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到那边去坐吧，你和我详细说说你们这几年的生活吧。」
她邹了下眉，仿佛下定决心般：「妈妈做了妓女。爸爸应该知道了吧……」
「你……你知道什幺……知道你妈为什幺……」我的声音有些深沉，我为
贫困，但是妈妈一直很坚强。她为了让我在同学面前不会被看不起，就把辛苦替
花一分钱，她一直做零工养活我们。后来妈妈在一家小饭店做服务员时，听说小
就在窗边等待妈妈。我看到饭店门前很远处，有女人在一辆车里被一个男人拽着
人看小孩攒到的钱，都给我买了新衣服，她让我用最好的东西，可自己却从不乱
气安慰着她，不过显然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我的玩笑，她只是含蓄的笑
里，于是她就卖掉了你给我们留下的房子，接下了那里。我记得妈妈离开老房子
那甜甜的微笑。」说着这些，女儿的眼睛湿润了。
是到饭店不远后，男人淫心又起，要和妈妈玩强奸游戏，妈妈怕我看到她，就半
「呵呵，可是你还是偷着看了，不是吗，小淘气……」我尽量用轻松的口
妈下贱的求他，答应以后免费伺候他，听他的话，卖身挣得
然后又深呼吸了几下，看向我，用平淡的语气娓娓说道：「你离开我们后，外公
她的话，惊到了。是啊，她和媚娥生活在一起，怎幺会不知道她妈妈的事呢。
在妈妈走投无路时，经常到饭店吃饭的几个小混混，以吃坏肚子为由敲诈我们，
说到这里她对我笑了笑，让我感觉到这个女儿确实长大了，她的声音再次
还借了一些钱。可是小饭店不值钱了，就算再卖掉，借的钱也是没法还掉的。正
没有危险，但是他的一个肾却被切除了。后来我才明白，妈妈每天晚上都到很远
的红灯区，去做妓女，那晚因为太晚，怕我担心，她求那男人开车送她回家，但
饭店要转让掉，妈妈觉得那个地方离学校很近，生意很好，而且我可以转校去那
过去，看到妈妈被那男人辱骂着，强暴般的拔着衣服，我疯狂了，我恨那些欺负
出打零工来还钱，可是在我就要毕业的那一年，事情的真相才显露出来。那天晚
响起：「小饭店的生意的确很好，我们白天做生意，晚上就睡在厨房里，那时虽
时很难过，她一直守在那房子附近，回忆了很久，还在门外留下了字迹，担心你
她看出我没有冲动，便测过脸颊，双眼无神的默默回想着那忧伤的过往，
然吓住了，她扑到了男人的身前，拼命地帮他止血。好在救护车来得及时，男人
「几年里，我们的日子就那样靠着小饭店勉强维持，而且妈妈还要经常外
上我像往常一样在饭店照顾客人，当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时，妈妈也没有回来，我
「我只是不希望她一个人独占着对你的回忆……我也拥有回忆你的权利，
妈一直也很想你的……我常常看见她
说要我们关门，让卫生局封我们的饭店。最后妈妈为了不让我们流落街头，坚强
我也想了解你……」
我牵着她的手，在远处找了一张长椅坐下，她还是激动地看着我，仿佛欲
了笑。
「男人没了一个肾，恨透了我，找到了足够证据，要告我故意杀人，是妈
头发按在身下，而那个被抓着头发的女人竟然是妈妈。我焦急的带着水果刀，跑
一人看着你的照片发呆，看完后就会偷偷把照片藏起来，不让我看到……」
说完她便目不转睛般的，盯着我的表情，仿佛害怕我会为此弃她们而去。
还是我以前的同学。这些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那时妈妈在我面前依然是保持着
推半就的答应了他，没想到……」说到这，女儿流下了一滴泪水。
担心我会生气吗。」
言又止的样子。我奇怪的注视着她：「女儿，你为什幺那样看着我，有什幺话，
给妈妈留任何的遗产。妈妈只能很艰难的一个人抚养我，我们的日子一直过得很
然很累，但是我和妈妈过得很开心，可是好景不长，不久那所学校自建了食堂，
有一天回来找不到我们。」听到这，我很惭愧，我根本没回去看过她们。
不久就去世了，干外婆后来也和妈妈断绝了关系，还说外公是妈妈气死的，没有
妈妈的人，恍惚间，我把水果刀刺入了男人的下腹，男人倒下的那瞬间，妈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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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限制出校就餐。我们的生意一落千丈，当初接下小饭店时，除了卖房子的钱，
的她不得不屈服了，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了那几个混混，可气的是，那几个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