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晃晃悠悠来到十七岁,初熟的男孩儿是树梢的饱满杏子,招人垂涎,叫人想摘下,渴望拿在手中嗅一嗅,咬一口。
厉靳站在楼梯的一角看见男孩儿挂着甜美的笑容,围着毛茸茸的白色围巾露出小小的一张脸蛋,熟练地拒绝追求者,心头仍旧不免一酸。
他不明白,又一时不敢细想去把它弄明白。
可逃避从来不在厉靳的选择项目之中,完全违背道德的想法来得突然。他向来热衷刺激与冒险,坦然地接受自己疯狂扭曲的贪念。
而满足欲望向来被他奉为人生的不二真谛。
楼道的光落在他身上,深邃的五官在日光中半隐半匿。老男人有英俊的外表,以及与之完全相反的低劣丑陋的人格。
贪婪下流,虚伪狡猾。
他想,我或许可以得到他。
厉靳做了十七年的好父亲,可再往前,可是做了快二十年的人渣。
外边日头正盛,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厉靳看着男孩从来温柔的眼神闪过一丝贪婪,他在最亮的白日做最Yin暗的决定。
不心虚,不犹豫。
多情的眼曼妙地开合,他不想再做慈爱包容的父亲,只想做卑鄙浪漫的情人。
陨石撞击星球,海水席卷城市,泥石掩埋人群,而他将永远在我的怀中。
铺天盖地的情火烧上心头,我渴望他,完全地独占。我要他,且爱他。
厉靳又忽然轻佻地笑,他本来就属于我。
皮rou骨血上刻着名为“厉靳”的烙印,是父子也是情人间再也无法隔断消磨的纠缠。
再没有比这更能证明的了,他就是我的所有物。
过了几分钟他朝厉芒星的教室走去,男生正在收拾书包,厉靳体贴地接过来帮他一同整理,一边询问厉芒星这个假期想不想去哪里玩,放松一下准备迎接高三。像个一百分的好爸爸。
——
厉芒星有一只棕色的毛茸茸小熊玩偶,系着红色的蝴蝶结,宝石似的透黑眼睛和钝钝鼻头,憨态可掬。是厉靳送他的礼物,总是陪着他入睡又醒来,厉芒星一直小心爱护。
第一次遗Jing也像初chao一样突如其来,或许是因为双性的身体原因,他在十七岁是才迎来第一次梦遗。
小男孩做了一夜春梦,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狠Cao。醒过来以后内裤里又冷又黏。
他自慰时几乎没有弄过Yinjing,常常只靠玩弄小逼和浅浅地扣弄后xue以及ru头获得快感。如今第一次射Jing尝到甜头,从梦里醒来只觉得一阵的空虚,迫切地渴望被填满,就像梦里那样,被狠狠插入。据说后面的小xue里也有能够获得绝顶快乐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尝到呢。
好想,好想爸爸。
梦里那个人就很像爸爸,他缓缓地蜷缩到被子里。
小逼已经饥渴地自动开合着发出细微粘腻的水声,小小的rou棒也慢慢地挺立,两处都迫切地需要抚慰。
男孩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从前只需要专心地玩弄不知餍足的的小逼就可以很快地到高chao了,今天却不行。小rou棒涨涨的,他不得其法地抚摸套弄,空不出手来玩弄小逼,两边都得不到满足,迟迟无法达到顶点。
厉芒星的脸蛋在被子里被闷得红扑扑的,一双桃花眼也憋出了蒙蒙水雾,眼尾飞红,在被窝里蒙着头胡乱地揉弄自己的小逼和rou棒。他突然想起看过的“教学视频”里的男主角是如何弄的,便凭着记忆模仿稍稍获得一些快乐。
但很快他就觉得不满足了,不仅手很酸,也没办法很好的玩弄已经shi得一塌糊涂的饥渴女逼。厉芒星因为无法获得快感而委屈得想要大哭,勉勉强强弄了一会儿便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红着眼睛生闷气。
伸手想要掀开被子透气,在枕头边摸到一团毛茸茸,欲求不满的宝贝突然灵机一动。
将玩具熊扯进被子,他有些害羞地看着它,小声的说:“对不起啦。”柔软粉红的唇亲亲小熊的玻璃钝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