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这样做了,男人起身凝视着哭喘不止的娇弱美人,感受着肉道内的挤压推阻,手指小心且坚定地穿过那层肉膜中的孔洞,江延的阴道生得浅,中指根部还未没入穴口,指腹便直直触到了底,男人一刻不停地开始在少年的水红嫩穴里抽插搅弄,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寻找爱人稚嫩可爱的小子宫。
“能进去的。”景珩肯定地说。男人停了针对胸乳的啃咬,埋首在小美人的私处,饶有兴致地观察那娇小的肉缝缝,突然伸出一指捅入阴道,感觉到湿软高热的嫩肉一下子拥上来,争先恐后地吮吸着入侵的一个指节,男人被取悦了,他恶趣味道:
少年被烫得一激灵,顿时意识到在自己阴道口蓄势待发的阳物是什么多么巨大粗壮。他低头对上男人望向他含笑的目光,只觉得胆战心惊,小怂包延延蓦然后悔了,他曾无数次悄悄拨开看过,抚弄过自己那条小缝,知道他那窄小的孔道绝对容纳不下如此粗大的阳根
“延延你看,它在咬我。”
景珩腾出一手,摸到嫣红突起的阴蒂画圈揉按,很快少年的呻吟带上了销魂蚀骨的尾音,身体逐渐被快感侵袭,满是指痕的腿根无力颤抖着。男人继续沉腰,将性器缓慢插入,动作间顶到了那层肉膜,江延突然拔高声调浑身一颤,穴中又泌出一大股水液,浇在龟头上,这具身体竟是被撑成这样还能吹水。
男人倒也不客气,顺势再次叼住那香甜的乳尖吮吻。“好乖。”他哄诱似的夸奖道。
经历连续高潮小美人神情恍惚,整个人像是小死了一回,他费力睁着水光溶溶的眸子,撞进男人沉甸甸的目光,那眼神狂热而克制,带着百年无声的深情,一时间江延竟是看痴了。
“不……呜嗯……不要了……进不…去……”江延害怕地小幅度挣扎。
“什……什么——咿啊!……不……”鸡蛋大小的龟头不由分说地挤进了阴道入口,将两片单薄湿软的花唇撑得几乎变形,花穴里的嫩肉死死包裹着巨物。江延的阴道太过狭小幼嫩,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阳根。即便是扩张过,肉穴里外都已经变得湿滑软糯,却仍然吞咽得艰难。
“我们延延当真是水做的,忍一忍,宝贝。”说着,男人将性器稍微回撤,然后提胯
“疼……疼啊!……呜……哥…哥…我不要了……”剧痛中,江延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不受控制了,肉穴开始胡乱收缩,毫无章法地夹弄推挤入侵的异物,同时上身往前蹭动,试图逃脱桎梏。
“延延好敏感,以后怕是要吃些苦头了。”男人轻叹着,手上的动作仍不停,前面的高潮还未平息,就被突如其来的几下狠捅再次带至极乐。
“嗯……嗬啊……呜……疼……”少年哀叫着一一受了,余光瞥到自己脖子下面一片斑驳红痕,皱眉半阖起双眼,却是忍着疼挺腰把自己往前送了送,乖巧地任人亵玩。施加了这一切的是救赎了他的哥哥,他从见到第一眼便认定的男人,他又如何能拒绝。
“哥哥……呜啊……哈……”
江延失神地大口喘息,两只柔嫩的小手扶在男人手臂上无力地抓挠着,男人的臂膀却分毫不动,他只得抖着腿根硬生生受下一波接一波的高潮,穴道里连续不断地喷出大股淫液,冲刷在男人的手指上,打湿了男人的手腕。花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到最后只得哀叫着敞开苍白细瘦的两腿瘫在床上,谷道里流出粘稠爱液,汁水淌下糊满后穴,如同失禁一般洇湿了小片床单。
回答他的,是江延一声甜腻的呜咽,尾音带着小钩子,一下一下挑逗着他的神经,现在景珩只想狠狠弄哭他,弄疼他。
在微弱的痛呼中,男人变本加厉地又挤进一指,两指并拢分开扩张水穴,又撞向阴道尽头夹弄宫颈口的嫩肉,江延眼前一阵阵发黑,在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中,小茎颤抖着吐出几股白浊,竟是被摸着宫口射了。
“准备好了吗?我的宝贝。”原来这场折磨般的性爱才刚刚开始。男人俯身轻啄他带泪的睫羽,撤出两指掰开江延的腿根引导他攀上自己的腰胯,少年努力配合,双腿顺从地盘住男人的劲瘦的窄腰,景珩只手扶住龟头对准翕张的小口,缓缓顶入。
塞在狭窄阴道中为非作歹的手指终于戳探到那圈肉环,双性的穴道本就狭小,且江延的胞宫尚未发育好,受不得刺激,只消指腹轻微的触碰,酸麻和痛楚便瞬间击垮了陷在被褥中的单薄少年。
景珩知道,15岁那年拍卖前的调教早就弄坏了江延,只有疼一点的性爱才能让他属于男性的器官兴奋起来。阵阵疼痛牵动所有感官裹挟着快感涌入江延的下身,此时小茎也有了感觉,颤巍巍地逐渐立正,珠圆玉润的头部蹭在男人下体旺盛的毛发上,被扎得生疼,纤白的小手想护住自己的脆弱,推拒着一路摸下去,却被一根炙热巨大吓得骤然回缩。
“那可不行,延延,放松。”男人被夹得难受,也被身下少年娇弱的喘息撩拨得呼吸逐渐粗重。他捏住江延单薄的肩膀,恨不得一个用力肏到底,好好将这不听话的肉道捅顺肏服,可身下是他珍之重之的人,景珩不得不保有几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