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朋友,但姓名籍贯住址,却又是一问三不知。
结合朋友当时的眼神,他酒立刻就醒了一半,因此这件事情他印象极深。
“人渣,你们是——唔——”东方玥骂不出声了。
与此同时,郊区一派出所接到报案,群众反映,有部面包车停在自家的麦田边,两天了没人开走,形迹可疑。
“你上哪儿我就跟你上哪儿”车主当时是这么说的,倒不是赖上对方,纯粹只是想给他找点麻烦。
任志永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不过令人振奋的是,案情有了进展。
那是个不祥之地,方圆几百里的人都知道。
东方玥试图扭脸躲开水管,但脑袋被人紧紧抱住,强大的水压往她肚子里灌入冰冷的自来水。
交车那天,因为心情郁闷,他喝了个半醉,借着酒劲,车主让这个朋友开车捎他回城。
“三石河精神病院,你去么?”
对方表示,车确实是自己的没错,但一个月前因为赌博,他把车输给了一个朋友。
任志永分析,犯罪分子一定是在这里更换了别的车。
在车里,他们找到了一些零散的麻绳,和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色女式衬衫。
这帮人贩子非常精明,虽然被带走调查的这群人中,一个团伙成员都没有,但凡事就怕联系,有人透露,时不时总能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职介所的后门。
“呜呜——呼噜呼噜——咕——”
手腕已经麻木,随时都有脱臼的危险,沾满了尘土的丝袜足尖只能勉强点到地面,不得已紧紧绷直的脚指头一不小心就像抽筋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女人喘不上气,被分别压住的两条修长的丝袜玉腿不停地扭动,抽搐,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浑身的血液都泛了上来。
侦查工作柳暗花明,任志永的兴奋自然是不言而喻,事发地点距离西州市区一百多公里,他顾不上休息,立刻带着人,马不停蹄赶到现场。
而此时距离妻子失踪,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礼拜。
“快,塞进去塞进去!”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回任志永他们得到了一个确切的车牌号,根据车号,警方顺利找到了车主,一个跑运输的个体户。
最要命的是,东方玥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爆了。
有几个人扛不住揍,交代了一些碎片信息。
乡下人的生活圈子相对封闭,对外来的东西比较敏感,有人就提到,那几天里,有一辆陌生的外地牌照卡车在附近停了半宿,几个好管闲事的妇女还上前打听是不是乡里又要发什么物资下来,结果被司机赶走了,弄得很不愉快,所以不止一人对这辆车有印象。
室里,东方玥正被人死死摁住了四肢,仰面压在一张桌子上。
警队里的混乱情况还在继续。
任志永终于摸到了事情的线头,接近了真相。
结果,他却听到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放、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开水!”
车主是本地人,当然清楚。
她活像一条出水的鲤鱼,在案板上打着滚,三个男人才勉强制住她。
不过车主回忆起了一个细节。
三四个人的供词拼起来一看,就知道不是瞎说,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任志永他们凑出了几个车牌号,抱着试试看的心理送去交警大队一查,说来也巧,里面仅有一个真实存在,是辆报失车。
回到东方玥这头。
“唔——!”
她的嘴巴被两只大手捏住。
任志永当即审问。
准确的说,是膀胱涨的要爆了。
根据报案农民提供的时间,警方推测出嫌犯换乘交通工具的大致时间段,随后在当地进行走访,询问周边群众在那段时间里,是否见到过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被灌下一肚子凉水以后,她昏昏沉沉醒过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双手被拉过头顶,给踮着脚吊了起来。
核实之下,正是那辆失窃车。
随着几声慌乱的低吼,一根牛皮管被硬插进了东方玥撑成O型的口中。
面包车的车况完好,汽油也有富裕,很显然,是被故意丢弃了。
在刑警队长一反常态的审问方式下,终于打开了突破口。
水花四溅。
“摁住她!摁牢!”
她艰难地垂下头,看到原本平坦的小腹
至此,三石河精神病院正式浮出水面,开始出现在警方的视线中。
在供述里都提到,那是一辆蓝色的解放牌卡车,有点旧,最显眼的就是车后是个大篷,口面还用油布遮着,神神秘秘,难怪会被误解成下乡送货的。
朋友告诉他,不去城里。
由于现下正是割麦子的季节,田地里一整天都有劳作的当地人。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猛烈的水流就急促地喷涌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