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入冬了,清晨府里的花草都落了一层冰霜,王戈点上炉火摆好茶具,府里的事情他都不用做,除了上朝,其它时候只是随时跟着王爷,王戈总觉得他这个书童当的实在太清闲了,恰好朝中的夏太医来府上串门时,见过夏太医同自家王爷烹茶,魏瑾是个极讲究的人,喝玉露酒就必须用琉璃杯,喝高粱酒,就必须用酒爵,喝茶也是一样,白鹤沐浴,观音入宫,悬壶高冲,一丝一毫都不能有差错,王戈凭着记忆,有条不紊的冲泡着,不停的观察茶的色泽,自家王爷是个挑剔的人,等到自己练成功了,再偷偷泡给他喝,倒是看看是夏太医技术好,还是我的,王戈偷偷笑着,手下又加快了速度
算了算时辰,王爷该下朝了,王戈把茶具偷偷收到库房去府门口迎接魏瑾,魏瑾的轿子是除了皇上最华丽的,轿子周边刻着几条大莽,轿木也用最昂贵的红木,这顶轿子是先皇在世时赏给他的,把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气的几天晚上没睡好觉
魏瑾从轿中徐徐走下,王戈迎上前,递给魏瑾刚灌好的手炉,扶着魏瑾下轿,跟在魏瑾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王爷今天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王戈暗戳戳的想着,从下轿便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过,眉头紧锁,若有所思,想是朝堂上皇帝又给自家王爷出了什么难题,一会儿给他揉揉,再吩咐厨房做一份王爷最爱吃的莲子汤,王戈想着就撞上了前面坚硬的脊背
“斯”小声抽了一口气,王戈抬头看着魏瑾,再不管府里的下人,魏瑾抱起他进到了书房,惊魂未定的王戈死死抓着魏瑾的衣服,魏瑾把头埋在王戈的脖子上,王戈抱着他的头“王爷”魏瑾听到他说话,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说道“皇上要给我赐婚”
“赐婚”王戈眼睛转了一下,眼眶一点点转红,是的,自家王爷是该娶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为他娶妻生子,然后他们的孩子继承王爷的位置,魏瑾该有一个很好的未来。可是他不想,他一点也不希望魏瑾娶妻生子,光是想想王戈就嫉妒的发疯,孩子,如果他也能给魏瑾生一个孩子
魏瑾抬起头来“皇上这些年暗里安排了不少眼线盯着王府,如今给我赐婚不过是明着安排了个人来监视我,皇上要我做出选择,要么接受赐婚,要么去驻守边关,把常来sao扰边境,抢夺边境百姓粮食的匈奴摆平,就可班师回朝。”
匈奴民风彪悍,骑马射箭打仗都不在话下,每到物资短缺全靠抢夺边境百姓物资生活,若要平叛,非几年功夫不可,更何况匈奴骁勇善战,若一个不小心更是有去无回。皇上的打算要么接受监视,要么就去边境打仗,死了马革裹尸封个大将军算是为国尽忠,活着回来了,几年的功夫也够皇帝釜底抽薪,把敬王府的势力慢慢铲除。
“我选择去边境”魏瑾笑了笑,帮王戈漏出来的细发夹进耳朵里“我也去”王戈登时哭了出来,泪眼朦胧还使劲睁大了眼睛,生怕一个看不住眼前的人就跑了,魏瑾安抚性的摸摸他的头“若你我都走了,敬王府怎么办?需得有一个得力的照看着,你人机灵,我不在的时候就替我打理好王府”
这一夜二人都没有克制,一个拼命索取,一个疯狂给予,二人身上早已shi透了,王戈摸着疯狂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的头发,并不克制的喊叫出声,二人都像发了疯般,溺死在这场无尽的性事里
王爷滚烫的Jingye射了进来,他下意识的含紧xue口,王戈突然想起,常来王府做客的夏医生提起过,苗疆有一种蛊,中蛊之人虽为男儿身,但若有男子Jingye进入,亦可与之融合,形成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