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配呢?万壑松是霍家那位小公子曾经的心爱之物,而他,不过是一个肮脏下贱,卑微怯懦的奴隶而已啊。
“才半天没见,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识羽拦下正在走廊里默默爬行的玲珑,从他泛红的脸颊、青紫的乳头,看到他仍旧翘在身前的阴茎,又看回他的眼睛,“哎呦,这是哭了多久啊?眼睛都哭肿了……”他半蹲下身子,从兜里取出一张帕子递过去,“就这么回去,韩先生看了怕是要皱眉头。”
调教师看着奴隶狼狈的神色,嘲弄地笑了笑,“今天你那韩先生准备的本来是更温和的‘豆蔻’,总要循序渐进不是?可惜你自己非得要死要活的。既然在我这儿,就教你个乖。”他打开罐子,指尖捻起一团膏体抹在奴隶的乳尖上,指甲毫不怜惜地掐了掐那团备受折磨的嫩肉,“先生给你什么,你就该感恩戴德地受着,等自己上赶着再去求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脸颊疼得像在燃烧,心上的缝隙却像在被什么冰冷刺骨的东西一寸寸填满——韩昇说一不二,从不食言,这会儿也不过是用平静的语气在陈述事实罢了。反抗永远只能换来加倍的残酷,这一点,他心里已经不敢不清楚了。
“想跟我做交易?也得看看自己付得起什么……”调教师夸张地笑了笑,迈步走近琴案,伸手抬起奴隶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摩挲过奴隶微微肿起来的脸颊,“脸长得还不错,不如让我艹一次?”他低头看着奴隶隐忍抗拒又不敢躲避的神色,随手扇了奴隶两个耳光,自顾自接道:“哦对,定制货,金贵着呢,我们这些普通人可玩不起。”他拉长了声调,手指向下轻佻地拧了拧奴隶胸前的乳夹,抬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个玻璃罐子放到琴案上,“或者让我瞧个热闹,也不是不行,记得叫得带劲点儿。喏,这一罐叫‘韶颜’,要么?”
是他太蠢了,生死荣辱都在别人手上,随便一样“别的惩罚”,他也是受不起的。
“先生!”玲珑惊恐地瞪大眼睛,与韩昇对视了片刻,颓然地垂下眼帘,流着眼泪哽咽道,“奴隶知错了,奴隶……去弹琴。”
……
“现在去弹琴,或者我会在你那只穴里灌满‘相思’,再锁了手脚,堵住前面扔到外面厅里去。”韩昇直起身,俯视着奴隶,语气冷淡地下了最后通牒。
“我以为什么时候能做什么,我已经教得很清楚了。”韩昇双手施力撑住奴隶的肩膀迫人抬头,神色渐渐转冷,盯着奴隶提高音量一字字问:“你以为,你是谁?”
他挣扎着摇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俯下身子一下下凌乱地亲吻调教师光亮的鞋面,“奴隶知道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奴隶以后都听话,先生,求您……求求您,什么都好,求您罚点别的……求您饶了奴隶……”
玲珑坐在‘琴凳’上,双手抚弄琴弦,第三次弹起《玉楼春》。他赤裸的身上添了数道红痕,被夹子反复拉扯的乳头已经胀成了紫色,双腿间勃起的阴茎支棱着,眼口处沾着几滴浊白的淫液。后庭里塞着的按摩棒是“半自动”款,需要他努力收缩后穴,把它伺候到位,才肯零星吐出一段戳刺、抽插或者微弱的电流。而在这个过程里,只要他姿势不对,低了头或者弯了腰,调教师手里的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上来。
“先生……”玲珑看着罐子里粉红色的膏体,轻轻蹙起眉头。
……
“你们韩大先生找我干的可是个好差事,不用费心教那些不开窍的蠢材,钱一分也不少拿,我还乐得清静。”调教师斜靠在沙发扶手上,转头看了奴隶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奴隶,我为什么要帮你?”
“不要就算了,不过下次要是再改主意,换的可就是‘相思’了。”调教师作势要把罐子收回去,玲珑顾不上迟疑,咬牙伸手按住罐子,乳夹被牵扯,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先生……想要什么?”手指再次牵动乳首,玲珑疼得抽了口气,眼泪忍不住再次流下来。
可是……可是他怎么能,坐在那样一张“琴凳”上,用系着淫靡刑具的手,去碰他的万壑松呢?
玲珑接过调教师递上来的罐子,沉默了半晌,抬眼看着调教师,边流着眼泪边轻轻向上牵了牵嘴角,“……奴隶,谢谢先生。”
“玲珑是主人的奴隶……”玲珑下意识说出了这个伴着疼痛刻进了本能里的回答,听出韩昇的意思,他的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
心口已经疼得麻木,肉体上的折磨却还源源不绝。不被允许触碰阴茎,甚至还要不间断地用折磨着自己乳头的双手去弹琴,他用尽了手段,几经周折才勉强把自己‘艹射’了一次,可饱经摧残的乳头已经疼得榨不出快感,因为分心弹错而不断在纸上累积起来的惩罚也让他觉得不堪重负。体力流失得厉害,他光是维持惦着脚尖跨坐在马鞍上的姿势都已经变得十分勉强。终于,在后庭里的按摩棒不知第多少次因为后继无力而停下,他却仍然被拖在高潮的边缘无法解脱的时候,他抿了抿嘴唇,缓缓抬起头,看着身前执鞭的调教师,放软了声音哀求道:“先生,求您帮帮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