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享受着三个女人的侍奉,心中的得意之情无以言表,想起慕容秋那气愤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不禁暗道:「这享受,只怕连皇帝也不遑多让了!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慕容秋啊慕容秋,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你两个最爱的女人都趴在老子的脚下,像狗一样伺候老子,你又敢拿老子怎么样?别以为你那点伎俩神不知鬼不觉,光是老子今晚给你出的这招就足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等着吧!
母亲的淫哼惊醒了慕容嫣,她只觉浑身发烫,喉咙发干,禁不住想要去含住那腥臭的龟头,这才发觉早已被母亲抢了先,无奈之下,慕容嫣只得伸出香舌,扫舔那青筋暴起的粗壮棒身,一边舔还一边眼神迷离地望向阿福,似乎在渴求他的慰藉!
突如其来的抽插让冯月蓉猝不及防,性感妩媚的鹅蛋脸胀得通红如血,小嘴一阵酸麻,大片的口水随着肉棒的进出溢出口外,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慕容嫣娴熟的口舌之技让阿福颇有些出乎意料,但转瞬间他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索性将双手枕在脑后,全身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享受慕容嫣的倾心侍奉!
慕容嫣见状,忙挤开母亲,不顾一切地含住了那湿漉漉的龟头,窝着嘴用力吸吮着,灵巧的香舌快速地反复点击着马眼!
见慕容嫣说得如此卑贱,心里直乐开了花,索性将脚直接正面踩在了慕容嫣的俏脸上,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赏给你,好好舔吧!」慕容嫣退无可退,只得应了声是,闭上眼睛,伸出香舌,轻轻舔舐阿福的脚心,将那带着酸臭的脚汗吞入腹中。
要不了多久,老子就要当着你的面,狠狠地肏这两条母狗!别忘了,老子也姓慕容,这慕容世家真正当家做主的,是我慕容福!」不知过了多久,阿福才缩回了脚,满意地道:「好了,你们母女都表现得不错,赏你们吃老子的宝贝!」听得此言,冯月蓉和慕容嫣这才直起身来,微微喘着气,将头移向了阿福的胯下,齐齐望向那直挺挺的黝黑肉棒!
阿福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伸着双脚,享受着母女二人卑贱屈辱的伺候,眯眯眼中充满了如愿以偿的得意!
慕容嫣已经被情欲之火完全操控,什么尊严羞耻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不顾一切,使劲浑身解数取悦着阿福,时而浅吮慢吸,时而吞吐如云,灵巧的舌头舔遍了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更让阿福感到由衷赞叹的是,慕容嫣吮舔肉棒之时,那双满含春意的丹凤眼还时不时地望向他,那一个个妖冶放荡的眼神让阿福心神摇曳,射精的欲望也是越来越强烈!
冯月蓉早已尝过此神器的厉害,心中更是馋的发慌,只觉肥美的肉穴无比的空虚麻痒,她顾不得为人母的矜持,小嘴大张,迫不及待地将那拳头大的龟头吞入了口中,熟悉的腥臊味道和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娇躯发颤,哼出一声又长又媚的赞叹,紧夹的双腿间也溢出了一大汩晶莹的淫汁!
「好你个小妖精!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现在却原形毕露,像个索取无度的淫娃,比她娘还要淫荡,真让人受不了!要不是老子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养足了精神,又吃了几颗固精的丹药,否则这几下非得射出阳精不可!不过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先逗她一逗,好让她更加欲求不满!」阿福自言自语着,猛地将肉棒从慕容嫣的小嘴里抽了出来,命令道:「你们母女一起舔,谁伺候的好,老爷我等下就先宠幸谁!」慕容嫣还在为肉棒的突然抽离而叹息,突然听得阿福此言,立刻笑逐颜开,伸出香舌,缓缓地扫舔棒身,从肉棒的根部往上,一直舔到伞形肉冠的
阿福会意地一笑,猛地挺动肉棒,狠狠抽插着冯月蓉的小嘴,硕大的龟头反复顶撞着她的喉头。
不多时,冯月蓉便败下阵来,无奈地吐出了肉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咳嗽不止。
慕容嫣虽初次尝试舔脚,但她曾经伺候过疯丐,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又有冯月蓉在旁边做示范,所以慕容嫣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吸得那脚趾头滋滋作响!
冯月蓉已经服侍过阿福多次,对于舔脚倒是驾轻就熟,舔完脚背后,便将脚趾头挨个吮入嘴里,细细地吸吮着,轮流吸吮了四五遍之后,再将香舌伸入脚趾缝中,清理其中的污垢,甚至连脚趾盖的缝隙也舔得水亮透明,整个脚掌完全被晶莹的口水覆盖,就像涂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脂一样!
可儿识趣地脱去了身上的衣裳,站在椅子后面,贴心地按摩起阿福的肩膀来。
慕容嫣并非不知其中利害的纯情少女,见阿福的肉棒如此奇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阿福的阳根乃是万中无一的神器「金刚伏魔伞」,通体乌黑,泛着亮光,其全长为七寸,并不算太恐怖,比起慕容嫣见过的疯丐和慕容秋的肉棒来稍逊一筹,肉柱的粗细程度也只在伯仲之间,但他的龟头却出奇的硕大,比疯丐的还要大上一圈有余,遑论慕容秋了,肉棒完全勃起时,好似一把撑开的雨伞,而且边缘处起伏不平,仿佛锯齿一般,椭圆形的马眼怒睁,好似独眼巨人,不断吐出粘稠腥臭的恶涎,伞形龟头上云蒸雾绕,热气腾腾,仿佛烧红的铁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