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吊老肥猪的胃口,于是她羞地红着脸,轻声说道:“爷,你好坏啊,就知道羞辱贱妾,真是怕了你。”
“哼,贱货,别废话,说于爷听,爷用什么操疼了你哪个地方?”
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兴奋得手多抖起来,他暗自赞叹,“姜还是老的辣”。
我见这对父子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真恨不得冲进去打肿他们的肥脸。
我心中想着,在静默的地方,耳畔突然传来甜腻娇嗲的嗓音,“爷用鸡巴把奴家骚屄操疼了。”
真他妈的骚浪,就如妓女讨好嫖客那样,说出让恩客满意的淫词浪语。“骚浪,低贱,不知廉耻,荡妇,婊子……”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讲出此言的女子。
但老肥猪仍不满意,他摇头挖苦道:“这些还不足以形容,首先爷的鸡巴很大,其次你的骚屄是臭的,最后声音太小,爷听不清楚。”他不断用淫词侮辱着娘,仿佛要扒净娘身上的最后一件外衣,要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世人审视她的骚浪与淫贱。
如此的轻贱与侮辱,让娘委屈极了,从来没哪个男人像老肥猪这样,脱光她衣服不算,还要拷打她的灵魂,让她比作低贱妓女一样,呼喊出侮辱灵魂之词。
自小零落,孤苦无依,随之又堕落风尘,比妓女还不如,夫君蒙难,家园被毁,这一生真是悲苦啊!
不觉娘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轻贱地一笑,带着泣音,大声喊道:“老爷用大鸡巴把奴家的臭骚屄操疼了。”紧接着她呜鸣一声,低泣起来。
老肥猪淫笑着,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他坐到床边把娘搂到怀里,同时伸出大舌头,舔着娘的泪珠。
“小骚货,哭啥呀,爷也不是故意羞辱你,这些只是爷的爱好而已。爷平生就爱你这样的骚浪无耻的贱货,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们,才不对老子的胃口呢。”
娘挣开他的搂抱,怒视着他,抬起素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又脆又响,老肥猪侧脸立马红肿起来。
“啊!”老肥猪痛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脸,他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娘们,你还当真了,妈的,真当老爷的家法是摆设。”他回头就从墙壁上,取下一条鞭子,就要朝我娘打去。
娘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怒视着老肥猪,大声哭道:“呜呜呜……你打啊,打死我算了,早知道如此,老娘不进你张家的门了。”
“你这臭娘们,老子,老子不跟你计较。”老肥猪放下鞭子,颓然地坐到床边。
“哼,老东西,你别得寸进尺,再这样,你以后别想碰我。”
“啥?娘子,你是说为夫以后还能碰你?真是……唉!爷真是高兴。”
娘寒着脸,扯了一下他的耳朵,责备道:“你这老鬼又作怪,至于以后能不能碰我,看你表现。”
老肥猪喜道:“爷自当尽力。不过今日爷的表现如何,小淫妇满意吗?”
娘想了想,立刻脸色就羞红起来,她低声道:“真的很奇怪,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不过还是很刺激。你真坏,简直把人家当做下贱妓女一般,弄得我伤心得哭了。”
娘说的话,张家父子也许不明白,可能会认为她是个骚浪贱货,不过这对父子就喜欢这种货色,心里只会窃喜,否则以娘的天姿国色,哪能有他们的份?其实娘已经压抑了很多年,为了顾及父亲感受,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性欲。她在百花仙宫久经调教,同时又修炼淫功,能隐忍这么多年,已是很大毅力。现在被张进财淫辱,依稀有当年在百花仙宫的感觉,那是一种羞辱的同时,又带有一些刺激的感受。她性欲强盛,又空旷多年,张进财别具一格的淫辱,她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享受。刚才的感受,让她回忆到从前浪荡不堪的日子,有些反抗意识罢了。
等自己想明白,就不会排斥了。
老肥猪见美人并不是当真生气,开心极了,他咧着大嘴,淫笑道:“哈哈……爷就知道,你不会生气,只是吓唬我罢了。小婊子,你还真会玩,差点吓死爷。
不过爷就喜欢你这种爱耍小性子的贱货,哈哈哈……”
见这老鬼,还在口上花花,娘不依不饶地用小手拍打他肥胸,同时娇嗔道:“爷,你真坏,就喜欢侮辱奴家。现在满意了吧?快把刚才未尽之言告诉奴家。”
老肥猪捂着侧脸摇摇头。
“刚才你打了爷一个耳光,可不能这么算了?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回答了,咱再继续。”
“哼,就你事多,问吧。”
老肥猪抬起痴肥丑脸,嬉笑道:“小婊子,爷问你,你跟多少男人睡过?”
“你…你怎这么不正经?”娘闻听此言,有些羞恼,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
“你真想知道?”
“嘿嘿……当然。”
娘羞红着脸,媚声道:“睡过奴家的男人可不少,至少有百来个。”她丽眼盯着张进财,见老肥猪毫不生气,反而有点兴奋,又继续腻声道:“奴家很多时候,并不是陪一个男人睡,有时一个人要应付两个,三个,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