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凌巧巧被折腾得Jing疲力尽,两人完事的时候,她竟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待她再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人。
凌巧巧把头埋在温暖的被窝里,回忆着昨夜最后的那一刻。
喜哥,应当是... 射了吧。
嘿嘿,她居然把喜哥医好了~
不过回想起自己的主动和放荡,燥热瞬间爬上脸颊,只觉没法起来见人了。
正羞赧着,屋外的门被推开。
凌巧巧从被子中探头,看见穿着整齐的吴喜拿着一个褐色的紫砂壶走进来。
吴喜一进屋,便往她那方看。
冷不丁地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短暂的停留后,又同时撇开目光,一股难以言说的暧昧。
凌巧巧大被一蒙,重新当她的缩头乌gui去了。
吴喜将壶里的东西,倒入桌上的碗里,略吹了吹,端着朝床榻走去。
感受到男人的靠近,被里不着寸缕的凌巧巧,只觉燥热由面颊遍至全身。
明明都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今天竟像新婚小媳妇般羞涩起来了。
正咬唇屏息着,头顶的被子被人轻轻地拽了拽。
好听温柔的声音说:
起来,把药喝了~
药?什么药?我没生病啊?
微红的小脸轻轻仰起,一脸疑问。
是... 是管伤寒的药。昨夜... 恐你着凉...
吴喜手里端的,其实是宫内贵人们喝的避子汤。
但对着她天真无邪的眼神,想起她昨日说过的要给他生孩子的话,他竟无法以实相告。
哪怕,他也知道,她昨日那话,不过是为了挑逗自己罢了。
凌巧巧抬头看了眼男人手里黑乎乎的药碗,委屈地撅起了嘴:
不喝行不行啊~
不行。
那... 那你喂我。
好。
吴喜坐在床畔,拥着包裹在被子中的凌巧巧,一勺一勺地将药喂尽,又替她拿来了昨日拎回来的水果解苦。
凌巧巧吃着苦味过后更显甘甜的橘子,惊奇地道:
这是你昨天带回来的吗?从宫里的寿宴上?
嗯。
吴喜低头动作,默默替她挑着橘瓣上的白线。
又一瓣汁水充盈的橘子入口,凌巧巧满足道:
昨天我也替你准备好吃的了,喏,就桌子上那些。谁让你回来那么晚,又... 又直接拉着人家上床。
说着,还傲娇地咬了下吴喜送橘瓣的手指,以示惩罚。
吴喜回头,看了眼桌上的一应器具,以及盘子里蔫得变形的羊rou和蔬菜等。
昨夜见到这些东西就产生的疑问,才有机会出口:
你怎么知道这种吃法?
啊?什么吃法?涮羊rou吗?我看不是好多人都会吗?
昨日她准备的时候,还以为京里不流行这个吃法,应该没几个人知道。
但昨日她救回来的那个女孩一看就说知道,现在吴喜明显也知道,原来,这火锅在此时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
不过,这一个两个的,都问她为什么会这种吃法,什么意思?以为她见识短吗?
于是凌巧巧小嘴一撅,对着吴喜探究的眼神,率先反驳道:
干嘛~ 我看上去就那么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嘛?别的不敢说,论吃的花样,可没几个人比得过我!哼!
吴喜看着她像猫咪一样可爱傲娇的神情,想起之前她曾摆弄过的那几样吃食,什么煎饼果子烤冷面,以及那把景寿宫大厨都为难得头痛的炸臭豆腐,唇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凌巧巧见男人罕见地露出笑容,连眼神中都带了几丝笑意,一时不确定:
干嘛~ 不信啊~ 笑话我??
吴喜看着她娇俏的面孔,以及动作间露出的诱人春光,只觉心情大好,食欲大开,想吃点什么。
于是凌巧巧就见男人诡魅地越笑越深,然后一点点向自己压过来。
唔~~ ?天,亮了,该上早值了~
无事,今日我们都请假休沐。
重新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的吴喜哑着声道....
嘿嘿嘿,还是脱了马甲好啊~
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Ps:作者又神出鬼没来更新了,没想到吧!
而且我这两天打算开个随缘新坑,
写一些简短到只有一两章的小故事。
要不然很多积累的觉得有趣的好构思,
都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写给大家看了。
长篇稳定,短篇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