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流掉前一个孩子,也不曾抱有多么大的敬畏。既然都是无情的刽子手,那也就没什么可叹息的了,再多的同情只显得矫揉造作。
胡越尊重了林乐的选择,并表示林乐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就由自己全权抚养。
让自己爱的人怀上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是一件甜蜜的事情,但是胡越却觉得这个决定无比的苦涩。他想到了着名的象征主义诗人兰波。那个叫嚣着杀死上帝的兰波,和有妇之夫魏尔伦相爱,留下了许多在诗坛耀眼的诗篇,然而私奔后互生龃龉,想离开时被魏尔伦的两枪打断所有浪漫,也基本断送了写作生涯。
爱情不总是甜蜜地,却总是诱人的。胡越希望林乐能认识到这一点,却力不从心。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林乐不顾还坐在办公桌前的胡越,自顾自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林乐的身体一点一点展露在胡越面前。这具身体胡医生已经看了无数次了,之前每一次都是企图找出病灶的审视,而这一次,胡越是要给这具身体他的爱——也许是爱——在被林乐一次次的询问过后,胡越也有些动摇。
和第一次看到它一样,胡越又一次被这神造的身体迷住了。
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娇嫩,在胡越眼里如同盛开到极致的罂粟,鲜红,热烈,夺目。花瓣娇弱却如血的海洋,将赤色的浪冲入胡越的眼底,让他情不自禁拿手抚上这份勾人的炽热。
林乐捧起自己的乳房,将乳头献祭般送到胡越的面前。
“胡医生,吮吸它,我会很舒服。”林乐轻轻地说。
“叫我阿越。”胡越托住林乐的胸,轻轻吮吸了起来。温暖而潮湿的磕碰让林乐半眯起了眼。
“阿越,稍微用力咬它,但不要要破。”林乐抱住了胡医生的头。
随着胡越的越来越重的啃咬,林乐贴着胡越的耳朵发出喘息和呻吟。猫儿般的声音击打在胡越的鼓膜上,让他的身体逐渐兴奋。
林乐的面色已经泛起潮红,下身也泥泞了起来。他拍了拍古越的头,示意他停下来。
“阿越,我们来做吧,你硬了。”林乐的右手隔着裤子盖上胡越的下体,压了压,就帮胡越把裤子半褪,和胡越面对面的坐到了他腿上。
林乐抓住那根肉棒,引导着他进入自己的女穴。
被进入的一刻,林乐感觉自己的阴道口酸涩而充实。
“好舒服。”林乐将肉棒完全收入体内,就喘息着一把抱住胡越。“好舒服,被插入的感觉,这就是爱吗。”
“这不是爱,或者这只是短暂的爱,我们追求永恒的爱。”胡越也回抱住林乐,抚摸林乐光滑的背脊,似乎这样,他的爱意就能传达给林乐。
“嗯,我知道了。”林乐闭上眼睛,吻上了胡越的唇。似乎想堵住胡越对林乐的猜想那残酷的否定。林乐感觉胡越的舌头和自己在纠缠,带着不一样的体温,像两条水中缠斗的鳗鱼,仿佛一场有趣的游戏。
双唇分开,林乐又吻上了胡越的脖子,晶亮的水渍在医生的脖子上反光,底下是一个个鲜红的吻痕。胡越也揽过林乐雪白的脖子吮吸起来。被亲吻脖子是林乐最幸福的时候,林乐确信自己深爱这种感觉——尽管短暂,这种从脖子一路酥软到下体的绝妙体验让他沉沦。林乐被吻得飘飘欲仙,喉中宛转的喘息也越发甜腻,小穴下意识地紧缩,感受着体内医生肉棒的形状。
“阿越~嗯,动一动~”林乐的手徒劳地抚摸着医生的身体,感受着他的温度。
胡医生开始耸动肉棒,他的节奏与林乐的呼吸和呻吟同步 。
林乐感觉到下体有一个东西在进进出出,但却没有感受到过多的快感,甚至嫩肉被摩擦得有点疼。
“不行,这样没感觉。”林乐拍了拍胡医生,打断了他的动作。“我们后入吧,这样我有感觉一点,你也好快一点。”
“听小乐的。”胡越从潮湿的穴口拔出自己的肉棒,站起来等待林乐调整好姿势。
林乐背对着胡越,弯下腰,再一次引导肉棒滑入自己的女穴。
在进入后,胡越就抽插了起来,林乐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身体渐渐被快感支配。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林乐的喘息再一次响起,急促地吸气声彰显他潮红的面色。
“呜~就是那里~对~不要停~”现在林乐的身体已经习惯如同动物般后入式的交欢,如同母狗般高高翘起自己白嫩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侵入。
“阿越~唔~用力”
“快一点,好舒服~”
林乐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双手撑着膝盖,抬起上半身企图扭头和胡越接吻。
胡越温柔的含住了林乐的耳垂。
“阿越,我好想爱你。”在肉体的拍打声中,在交错的喘息声中,林乐觉得这次他的意识没有沉沦,也没有爱上谁。
一种可悲的感觉向他袭来。
明明和医生的距离是那么近,医生也努力向自己走近却又感觉被隔了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