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寅被白莘挑逗地心尖一颤,又听到白莘要报酬,当下小脸一垮——他记得清清楚楚,刚确认关系时,白莘就用报酬的名头,用镇纸打了他一顿。眼巴巴地看着白莘,见白莘不理他已经开始烧水了,无奈只得一步一步蹭出厨房,还一步一回头,试图让白莘改变主意。
心下有些复杂,白莘和他虽是恋人,但顾及身份,白莘大多数也是劝谏,很少直接回绝李子寅的一些要求。只有在主奴的关系里,白莘会强硬地要求一些事情——不过大多也是无关朝政的私人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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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莘绝不是这个意思。
李子寅动作一顿,转身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莘,“阿莘教我?”
阿莘这么绕了一圈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呀。
李子寅摸了摸鼻子,原来是为了这个么——若是想露着五彩绳又遮掩住银牌,就只能穿古制公服,而那样的大袖衣服根本没办法上场比赛,直接从根源上歇了李子寅跃跃欲试上场的心思。
“教你当然可以,但是要些报酬不过分吧?”白莘凑近李子寅,从后面轻轻咬了一下李子寅的耳朵,吐气如兰,“去拿个垫子来。”
帝国京城位处南方,粽子都是肉馅儿的,李子寅从出生在北方大省的安辰那得知北方都吃甜粽之后,便心心念念要吃,又不许厨房做,非要自己下厨。白莘一直没松口答应他瞎胡闹,此时说要和他一起包粽子,李子寅心里的欢喜都要炸开了,直接小跑到厨房,看见已经准备好了的糯米等材料,一叠声地喊白莘:“阿莘快来快来。”
李子寅摸着胸前的银牌,笑眯了眼,心里的欢喜几乎要压抑不住地奔涌而出,让他恨不得把银牌当成白莘狠狠地亲上一口。
千禾苑是在宫苑里单独建的三层别墅,因为白莘常年贴身保护李子寅,这本是赐给白莘的休息之处,后来确认关系之后,因为在寝宫多有不便,李子寅也常跑去千禾苑住。
李子寅被白莘的威胁吓的一激灵——粽子什么的不重要,和白莘做才重要啊!当下也不磨蹭了,去客厅拿了一个软垫回来,见白莘在忙,想了想去浴室飞快地清理了一下自己后又跑回厨房。
白莘瞄见李子寅的动作觉得好笑,淡淡出声:“再不快点,粽子别想吃,肉嘛,也别想了。”
李子寅翻来覆去地思考了一阵子,突然想起来两个月前事情结束之后的医嘱来——当时他以身犯险受了些伤,医嘱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他静养。但是由于伤实在不算太重,他能下地之后也没怎么太在意,白莘虽然一开始总劝着,但是后来因为政事繁忙,李子寅也不能总躺着,便也渐渐不管了,但是赛龙舟这种剧烈运动,是绝对不成的。
“嗯。”李子寅小声回答,脸有些红,又补
白莘被李子寅盯的有些想笑,抬手赏了他一个爆栗,取笑道:“盯着我看什么,不说要自己包甜粽?”
白莘含笑瞥了一眼李子寅,“这么饥渴?”却也没拒绝,当下吩咐了随行的亲卫通知宫人准备寝具等送到千禾苑。
李子寅不敢迟疑,把家居服脱掉,而后乖巧地跪在了垫子上。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李子寅的皮肤偏白,肌肉被包裹在白净的肌肤下,线条有些无害的漂亮。
白莘被他前面一脸生无可恋和现在兴致勃勃的反差弄得哭笑不得,慢悠悠地走到厨房,又把手里的拖鞋递给李子寅,“厨房里没有地毯你不知道?不怕着凉了?”
由于李子寅没有亲自上场,今年的龙舟会结束的比往常早一些,李子寅又琢磨着和白莘过节,干脆给内阁的朝臣也放了假,邀功似地往白莘身上蹭了蹭,提议道:“我们今天一起回千禾苑吧?别回寝宫了。”
往年李子寅出席龙舟会都是穿着现代西服离开明宫,因为李子寅本身极喜欢划船,在宣布开始之后会换成运动装亲自下场参加一局赛龙舟。但既然白莘说了要露着五彩绳,那西装是穿不得了,但是若是直接穿着运动服,那银牌若隐若现的,如果划船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露出来了。
见白莘回绝,李子寅只得乖乖去洗了手,换了家居服,然后泄了力气一般咸鱼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只盯着白莘慢条斯理地挽起家居服袖子。
白莘把李子寅拽起来,往额头上亲了一口,“一日的典礼下来还有心思想着白日宣淫?去换衣服洗手。”
白莘看见李子寅摆弄着操作台上的糯米,语气温柔,隐隐带着些笑意,“你会包?”
白莘把所有的粽叶收好之后转头,捏了捏李子寅的脸,“上面的嘴等下要吃东西,那报酬就只能用下面嘴还了。”伸手摸了摸李子寅的小穴,指尖滑进去抠弄了一下,询问道,“清洗过了?”
刚进千禾苑挥退了众人,李子寅便跪下了,膝行两步上前,蹭了蹭白莘的裤腿,暗示意味浓厚地喊:“主人……”
“衣服脱掉。”白莘看李子寅回来,手上的动作不停,将粽叶捞起沥干,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李子寅吐了吐舌,撒娇道:“我忘了嘛,阿莘快来和我包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