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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观察下来,陈医生给的药,虽说克制了我的性瘾,但我现在连看激情片,都不太硬得起来,手指强撸,才能勉强抬头。
我一定要早点去找陈医生把药换了,不然我以后再和他做的话,雄风一蹶不振岂不是很糟糕。
这药还有助眠的功效,电视里两个交叠缠绵的rou体看得我上眼皮搭下眼皮,我索性迷迷糊糊睡在沙发上。
不知道几点了,片子已经放完,客厅静谧。半梦半醒间,有什么发烫的硬物拍打着我的脸颊,黏腻的水渍沾上我的唇,是男人的性器!
有人闯入了我的家?!
嘴唇蓦地被撬开,腥膻的体味直冲我鼻腔,我分明醒了,但却浑身动弹不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
粗长的rou柱捅进喉咙深处,跪在我头上方的人舒服的吁出口浊气,我害怕极了,我的喉咙根本承载不了他巨大的性器,我只想吐,痉挛的喉头挤压他硕大的gui头,激得他变本加厉,拽着我的头发,兽一样的驰骋。
"唔。"我费劲力气才发出游丝般的喃语,我在告诉他,我随时会醒!
识相的会赶快离开。
这个人不退反进,动作都不带停顿,几个深喉,全部射进了我嘴里,该死的!
shi漉漉的舌头舔遍我的脸,他扒开我的睡衣,叼着我的ru头,掰开了我的腿,温热的呼吸与我的肌肤纠缠,一路喷到我的下体。
这样不行!不可以!
身体被弯折成超乎寻常的角度,我的腿被他架在肩膀上,炽热的呼吸危险的打在我紧闭的rouxue处。
手指被强塞进一小节,很快撤回,他下一个动作,让我屈辱到突破机能的遏制,小声呜咽了起来。
软滑的舌头细致的舔过菊口每一条褶皱,它恶劣的钻进我的体内,模拟着性器进进出出,撮得下体水光涟涟,高挺的鼻尖就卡在我的tun缝,我连反抗都做不到,像个性爱用品,任人猥亵。
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一夜的性事浑然如梦,在我身体上没留任何痕迹,梦吗?
我突然不确定,晨勃却堂而皇之暴露我的渴望。
我还要赶早高峰上班,脑子里想着陈医生,让我很快就射了,草草处理好,我拿上了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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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财务这块要天天加班,我来公司混了三年,勉强混到个部门经理,手里下审核的账单一本接一本,回家已是深夜。
吃了药,我早早入睡。
那人不出所料的到了。
他就像蜘蛛,潜伏在暗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每天晚上,等我入眠,他悄然而至,开始为所欲为的肆意玩弄我。
身体的反应比心里更诚实,我甚至期待他每晚的如约而至。
他为我口交,我再抗拒,也败给了能摧毁我的浪chao,他含着我的Jingye,吞咽的声音在夜晚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想看看他,可惜我睁不开眼。
一连几天下来,我的萎靡不振让上头看去了,领导叫我去他办公室。
陈医生给的药对我失效了,我对着上司这张保养极好的老脸都能像个畜生一样随便发情。
贴身的西裤鼓出羞耻的凸起,我堪堪用文件夹挡住,他说的话我没听进多少,他还挺体谅,财会这段时间确实忙,让我得空好好休息。
才不是为了工作,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什么原因!
几乎是逃难似的冲进厕所,裤子勒得我下体发疼,无论怎么撸,都像是有道无形的关卡,就差那么临门一脚,把我锁死在城门里,我不行,我又打不出来了!
我得去找陈医生,求他,再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