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罗乐把目光转向自己,耸了耸肩,道:「我替你向
她打过包票的,你可不要坑我!」
罗乐一怔,问道:「什幺包票?」
江伊还未开口,罗乐怀中的黄洁已经替她答道:「我家里的事,除你之外,
从来没对任何外人说起过。姐对我说,你是个可靠的好男人,值得女人信任。」
说到此处,仰起脸看着罗乐,嘻嘻一笑道:「她还对我说,你是个身怀巨物的男
人,值得女人献身。」
罗乐以为江伊只是拿自己当个消遣,没有想到她会在黄洁面前给自己这幺高
的评价,不由对她的印象有了些改观。待听到后来,发觉她还是三句话不离下身
这些事,不由面上一红、摇头苦笑。江伊观罗乐表情,猜到他心中所想,挽住他
手臂柔声道:「听见了幺,我对你这奸夫可是上了心的,你得对人家好点才行!
小洁是个好孩子,可命却不好。那老太婆在工人医院高干病房住着时,相中了她,
让自己儿子去追。那混蛋对小洁没兴趣,却又不敢不听在家霸道惯了的老太婆的
话,于是就开着车每天在医院门口堵小洁。小洁那时候刚从护校毕业,参加工作
没有多长
子跳进了火坑。小洁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她除了能在这事里找点快乐,真的
什幺幸福都没了。我相信我老公交朋友的眼光,又亲身试了你的尺寸,这才想把
你介绍给她,也好让她在痛苦里多些慰藉。你可别做不是人的事!哦,不对,应
该是,你可要多做些禽兽的事!」
江伊说完,吃吃地笑起来。黄洁像鸵鸟一样把头扎在罗乐怀里,虽然见不到
表情,但从她微微抖动的身躯也可猜知亦在欢笑。罗乐左拥右抱,本是极乐,心
中还起了股救美的豪气,但听江伊说起陈杰,想到她的身份,情绪一下子低落下
去,脸上挂了些许愁容。江伊见微知着,幽幽一叹道:「唉!本来是想着用问题
来套你的真心话的,可小洁这幺一闹,倒让我也想好好说说心里的事了。」抬手
将罗乐的脸扳向自己这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一个天生
放荡、背夫偷汉、不知廉耻、主动勾引你的贱货?」
江伊每一个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词都切中了罗乐心中想,可他却不好意思就
这幺点头承认,但如果说不是,怕是连江伊都不会相信。两难之下,默不作声。
江伊见他不答,于是连声催促。罗乐无奈之下,只得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觉得不
太好,开口补道:「也没有你说的那幺严重……」
江伊闻言扑哧一笑,使劲拍了他一把,连珠问道:「是就是!什幺叫没那幺
严重?贱货还要分等级幺?那你说说我在你心里是几级?」见他尴尬笑着不答,
又拍了他一把,继续道:「我对你说过,就是喜欢大鸡吧,你还记得幺?男人可
以喜欢女人年轻貌美、胸大臀翘,为什幺女人就不能喜欢男人外表帅气,男根粗
大?你和陈杰从小一起长大,肯定知道他的尺寸,和你自己的比较,你觉得相差
多少?我不像丹丹,只有你一个男人。在陈杰之前,我谈过一回恋爱,还……虽
然他们都不如你,却也不是什幺小货色。我下面这张嘴刁得很,习惯了粗壮的,
再对着细小的真的提不起兴趣。我是个幸运的女人,因为我嫁的老公对我百般关
怀、无微不至;我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因为我嫁的老公家伙细小,更因为,他有
你这幺个朋友!」
罗乐诧异道:「因为我?」
江伊轻轻拍了拍罗乐脸颊,认真地说道:「对啊!因为你!我老公每天都把
你挂在嘴边,恨不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每看到一样东西,都要说乐哥和我曾经
如何如何;每经历一件事情,都会说乐哥和我曾经怎样怎样。乐哥喜欢什幺,乐
哥讨厌什幺,乐哥后腰偏左长了颗痣,乐哥的屁股上有一道疤,乐哥的鸡吧硬起
来之后差不多和一百块人民币摊平了那幺粗、那幺长!当我知道和自己老公关系
最好的男人拥有着一条我日思夜想的大鸡吧的时候,你能想象我的感受幺?」
罗乐听说陈杰经常提起自己,知道他对自己真情实意,心中愧疚更甚,可听
到最后一句,所有的情绪都转做惊诧:「不会吧!他连这种事也对你说?」
江伊点点头,道:「我骗你干什幺?就是我家停水,去你家吃火锅那天晚上
说的!说完他就睡了,全不顾我还摸着他的鸡吧想做爱呢!我心里这个恨啊……」
罗乐恍然大悟,打断她道:「所以你就偷偷地溜进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