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午饭,便急急地赶回村中。
行至中途,在一野桃树林中看到了两三人影,其中一个好似柏庭。
他心中好笑,村中的树爬遍了么,竟是到这么远来玩耍,又忧心他午时了竟还不归家吃饭。
舒秋成走上前,欲叫上柏庭一同归家。
逐渐走近,隐隐地听到声音——
“少将军,您何时启程?”
“……一两日…..”
“…….”
“这次我定然要让…血债血偿。”
“…..已经准备好,属下…..恭候…..”
“…..”
舒秋成顿时如遭雷击,顿在原地。
柏庭他,竟是…..已经恢复了记忆和心智?
那他岂不是….知道我对他所为?
岂不是.....
舒秋成面无血色手脚冰凉。
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木,柏庭那几人瞬间如同鹰隼般看了过来。
舒秋成只想惶然逃离此处,却不知为何,一步也迈不出。
只见柏庭与那二人说了什么,二人离开,柏庭也朝舒秋成这边走来。
舒秋成惨然一笑,落下泪来,没有比这更难堪和无地自容了,他是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小人,愧对圣贤书,对不起庭儿。
这一日终是到来了。
他心间的石头可以落地了。
柏庭走近见他脸上的泪,震惊担忧道:“爹爹,这是怎么了?”
舒秋成定定看着他,沉默几响,问:“何时恢复的?”
柏庭顿了顿,答道:“半年前,”又急急道,“爹爹,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身份特殊,如不做好万全准备,怕是你我、甚至整个醒月村都有危险。”
舒秋成道:“你方才说….要走?”
柏庭艰涩道:“…..爹爹听到了?”
……显而易见。
柏庭闭眼,再睁眼神色坚定,道:“爹爹,我想同你说好几日了,但….实在开不了口,我….舍不得爹爹。”
舒秋成道:“我现已知晓”,叹了口气,道:“你走罢。”
柏庭迟疑道:“爹爹?”又道:“爹爹可是生气了?”
舒秋成摇头,他哪里会生柏庭的气,除却那点无法见人的情愫,柏庭恢复如常,他自是比任何人都高兴的。若不是眼下无意中撞见….
柏庭神色却慌张了起来:“爹爹不要我了?”
舒秋成闻言愕然,庭儿怎会这般想。
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柏庭便捏住他下巴,重重吻了上去,亲完又委屈道:“爹爹前两日还是无论我做了事什么都会原谅我,都只爱我一个,莫不是在哄我?”
舒秋成恍惚间只看到柏庭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心连连颤着…..
庭儿…亲他……?
舒秋成胸口上涌热意,还是问道:“你….不恨我么?”
柏庭奇怪道:“爹爹怎得这样说?”
舒秋成垂下眼眸,涩然道:“我….趁你无知,引诱….你与我…..”
柏庭瞬间了然,双手扶正舒秋成的脸,看着他,笑着一字一顿道:“我与爹爹两情相悦,何来引诱之说。再者,我确然有些失智,但并非三岁小儿,自是喜欢爹爹,才同爹爹做那事的。”
舒秋成灼灼望着眼前的少年,心儿怦怦跳。
只听他继续道:“好了之后,更是爱极了爹爹,巴不得天天同爹爹欢好,日日在爹爹身子里,插到爹爹喊我相公。”
舒秋成倏地心头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一人…..庭儿也爱着他。
这,太好了。
可庭儿这说的什么啊,三句不离荤话。舒秋成耳朵悄悄红了,甚至暗想,怪不得庭儿在床上如此厉害。
柏庭见他面色好转,又捧着他亲了几口,眼珠子朝四方转悠,道:“爹爹 ,我们还未曾在外面…..”
话虽未完,但舒秋成瞬间了然,语无伦次道:“庭、庭儿,这…..不可……”
舒秋成到底是个四书五经养大的斯文读书人,初初听些风月之话都会脸红心跳半天,更何况——在野外交合。
柏庭便缠着他撒娇,说了些什么“庭儿好想和爹爹在此处试一次,爹爹就圆了我的心愿罢”,“爹爹你看这四周无人,正是个好机会”,“爹爹摸摸我,硬了好久,爹爹疼疼我罢”之类的话。
又埋首他颈间,抱着他蹭来蹭去。
舒秋成素来宠柏庭,此刻情迷又意乱,不会儿便投降点头。
其实…..他也想要庭儿,渴望得紧。
柏庭喜不自胜,快速褪下舒秋成的衣衫,摸进股间,急色道:“爹爹腿张开些。”
舒秋成依言张开腿,柏庭跪下身来,边舔嘬他的屁眼,边用手抠挖。
许是在野外交合,舒秋成格外敏感,小声呻吟喘叫,屁眼不断张阖,不会儿便流出了淫水。
柏庭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