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摸索着在他的脸上小小的舔了一口,那点微妙的味道很快被掩盖过去。这次只有血腥味,并且还能让人很清楚的知道他伤的非常重,只有伤及肺腑,才会有这样浓重的血腥气味。
齐枟把这当作最后的欢愉交合,狐妖也将其当作是最后的狂欢。不过他没有觉得自己能出去,只是想着自己时日无多,能开心一点就多一点。虽然对方的心意自己明白的实在是太晚了一点,以至于犯下的错误多了一点,不过死去能当个明白鬼,抱在对齐枟的爱意去死也是蛮好的。
也许把这场性事当作最后的欢愉后,很多东西就都能放开了。
狐妖低头嗅了嗅齐枟的颈窝,嘤嘤叫了两声,虽然说不出话来,但语气里面的欣喜满足换了个种族的齐枟也能听得出来。他伏在齐枟身上很小心的抽插着,齐枟忍不住哼了一声,闷在嗓子里的声音显得有些喑哑缠绵。
他的话问的没头没尾,狐妖却明白他问的是他什么时候能射出来。狐妖呜呜叫了两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狐妖像是受到了什么奖赏一样,沿着他下颚处的利落线条反复舔舐,下身的起伏愈发缓慢细致。狐狸与犬类似,交合时进出极快,远甩人类几条街,但是现在为了身下之人却肯硬生生逆着天性,宁愿自己不快活也要好好照顾好他的感受。
让人想起盛夏林间的午后,树木枝叶在耀眼炽烈的阳光下被烤出的苦涩与清凉。
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连为他吃苦都是觉得高兴的,更遑论着根本算不得什么苦处。
像是失禁了一样,不过狐妖知道,是他潮吹了。毕竟对于一个辟谷上百年的人而言,失禁还是一个比较高难度的活。
移动间阴茎在后穴中大开大合,齐枟忍着干涩刺激的快意没有出声,但吐息却不受控制的变得紊乱起来。
他现在明明已是有孕之身,却大张着腿跨坐在狐妖身上,长长的兽类阴茎一只顶到身体深处,大敞着前穴受着尾巴的奸弄,心里居然还会生出这样的渴望。希望能再深一点,一直顶到宫颈那,但是若是真的如此,那隔着一层胎膜羊水就是自己的孩子了。
狐妖的脑子难得得关于情爱一道去想这么复杂的东西,身下的动作却更加轻缓了。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离齐枟是这样的近,近到
齐枟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在狐妖身上起伏了,他虚软的动了两下,后穴绞着兽骨阴茎,即使身体在灵力的支撑下都显得有些有心无力的样子。
狐妖的头离他非常近,齐枟一睁眼就可以将上面兽首上的每一丝微妙变化收入眼中。狐妖的竖瞳还是没有焦距,但是已经没有那没灰暗了,赤色被逼到瞳底,与琥珀色泾渭分明,看着像是双色瞳一样。
然后他就感觉到一只有些冰凉的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又捏着尾巴将其慢慢往外拉。狐妖顺着齐枟往外拉的力道将尾巴慢慢拉了出来,只是抽插间刺激还是大了一点,齐枟闷哼一声,狐妖就觉得肚子上全是温热的液体。
齐枟垂首,他已经分不清腐朽堕落的纠结是这副躯体,还是这个灵魂。
积在下腹的情潮终于舒缓了一点,但身上累的厉害,心里也累的厉害。齐枟在情事中不是被逼到极致绝不肯开口,这回却不知怎的肯主动对狐妖:“你还要多久、”话里还带着一点点的笑意,很无奈的样子。
齐枟自己也不知道失神了多久,眼前的黑雾渐渐才散去。这次的高潮显得格外的强烈而长久,他身上软的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脑子里空荡荡一片。
即使有可能是被骗着的,但是齐枟愿意骗一自己,也很好了。
妖类比较在此事上更加天赋异禀些,在狐妖罕有的细致耐心的照顾下,显然比齐枟自己胡乱瞎来要好得多,连那根不同于人类的阴茎都显的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齐枟不肯再让狐妖碰前面,与其被一半的刺激逼到失了神志,倒是在保持理智下硬忍着好受一点。
他控制不住的深浅喘息,偶尔泄出一点点低吟,喑哑,却异常勾人。
不过现在他心里已经确认了齐枟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这种情况下的交合反而比先前两人心意未通、狐妖气急放任自己兽性乱来时显得要好的多,心里都是一片胀满的暖和,这点微末不不适都是巨大的、无可取代的甜。
狐妖听见上面没有什么动静,害怕自己是不是弄疼他了,只好傻傻的停着尾巴一动不敢动。他说不出话了,只好呜呜呜嘤嘤嘤的乱叫。
狐妖嘤嘤嘤的小声叫了两下,狐狸尾巴有些焦急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只是尾巴上吸足了水分,碰到哪里都是潋滟水痕,淫靡的不像样子。
狐妖整个伏在他的身上,腹部柔软的毛厚实的盖在他的身上,扑面而来的第一个气味是夹杂着雷雳的血腥味,但等这一阵猛烈刺鼻的味道过后便是一种很难用词句形容的、类似于被什么东西被阳光烘烤过后的暖香味。
狐妖拿前爪摸了摸他的腿,慢慢侧过庞大的身躯,想将齐枟压在下面。齐枟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由着狐妖反转二人的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