来念,想来并非实时,国师一时也记不得这是谁,只能焦急地等待答复。
“青丘盛产魁蜜,虽说有定神凝气的功效,但也不是罕见的物事。”
“不止,还有状如牛双翼蛇尾的鯥鱼,音如判木体型庞大的旋龟,林林种种,差不多有上百号人。狐族的火系法术对上海族的水系,终归有点吃亏。”
那盈盈的目光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担忧,这份坦然的亲昵让皇太子心头柔软,淡淡一笑,避重就轻地道:
“哎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徐长老的关门弟子,法号璎缨子,上回在祭典上见过了。你别自乱阵脚啊,海族虽然人数众多,但我们还守得住的,好了不跟你唠嗑了,我也要去准备了,就这样吧。”
国师思忖了下,也摇头。
“不…………唔…………慢点…………啊…………”
“不行!你必须留在大宁国,这是长老们的命令!”
到了这时候,他还不忘先征询人意见。只见他覆下身来,一面
皇太子揉了揉眉心,神色里有些许疲累,刚那传讯过来之时,他的脑海里泛起了尖锐的疼痛,为免人分心,他硬是忍着,还运起真气与之对抗,这也是他坚决不让国师透露自己底牌的缘故——敌暗我明,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好。
那美人舒服得尾巴直颤,一张一舒的,毛茸茸的九条像花儿一样盛开在身后。这尾巴是法力的象征,越是蓬松漂亮就越是力量高强,眼看着现在又比觉醒之时长大了好些,皇太子心里欣慰,嘴上卖力之余,手指也绕着那尖儿反复地撸,爽得人呜呜唧唧的,叫得一声高过一声。
“我……我不行啊……”
见人安排得妥妥帖帖,国师只得乖乖点头,头顶的狐耳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
被高潮浇了个措手不及的国师喘得断断续续的,面糊一般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着,汗津津的躯体嫣粉嫣粉的,几缕发丝黏连在脸颊上,红唇翕张,鼻尖和额上还挂着淋漓香汗,这迷醉的模样简直是勾魂摄魄,皇太子只觉得喉间发紧心脏狂跳,也顾不得什么按部就班循序渐进了,提着软绵的手臂将人翻了个转,从床头的架子上快速地摸了罐香膏,撩了一大团便直奔那隐秘的丘壑。
“啊…………哈…………”
“兴许是勾连海族的事败露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 国师忧心忡忡地转过身来,不妨对上了人有几分苍白的脸色,霎时又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头上都是汗?”
皇太子一边笑着,一边哄人在上头。可是国师才刚勉强接受了两人欢好的事实,你让他半推半就可以,要主动又太过超纲了,皇太子磨了一阵,倒把自己磨得欲火焚身,只得换了姿势,让人软趴趴地仰躺在丝被上,他伏下身来,温柔体贴地侍候那寂寞良久的湿润玉柱。
“是我们小看了杜长老,只是这目的又是什么呢?”
“啊…………唔…………”
“那战况如何?不如我……”
对面倒是拒绝得很是彻底,国师深吸了口气,有些拿捏不准是否要将自己这边的信息告知,皇太子见状,朝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先静静观望。那边见他不答,又自顾自地叭叭叭说道:
“你……”
“无妨,我们先按计划班师回朝,待会我修书一封,通知两仪山的族众多加留意,青冥师兄为人热心,断不会视而不见的,路上若再遇到什么,有我和你一同面对。”
烛火之下,那双幽深的眼眸看得他脸红耳热双腿发颤,心里一软,也就不再推却了。
“宝贝……我的小梓……可以吗?可以进去吗?”
“没什么,最近睡不够有些累了。说回海族,我想他们应该是在杜长老身上埋了类似传送的法术,在我们这边讨不到便宜,便转而攻击狐族。但我想不透的是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按理说,狐族也没收着什么厉害东西啊。”
光芒一闪,瞬间化作灼灼狐火,不消片刻掌心中就只余下少许灰烬。国师闷闷地净了手,原本旖旎的气氛烟消云散,再次愁云惨雾起来。
“宝贝,可是我受伤了呢。”
皇太子那点压抑的欲念顿时又被勾得蠢蠢欲动,他握着人腕子慢慢地道,“宝贝,我伤还没好呢,不如……”
那秀气的柱身也一挺一挺的急于发射,皇太子于唇舌功夫没什么讲究,这世上能让他如此放下身段的也只有眼前这位了,他凭着本能收拢口腔给予人上上下下的包覆裹吸,大手也拐到后头,火上加油般捏住那尾巴根儿一夹一提,才往复了几下,口中便涌进了一股热流,虽然浓稠量多,味道却清清淡淡,也不腥臊,他毫不嫌弃地咕咚一声,全数咽了下去。
要说那地儿也确是乖巧可人,两人也是有段时间没做了,那处却润润的,一点儿也不生涩,主动地吸吮着入侵的指节,仿佛是饿极了的孩子,在贪婪地吞吃着来之不易的糖果,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中,皇太子隐忍地连喘了几声,胯下的利刃越发的膨胀叫嚣,仿佛要冲破布料的藩篱,重回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