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拼命的扭动挣扎着,却逃不过身上越来越多的手,脸已经被逼的通红,衣服早已被汗浸湿。元溪此刻就像一只落入狼群的羊,脆弱又绝望,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又变成这样,身体到处被玩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声。旁边的任廷仍自顾的喝着酒,元溪一下觉得自己心更凉了,他难道就讨厌自己到要用这种下做的方式羞辱自己吗。
有一便有二,元溪接连喝下了两杯果汁,身边又有人围上来,元溪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没个头了,只能坚定的拒绝着。元溪应付的左右支绌,急的汗都冒出来了,房间里开着空调本来就热,这下更让他觉得燥热不堪。他对着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看着却没什么表示的任廷道,【任少爷,我真的要走了,告辞了。】
里面的装潢比外面更加奢华,推开包间厚重的大门,里面飘来淡淡的香味和酒味混杂的味道,令人醺然欲醉。里面略有些昏暗的灯光,让元溪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但是里面的人却一下子注意到了这个人,一下子安静下来的屋子让元溪有些无所适从,【我我找任廷少爷。】
【多谢了,阿廷不用了。】说罢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来,我们干杯,喝的不醉不归】
元溪接到任廷的电话还是很吃惊的,任廷素来对他不满,不知道这次破天荒的主动联系自己是为何。任廷在国外读书甚少回家,这样倒是少了很多尴尬,即使不得不碰面,他也是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自己。任廷在电话里说自己和朋友喝多了,叫自己带些解酒药。
元溪叫司机送他到了任廷叫他来的位置,望着前面富丽堂皇的地方,元溪想起前一阵的事,身体瑟缩了一下,他低着头疾步走进去,只想快点送完药,好快一点离开令人不适的地方。
稍稍适应了昏暗的灯光,元溪看到了坐在里面的任廷,他旁边坐着两个穿着性感的女人,停下了和身边的一个女人调笑,起身揽着元溪坐到自己身边宽大的沙发上。【任少爷,这是你要的药,你还是不要喝太多,对身体不好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任廷旁边的那个女人也很机灵,见机连忙给元溪倒了一杯酒,打断了他的话。【不了,我不喝酒谢谢】元溪连忙推脱,他实在不喜欢这里的环境,这里的每个人都透露着一股躁动,仿佛要有什么东西破蛹而出,让他的不安更加强烈。旁边的美女仍不作罢,端了一杯果汁到他面前【这位帅哥不喝酒,那果汁总行了吧,要是今天被小帅哥拒绝两次,那我不得被大家笑话死】说罢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去。元溪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能接下了那杯果汁。见他干了那杯果汁,另外一个女人也缠了上来,【小帅哥,你都喝了她的不喝我的,我好伤心呀。】
【等等你说他叫什么名字?】任廷看着沈焕的表情逐渐从沉醉变得激动,不忍心地打断了好友的话【叫元溪?你室友?你可别怪兄弟没有提醒你,为这种贱人伤心可不值得】
【呀,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啊。】扶住自己的人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把自己拽的更紧。【你看你的衣服都湿了,不如换了再走吧。】那人边说居然边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摩挲着自己的腰身,元溪再怎么迟钝也感觉的到不对劲,自己的身体不对劲,这些人更不对劲,不过好像已经为时已晚。那人半箍住自己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又有一个人走到自己身后,把手绕道自己胸前抚摸着,【放手!你们啊~】那人竟捏住了他胸前的红樱,拉扯着揉捏着。【嗯你们做什么】身下突然一凉,一双粗糙的大手竟然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搓弄着他要命的地方【不】
【你认识他?】听到这话,沈焕也冷静下来追问到。【怎么不认识?】任廷的表情变得有点莫测,随即带着恶意的一笑【我家里老头子的小玩意儿呗,从我爷爷床上爬到我爸床上的婊子罢了,这种谁都能操的货色。要不是我不喜欢玩男的,还容他在你面前跳腾】
元溪不知道的是,从自己进来开始,自己从头到尾的样子,全部被坐在角落的沈焕看在眼里。脚底散满了酒瓶,他不知道自己以是什么心态来看这么一出“好戏”,他在元溪面前,从那次意外的结合开始,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早已没有了逻辑和理智可言。可那人却想把自己远远的推开,醉醺醺的走到那人面前,看到元溪痛苦却沉迷于快感的表情,用酒瓶砸开了其中一个伏在元溪身上上下其手的人。
啪的一声,沈焕手里的酒杯应声而碎,鲜红的血液随着破碎的玻璃杯滴到地上,【诶诶诶我说你为这种人置什么气呢。】任廷连忙从旁边抽出一件不知是谁的衣服给沈焕处理着伤口【弄成这样值得吗,要不我把他叫过来给你出个气这种贱人就是欠教训】
正要站起来离开,却发现自己坐久了腿都麻了,要站不住摔下去,身边有个男人一下扶住自己,【多多谢】
沈焕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想中,刚遇见元溪的样子,和元溪相处日子,发现自己喜欢上元溪的纠结,元溪只把自己当作朋友的苦涩,以及发现元溪背叛的愤怒
更加好奇,从桌上抓了一杯酒,和沈焕碰了一下杯,【那我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仙才能把我们沈公子魂勾了去还一心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