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了别的吧。"虞纵抒面无表情的问,没有比她更了解那个神棍了,自己是千年老妖怪不说,还非要搅得他人不得安宁。
将他要说的话堵在口中,虞纵抒不慌不的含着他的唇瓣,却并不深入,那只被握着的手趁小和尚微松时灵巧的左右剥开他的僧袍,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胸膛。在两个粉红的小点让打转。
"小和尚别说话,我这不是帮你渡劫呢么~"
虞纵抒被甩开,毫不在意的伸着舌头舔着嘴角,见小和尚闭上眼无声的念经,不由一笑。
袅袅娜娜的走到他身后,斜着坐在地上,蛇一样柔软身体覆在他的背上,柔软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
还真是可爱呢。
虞纵抒趁火打劫,再接再厉的从他后背缠上,张口含住了小和尚的耳垂,待感到小和尚身体一僵却没有反抗时偷偷笑起。
"这可不行。"一手还握在空余的手心里,虞纵抒只好动着手指在他的胸膛是画着圈圈,一手却是摸着空余的脸颊,在他的脖颈上若即若离的触着,伸着小舌头舔向他浅粉的唇瓣。
耳垂被湿濡的触到,身后柔软的女体不停的扭动,陌生的馨香自后传来,小和尚身体猛地一僵,把虞纵抒绕在他胸膛上的手甩开,声音平板:"女施主自重。"
空余忍了又忍,终于在虞纵抒亲吻他的嘴角时忍受不住,再一次抓住了虞纵抒已经伸向他衣袍中的手腕。
白皙的胸膛一只粉红的茱萸被一个小手不停的绕圈抚摸着,而那另一只小手则是悄悄探到他的身下,路过那一片郁郁葱葱,在大腿外不停打转。
"贫僧从未听说要如此渡过情劫。"
果然。无言寺与那妖孽有恩,他一定不想空余这个未来方丈在她这断了路,这才巴巴的跑来提醒。
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了又舔,终于放口,向下吻去。沿着他的耳根滑向他的脸颊,终于啃到了小和尚白嫩的小脸蛋儿。
她边说着,见小和尚微微放松了些,边伸舌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切,小和尚真是孤陋寡闻。"虞纵抒又扭着屁股凑了过去,依旧坐在他身后,脸就挨在空余脸旁。
慢慢的,那小舌不再磨蹭撩人,轻轻抵开他的牙关,开始舔舐他的牙床。
"是。"说到这,空余有些犹豫:"只是这句话贫僧一直不能理解。"
小和尚脸颊微红,原本浅淡的唇瓣也被吻得红肿湿润,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眸此刻也变得波光潋滟,含着水雾的模样实在了撩人。
"不错。"空余不知为何连当时拂衣公子的感慨虞纵抒都知晓,却也不在意,便不去问。
空余虽聪慧沉稳,却自小就生活在寺里,在外也不曾接触过多少外人,哪里知道感情一事,便是情劫二字他也是懵懵懂懂,认为大概如此。如今被虞纵抒一番曲解,倒真的犹豫了。
"哎呀,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可是帮你渡过情劫呢~你却要打我~"
见那白皙的耳根一点点染上红晕,虞纵抒灵活的将手腕从他掌中绕出,抓住他的手掌,柔软的小手一下一下的轻挠他的掌心。
虞纵抒像是被蛊惑了般,轻轻吻了吻那双漂亮的眼眸,却似打开了野兽的牢笼,腰间一紧,就被人自
她无不委屈的说着,天知道小和尚只是甩开她,一点力道都没用,若真是打她了,她早就身首异处,哪能还在那装委屈扮可怜?真当佛家武学是吃素的啊。
虞纵抒狞笑,原本没想对小和尚做什么,可有拂衣阻拦,她就偏偏要做!能叫他吃瘪,实在是平生她最愿做的事!
空余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自然也知道她不可能受伤。
虞纵抒心里嘲讽,微微抬起下巴:"说来听听。"
"你听不懂那话,我却是明白。"
空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刚要把她从身上拉下去,虞纵抒就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上。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脸贴着脸,呼息交融。
"他说,情劫在于红鸾,堪破也需红鸾,一切端看怎么渡。这句话贫僧一直不解其意。"
又在故弄玄虚了。
"嘘——"
"施主"侧脸躲开啄吻,空余第一次的逃避了:"情劫一事还是改日再谈吧,今日太晚了些"
"施主"
空余还盘膝坐在地上,身上的僧袍不知何时已经褪到腰间,他的双手不再合十,抬着头和自后探过来的脑袋挨在一起,唇瓣相贴,大手还牢牢按在虞纵抒的颈后,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
打定了主意,虞纵抒反手把门掩上,在小和尚诧异的目光下笑的甜腻。
"既是情劫,便要有情,男女之情可不就是颠龙倒凤交颈缠绵么~小和尚你不做又怎么渡?"
虞纵抒嗤笑,到嘴的鸭子会让他飞走?别做梦了!
他不明白,虞纵抒可是明白的很:"他是不是还说,只盼你接替方丈只为,光耀无言寺?"
只可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