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寅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绳子了,但他没想到,这次不只是‘见’,而是直接捆上了身。”
这话说的正经,像是在陈述事实——虽然李子寅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儿。
他敏锐地觉察到了白莘言语中那一点意味深长,跪在调教室中央的时候难得带上了些忐忑的意味。
倒不是怕白莘对他有什么伤害,主要是因为白莘的玩法都太磨人了。
虽然只和白莘尝试了三次,项目也是最基础的鞭打滴蜡等,但白莘节奏技巧掌握的太好,每次他都能充分地体会到痛楚和快感糅杂在一起的奇妙感觉。
——让他欲罢不能。
李子寅吐出一口气,抬眼看到推门进来的白莘,微微低头叫了一声“先生。”
白莘眼里含着一点笑意,没有径直坐下,而是走到李子寅面前,伸手揉捏了一下李子寅的ru头。
“爽吗?”白莘边把玩着李子寅的ru头,边漫不经心地询问。
ru头一向是李子寅的敏感点,那处茱萸意料之中的红了起来。rou粒的手感实在太好,白莘揉搓了好一会儿才罢了手,而李子寅的脸已经红了起来,眸子里也染上了几分真切的情欲。
等不到李子寅的回复,白莘用指甲轻轻夹了一下李子寅的ru头,痛感有些尖锐,李子寅唔了一声,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半晌才艰难地咽下一声呻yin,喘息着回:“爽。”
白莘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去了调教室的角落,由于背对着柜子,李子寅看不见白莘的动作,只能通过窸窸窣窣的声音来判断白莘打开了哪个抽屉。
ru头被玩得挺立起来,红了一圈儿,被爱抚过的低方有些发烫,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白莘指尖的温热,此刻没了抚慰,被室内的空调风一吹,有些颤巍巍地发痒。
李子寅咬牙平息半晌才压下那一点崩溃的痒意,身子有些颤抖,却没有上手去揉。
白莘拿了东西回来,就看见了已经平复好呼吸的小皇帝。
——如果忽略掉身体上蔓延的绯红色和已经抬头的性器的话。
他微微勾起一点笑意来,在李子寅面前站定,张开手心,“认识吗?”
手心里一对ru夹,夹子的顶端被最好的皮子包着,尾部坠着个镂空的铃铛,做工Jing致,都是上好的用料。
李子寅光看着ru夹就红了脸,咽了口唾沫,有些艰难地道:“是……ru夹。”
白莘握住夹子的顶端,心情极好地晃了晃尾部的铃铛,摇出清脆的一声叮铃响来,“陛下见识倒广。”
仔细调整好ru夹的咬合度,白莘直接张开夹子,夹到到了已经硬起来的ru头上。
李子寅从来没有戴过ru夹,最脆弱的地方被玩弄后已经足够敏感,此刻被夹子狠狠咬住,痛感尖锐地往皮肤里钻。
他嘶了一声,有些难耐地躬身,只觉得ru头都麻了。
白莘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又用手指轻轻在ru晕旁边打转安抚,“第一次不适应,很快就不痛了。”
像是应和着白莘的话似的,ru头上尖锐的痛楚缓缓消散,虽然异物感有些强烈,但一丝奇妙地快感也涌了上来。
李子寅呼出一口气,挺直了腰背,铃铛清脆地响了一声。私密处发出的响声让他忍不住又红了脸,声音都小了一倍,“是,先生。”
白莘好笑地逗弄了一下铃铛,又拨弄出两三声响来,才好心地放过了羞涩得几乎要钻进地底下的小皇帝,给他戴上了另外一个ru夹。
带好ru夹的李子寅完全不敢乱动,生怕一个细微的晃动就惹出铃铛的一声响来。
白莘看着放不开的小皇帝觉得好笑,坏心眼地用皮鞋抵住李子寅的腰窝凹陷处。
冰凉的触感激的李子寅一抖,他不受控制地挪动上身,铃铛也因此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白莘的挑逗技巧算是登峰造极,还青涩的李子寅根本抵抗不了皮鞋在身体上的滑动挑逗。
刚开始还试图绷紧肌rou稳住身体,倒后来反倒被白莘逼出呻yin和惊呼来,更别提稳住身子不动了。
哪怕腰背挺直了,整个人也几乎一直在抖。
铃铛的清脆声音在房间里泠泠地响成一片,李子寅最后放弃了挣扎,任由白莘深深浅浅的挑逗,整个身体都染上了一层欲望的绯红来。
“响的很好听。”白莘收回了作乱的鞋,手指从腰线滑到李子寅的股沟,李子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还是顺着白莘的力道伏下腰身,露出了隐秘的后xue。
“就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白莘温热的手指在后xue旁微微打着圈儿,看着那处小花瑟缩的样子,轻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响的一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