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抹胸,就这般朦朦
胧胧地平白叫外人把身子看了去。不过再
细细瞧去,又好像是自己的错觉,哪有什幺淡粉色的诱惑。
其实吴贵不知,神兽之间总有些特殊感应,相互之间是可以隐约看到一些常
人难以看到的景色,这也是为何方雪
未觉察出何若雪着装有何不妥之处。但往往有时愈是在看到与看不到间徘徊,
愈是让人想要看个明白。
何若雪终于恼了,怒道:「登徒子,你瞧够了没!」
吴贵一惊,没缓过神来,打了个哆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赔罪道:
「是老奴失礼,娘娘赎罪……」见眼前
主子没有吭声,自己也不敢起身,就这样低头跪着,不过眼前却另有一番风
景。
只因吴贵不敢抬头,低着的脑袋竟快贴到何若雪赤裸白皙的脚背上,忍不住
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女子的足香混合
着淡淡的泥土芳草的味道,下面小乌龟受刺激一般挺了起来。
何若雪敏感的小脚感受到粗重的鼻息,不由像裙内一缩,但很快单脚又从裙
裾内伸了出来,轻挑吴贵胸膛,一路
向上。吴贵感觉身体像受了禁制一般,随着纤纤玉足的上挑整个弯下身子被
带着直直地跪立在地上。香足轻落在肩上
,玉趾一点,吴贵便不可自制地仰倒在洁净地毯上。
还未及反应,只闻一道香风飘来,白纱遮体的何若雪欺身而上,突然跨坐在
吴贵身上,倾城的脸蛋上露出绝美的
笑容。吴贵此时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哪来的力气,起身就要抱住佳人。奈何
何若雪只是一根伸出食指点在胸口,变又
将吴贵稳稳地压在身下。只听何若雪用极为温柔的声音道:「你是不是很想
要人家的身子?」
吴贵此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但下体的反应却告诉了一切,因为何若雪的臀瓣
清楚地感受到一个巨大的阳物狠狠地
冲着羞处跳了一下。直击地何若雪轻呼一声,玉脸俏红,又是一颗粉拳砸在
吴贵胸脯上,不过这次并未夹使内力。
何若雪接着柔声道:「我知你有你的难处,这样吧,你将玄武之身练至破镜,
我就给你……」声音到最后竟如蚊
音,不过随之而来的回应确如地动山摇一般,又是一下轻击在粉臀间的羞处。
在第二次受到吴贵热烈的回应后,何若雪真如一名仪态端庄的贵妃,慢慢地
坐回桌前品茗。而乌龟也不得不忍受
着煎熬,与这位想要又暂要不得的绝代佳人闲聊着。二人各自叙说着这三年
的过往,吴贵也将近来发生在自己身边的
趣事说给何若雪听,逗地美人咯咯直笑。吴贵的话匣子开了后也是没完没了,
到最后是何若雪把人轰了出来,临走时
还不忘提醒吴贵习武七日之约。
吴贵被何若雪「轰」出凤雪宫,也不气恼,从袖内掏出一条洁白丝巾,放在
手上来回摩挲。原来这丝巾是何若雪
将吴贵压于身下时不慎滑落的,吴贵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藏进了衣袖内。似是
在手上还不过瘾,吴贵又仰起头来将丝巾
展开铺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初冬暖阳的照耀下,吴贵对着蓝天白云
竟像个孩童般满足地笑着。
紫禁城,琳华宫
「臣锦衣卫都指挥使吴风,拜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琳华宫
内,吴风单膝跪地。面前身姿妖娆的
贵妇正是新晋贵妃沈嫣琳。
只见沈嫣琳向左右使了使眼色,见一干宫女太监都知趣地离开,便携吴风进
得屋内说话。
见四处无人,沈嫣琳连忙握住吴风双手,嗔道:「风儿,你怎跑到这来了!
皇宫后院岂是你该来的,若是……」
吴风答道:「娘亲且放心,是陛下准孩儿来看您的!」
由于沈嫣琳的身份,母子俩在京城难得相见,平日联系都是托人捎信。如今
见得宝贝儿子,自是喜出望外,便拉
着吴风聊个没完。最后还是吴风看天色渐黑不宜多留,请辞离去。临别时又
是一番母子情深,耐人寻味。
沈嫣琳将吴风送至门外时,吴风悄声说道:「昨日孩儿已于贵叔取得联系,
他愿意帮助孩儿。如今他身为司礼监
掌印太监,极受陛下看重,娘亲在后宫可万万不能得罪。」吴风顿了顿,接
着道:「若有机会,收为己用!」
沈嫣琳含泪道:「风儿放心,娘亲省得,去吧……」
「孩儿告辞」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