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录像前，令川应调整了相泽消太的坐姿，让他手肘搭在扶手上，看起来自然一些。
手下的肌肉因为反抗轻轻颤抖，令川应不自觉的凑近，直视着那双带着血丝的眼。
“可以。”消除英雄低垂着眼帘注视着摄像头，松散的拘捕带缝隙里能看到他脖筋突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视频效果意外的好。
带着些幼龄感的女声从摄像范围外传来，说话的方式甜腻娇软。
“给老师也留个‘证据’。”
相泽消太打了个冷战，被激得想往后缩，但是双手违背了个人意愿，非常卖力地拿那冰凉的湿巾擦拭着，从头到尾，每处褶皱都不放过，直到湿巾都变得温软。
总是被相泽消太看到她狼狈的一面，不趁此机会多捞回一点岂不是亏大了？
“我这样做、可以吗？相泽老师？”
一部分原因是工作消耗了全部精力又被迫站了两个多小时，现在累得只想倒头睡一觉。另一部分原因是这一晚上荒唐真的很可笑，犯罪喜剧也不过如此了，这种种曲折让他内心产生了与现实割裂的感觉，这事情就好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他不过是一个占了主角视角的观众。
证据拿到了手，握着足够扳倒成年英雄的把柄，令川应却还是有些不满足。
令川应走过去，抓着他的脑后的头发向下拉扯，低着头与他凶狠的眼神对视。“就麻烦相泽老师献身一下，让我来试试这是否真的有效吧。”
冷眼看着她试图让身体在没有其他刺激下自己勃起，相泽消太心里十分平静。
本意是想让他丢脸，却搞得自己有些下不来台，令川应怒上心头，拍着扶手站起身。
“从现在开始，你不被允许呼吸。”
相泽消太的身体本能还是在正常运作。他的肺部在用力，气管绷紧，试图扩张吸入氧气，但所有的进气口都被堵住，他甚至不能挣
他是应该生气的。好心送个东西撞上不该看的，被涉嫌违法犯罪的学生摁着留下了对他危险极大的录像，不管怎么看都应该让他生气，但是他没有。
年线上，令川应作为拍摄者甚至不被允许观看的照片，她从包里抽出湿巾丢到相泽消太腿上。
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继续，她再度蹲下身，凑近一点看着软趴趴的阴茎。
令川应清了清嗓子，声音清亮。“手机拿出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
黑夜中只有闪光灯的照亮明显不够，相泽消太的脸拍出来不是很清晰，他那明显不乐意的眼神被模糊掉了，只剩下慵懒的姿态、冷淡的神情、还有完全敞开的身体。
这不是命令，而是一声告知。
“自己把你的……生殖器官擦干净。”
“我听说在大脑缺氧的情况下会让人精神兴奋产生快感，学名好像叫作性窒息？”她拉着椅背转换了方向，抬脚踹向转椅中间。
有点嫌弃但是又不能现在去处理了，令川应假装没感觉，点开了录像键。
滚轮咕噜噜向后，带着椅子和相泽消太撞上墙壁，他的脸扬起又低下，最终被浓密的头发遮住。
“……硬一下？”
她把视频上传到了自己的云存储，又点开邮箱上传附件。
相泽消太翻着白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轻稳地放入令川应手心。
柔软的手拂过带着胡茬的下巴，拇指扣着下巴向上扳，四指并拢捂紧口鼻。
实验证明，这种需要心理刺激产生的生理反应不在令川应的可控范围内。
“在我问话后说‘可以’。”对视着下达完命令，令川应蹲下身，一手拿着处在录像准备界面的手机，一手握上了被擦拭干净的阴茎。
和山田阳射细软稀疏的毛发不同，相泽消太下面的毛发和头顶的一样旺盛，卷曲着团在一起，握住根部的时候还有些扎手。
她试了几次，包括让相泽消太自己撸，按照她知道的男性敏感点来刺激，但都没有什么反应。且抬头的时候，她看到的还不是什么害羞尴尬的神情，而是相泽消太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好像明摆着在跟她说，他就是故意跟她作对，而她毫无办法。
至少可以说不是很气。
她还没试过去命令一个称不上动作的生理反应，说出口的时候自己也有些好奇。
“或许，应该认真点呢……至少硬起来吧？”
饱含着水的湿巾冰凉，拿在手上都觉得一阵冷意，更别说贴到温度更高的阴茎上了。
她不是很想对一个不亲近的人用带有其他色彩的叫法，转而用了跟暧昧完全不沾边的名词。
也是这个时候，令川应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跟山田阳射要联系方式，反倒是先拿到了相泽消太的。
屏幕里，相泽消太靠坐在转椅上，头发散乱制服大开，裸露的阴茎被一只细白的手握着撸动，而那只手臂上套着的，明显是雄英高中的制服。
视线落在软躺在腿间的东西，令川应不自觉地舔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