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无将手指浅浅屈伸数下,就已往里入了一大截,几近及根,与之相对的是蜷曲在外抵着陆生tun部的其他几根手指却愈发用力了,顶出个不可言说的难堪形状来。
他以指尖触到了晴明射在深处的东西,搅了搅,指节轻勾,便抵在肠壁上,顺着划拉了下来,又不知划过了哪里,弄得陆生狠狠颤了几颤。他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不断进出,似是妄图将池水引进去一般,只是那动作又极为轻缓,左右不过一根手指,别说让水进去了,就连原本里面的Jingye也没出来多少。
陆生最是架不住这般不温不火的撩拨,当即眼角泛红,浑身肌rou紧绷,愈夹得首无难以动作,他拔了两下,也不敢用力,便抬起另一只手来轻拍了下陆生的tun部,叹道:“好吧,我不闹你了,你放松些,我只为你清理干净。”
他一手还插在陆生后边,另一手则在他身周四下游走,抚过胸前时,就激得陆生一个哆嗦,却是渐渐舒缓下来了。首无于是又塞了根手指进去,一指扒开肠腔,一指向上顶着,在两指间留出一段空当,不一会儿,便有白浊的ye体缓缓淌了出来,顺着大腿宛延而下,晕开在池水里。
光这样自然是不够干净的,首无还拿了上一回那根管子来想给他灌上一灌,可陆生百般告饶,他也不好勉强,只用绢帕裹了手指伸进去给陆生好好掏弄了一番。
那些Jingye到底还是在陆生体内留了太久,即便这会儿掏了出来,出了浴室的时候,陆生也已经烧得昏昏沉沉。首无把他抱去了晴明安排的住处安顿好,又回身去晴明那屋取了珠帘。
相思数红豆,阁主把这东西送予陆生,又是存着怎样的心思呢。首无搭了梯子站在高处,低头瞧了眼床上的陆生,却也没多看,只仰首仔细挂好了帘子。那一串一串间距相当,稍一拨拉,便撞出一片噼啪的清脆声响来,好听得紧。
照理他是不该在这里久留的,可攻二到底是攻二,哪怕还没遇上主角受,骨子里也总是有那么几分不甘平凡。首无忽然就生出了几些不可说的妄念,他走回床边,俯下身,几乎与陆生鼻尖相贴。这个距离很近,近到他二人呼吸交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首无脑中有些晕眩,只觉得陆生的鼻息拂在他嘴唇上,痒痒的。
他俯了好一会儿,甚至腰背都略微僵了。陆生的呼吸始终那么平稳,他却仍是不敢吻下去,最后也只是默默起身离开了。
陆生在他身后睁开眼,表情波澜不惊,直直盯了房梁许久,才侧了头,伸出手,拨了拨垂在床侧的一片珠帘。
首无跟了晴明这么多年,也算是难得办了回糊涂事,值得纪念得很,当晚就被晴明扔去刑堂过了一遭。
他这是该,可陆生就觉得很冤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人带到了外边的庭院里,见着亭外跪着的首无和亭内满面似笑非笑的晴明,他心里咯噔一声,眼皮顿时跳了起来。
想他学富五硬盘,满腹Jing不是,经纶,对于后续剧情的尿性已然猜了个八成,无非就是当着首无的面用个香艳无比的姿势来一发羞耻,说不定过会儿还要把首无叫到近前,给他颜射上一个想想还真是挺带感的呢,如果被Cao的人不是他自己就更好了。
晴明对他招了招手,待陆生走到他跟前,就被一把拉了过去,骑坐在他腿上。他并指为梳,理了理陆生的头发,随即略略扬首,以下巴一指首无道:“你想保他吗?”
能排得上攻二,首无的出场自然是很早的。奈何出场早架不住戏份少,再怎么着强调他对主角受的一见倾心,也不能掩盖他在前期不过是个打酱油的事实。但他最大的价值,却是在后期正式叛出阵营后,给主角受带去了炮灰攻的消息,如若不然,主角受一行人怕还跟无头苍蝇一般。晴明这是挖了坑等着他跳呢,无论站在原身还是自己的立场上,陆生都不可能对这事儿坐视不理,首无此人,他一定要保。
晴明听了怒极反笑,直道好好好。他本想给陆生点和风细雨的惩♂罚意思意思便算,而陆生把自己往死里作,也怪不得他改了主意,变作疾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