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带他们过来。”
身后挨了一记重重的抽插,孙哲柔软的叫出来,张开的嘴里立刻被塞入一根勃起的阴茎。
我爱的白予堂已经死了!这是这段时间以来,白荆泽对他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
虽然后面被无数男人玩过了,可她前面还是处子,她幻想着白予堂会抱她。
“什么?”
林曼诗又舔又弄,可男人腿间的东西始终半软不硬,内心思咐该不会不举了吧!
低头继续舔弄开拓他的身体,白荆泽没有任何挣扎,安静的坐在那,仿佛那些甜腻的吮吻都是错觉。
在白予堂的目光下,孙哲和林曼诗被一个高大的保镖拎着拖了过来,孙哲讨好的蹭着白予堂的裤腿,却被白予堂微微避开,林曼诗期待的看向白予堂。
白予堂分开他的双腿抱在怀里开始粗暴的挺动,发丝散乱在面颊上。
破皮肿胀的嘴角动了动,孙哲一时忍不住以指尖触碰他的脸,白荆泽下意识的后退,孙哲尴尬的笑了笑。
双眼空洞无神的看着一处,苍白的脸上淌满了鲜血。
“少爷,让我好好伺候你,你的下面···流了好多水!”
后面挨着男人的操,孙哲却肆意视奸着不远处的青年。
豁然起身走过来,推开那两人,白荆泽抬头看他,长长的前发遮住一边眼睛。
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见白荆泽没有拒绝他,林曼诗开始用舌头解他衬衫上的纽扣。
“空了是么!空了我就帮你填满!全部填满!”
白荆泽放弃的垂着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敞开身体任由那两人舔弄。
孙哲率先反应过来,双手触碰上白荆泽的大腿,白荆泽厌恶的想往后退却被孙哲按住双腿。,
“你是谁?”
白荆泽急促的喘息着,雾蒙蒙的艳丽双眼看着面前快要哭出来的男人。
“好好伺候少爷。”
每次都是这样,可怜又可恨
林曼诗闻着白荆泽身上清爽的味道,和那些男人不同,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一直很干净很让人舒服。
她不知道此刻白荆泽的心神早已跑到了老远,在白予堂的授意下,孙哲动手取下了绑在白荆泽口内的布条。
宛如被野兽吞噬的青年,那模样···有一瞬间令白予堂想到了上辈子,被丧尸群包围啃噬的白荆泽,也如现在这般。
“只要你答应和我结婚,我就住手。”
白予堂大声嘶吼着,白荆泽轻笑一声抬手摸着他的面颊。
那两人身上被淋满了精液,狼狈而又下贱,白荆泽只觉得自己快被屋子里腥臭的精液味淫水味熏得呕吐出来。
“是啊,你也是白予堂,那么!你听得到吗?”
诡异的,没有任何触碰过的前方居然挺立了起来。顺着流畅的腰部线条往下,是孙哲贪婪舔着蜜穴内蜜汁的孙哲。
随着白予堂一声命令,侵犯孙哲和林曼诗的人立刻停了下来,他们赤裸着身体恭敬的站到一旁等待命令,却没一个人敢往他怀中的白荆泽身上看。
下一刻青年被按住,白予堂粗暴的啃着他的脖子开始粗鲁的侵占。
痴迷的说着,孙哲一口舔了上去,舌头在白荆泽的大腿内侧来回拖动,白荆泽晃动着身体挣脱,又是一双柔软炽热的手,林曼诗握着他萎靡的肉棒开始卖力的舔舐。
“我从来没有···想要离开你,是你一次次把我推开,就算是我,一直追着你,也会累的,白予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好累,好痛,浑身都好痛。”
“我是白予堂,你爱的白予堂从来就是这样,你信不信都好,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荆泽···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懂!”
白予堂抽出白荆泽体内湿淋淋的玩具扔到一旁,看了那摇尾乞怜的二人一眼。
白荆泽抬手指着自己的胸膛,白予堂喉咙干涩的滚动了一下。
舔着白荆泽大腿的孙哲不断往腿根深处亲去,舌头撬开紧闭的蜜穴,看似无动于衷的白荆泽放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收紧抓住身下的垫子。
闭紧双腿,努力想要躲开孙哲那诡异的视线,白予堂却恶作剧一般强行掰开他的大腿,将被玩具抽送的湿淋淋的股间暴露在孙哲面前。
红唇,视线灼热的看向白荆泽被白予堂亵玩的腿间。
宽大的白衬衫下,奶白色的精瘦胸膛,不夸张却也不贫瘠,淡粉色的乳头宛如雪地上的两朵红梅,林曼诗看着一边胸膛上刻着的名字,虔诚的亲吻着那些粗糙的暗红色伤疤。
“你一定是在说气话,你气我是不是,你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不然你怎么会哭,你是为了我才如此难过的不是么!”
“这里···空了。”
“呵呵!你的这种爱,我承受不起!”
白予堂柔声命令道,他将白荆泽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坐到一旁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