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静的末日夜晚,丧尸的咆哮和窗外呜呼的风声,都为这个小小的宾馆房间角落里,藏在被窝下的隐秘情事披了一层遮羞布。
项泽还是第一次cao得这么深,在没有获得异能之前,他和女友经常是不尽兴的,她怕疼,他过于心疼,所以没有一次完全插入。直到今天,他仿佛才有了跟她合二为一的感觉。
两人身体紧贴,生殖器官锁在一起,耻骨贴着耻骨,他甚至能从对方凸起的肚皮上感受到自己没入她体内的金属鸡巴的硬度。
被窝里chaoshisao甜的热风伴随着猫儿发春一样的媚yin,一阵一阵扑倒脸上,项泽双眼通红,被欲火烧得头脑发胀,金属化的大掌嵌入sao女友白嫩丰腴的tunrou,用力向两边掰开,指尖探到她的股沟尽头,那个随着小xue收缩而不停翕动的xue眼,用手指试探着往里探入。
她说不出喜欢还是抗拒,屁股一直在用力,夹着他的手指,还有下面不断挺动,一次比一次cao得深的巨屌,也被夹得爽翻天。
乖宝,你好棒,居然把我全都吞下去了,唔,子宫吸得我好爽,里面一直在咕叽咕叽的响,不停在喷水,床单都被你打shi了,鸡巴埋在里面跟泡温泉一样,真想一直cao下去不出来,啊,你怎么变得这么兴奋,里面一直在收缩,是想让我把你cao坏吗?
项泽按着苏雪薇的后腰,一个深顶不知戳到哪个敏感点,直接把她cao得弹跳起来。硕大的gui头为了刺激她的快感神经,将宫壁顶得变形,马眼死死地抵在上面旋磨翕动,带来如山崩海啸般的酸样快感。
宫口剧烈收缩,丰沛的汁水从体内喷涌而出。
苏雪薇可怜地呜咽了一声,身体骤然绷紧,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抖若筛糠,大约半分钟后才力竭摔在项泽的胸膛。
她张口尖喘不止,浑身都shi透了,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软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莫名涌起一股情chao和燥热,好像服用了烈性春药一样,明明前一秒才高chao过,她却觉得还不够,甚至刚刚被项泽触碰过的菊xue里,都饥渴地冒出肠ye,想要让什么硬硬的东西塞进去给她止痒。
老公呜呜呜,好热,小xue里面好难受,呜呜呜继续用力cao我~~~被窝里太热,她脑子不受控制,也不管房间里还有别人,撑着项泽的胸膛一下子坐了起来。
披在身上的空调被滑到腰部,赤身裸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让窗外红蓝色霓虹的灯光在她白玉一样泛着冷调的肤色上交汇。凉意袭来,苏雪薇发出满足的喟叹,抬手把满头乌发往上一扫,shi眸映照着华彩,睥睨而下,娇媚动人。
那一瞬间像极了电影里的镜头,周围所有一切都好像暂停下来,只剩她一人,提tun然后坐下,把项泽当成马儿在骑,让胸前一对美ru荡出万种风情。
宝贝!项泽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连忙起身用被子把她包住,快速看向隔壁床上的两人。
他们都没醒,项泽这才松了口气。
被困住的苏雪薇这个时候还不老实,腰下扭得yIn荡sao媚,脸上却是无辜的小女孩表情,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撒娇。
老公,好热~
真是败给你了。说罢,项泽抓起床上的浴袍把她裹住,用考拉抱的方式,一步一顶,将被cao得软绵绵的娇人儿带到了浴室当中。
房间里,席文筠把搭在被子上的手枕到后脑勺,垫高了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卫生间磨砂玻璃透出来的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眼里是掩饰不住的企图心和意犹未尽。
忽然一片水幕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侧头,睡在他旁边,闭着双眼的聂星渊压低声音威胁道:
收起你的小动作,别逼我要了你的命。
席文筠冷嗤一声:先不说你要不要得了我的命,就说我现在已经抓住了你的小辫子,最坏的结果,就是鱼死网破。如果让项泽知道,你背着他把他的当命一样宠的小女友给玩烂了,你说,她会不会恨你当初强迫她?
聂星渊沉默了一阵,知道席文筠一定是趁着控制他时看到了他的记忆,他睁开红眸和席文筠对上视线,语气冷得掉渣。
你到底想干什么!
席文筠勾起嘴角,满脸性味:干她呀!大家都是男人,这样一个尤物,你不要说听到她被阿泽cao得发浪,你一点没有感觉?这段时间他们两个肯定不会分开,你难道愿意眼睁睁看着项泽一个人吃rou,而你连一点rou腥味都闻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