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王府格外的热闹,皇上赐了敬王爷御赐金牌,又赏了敬王府克奏肤功的牌匾,敬王爷感恩戴德当场上交了军权,皇帝既然如此抬举他,他就得识抬举,魏瑾混迹朝堂,官场上的这些事情早已侵yIn多年,自然知道该如何自处,皇帝是想捧杀也好,给他一个警示也罢,他老老实实把权力交出去,当他的富贵王爷,敬王府也可少些事端。
又一年的正月十五,街头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换上一片火红,大大小小的摊贩也穿着鲜艳在街头叫卖,魏瑾带着王戈在街头穿梭,远远的闻到炸糕的气息,他旁边的小人要把他登出窟窿来了“去吧”魏瑾终于发话了,王戈两眼放光,一蹦一蹦去买炸糕了,魏瑾恍惚间想起,曾经也有这样一个少年,怯生生的问他要炸糕,那眼睛黑白分明,带着无辜和纯良,那样的一双眼睛此后他再未曾见到过
王戈与那名少年到是十分相像,只不过他的眼里带了几分狡黠和审时度势,那名少年想必也早死在了寒冬或者饥荒中,魏瑾生出了一丝为不可闻的叹息,悄悄将心底那点遗憾压下,走到王戈身旁,摸了摸他垂到肩膀的发丝。
王戈像献宝一样将炸糕捧到魏瑾面前,甜兮兮的叫“王爷””嗯“王戈拿起一块递给魏瑾,”这是奴才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因为家里穷,只见过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吃过,如今跟了王爷,奴才也吃到啦“魏瑾嗯了一声,又问道”不怕腻吗?“王戈塞了满嘴,边摇头到”奴才才不怕腻呢,只是吃不够罢了“魏瑾丢下王戈不知道跟那小贩说了什么,小贩连忙收拾摊子跑远了,王戈正纳闷,第二天那小贩就出现在了王府,对王戈更是毕恭毕敬一番讨好,说是王爷吩咐他专门住在王府,给他的小书童做炸糕
王戈一下子心里开出了花,甜兮兮的冒泡泡,王爷对他可真好,王戈偷偷回到书房,把第一次上床时用的那枚玉饰拿了出来,褪下裤子塞了进去,玉饰刚刚抵到xue口,就痛得王戈一个哆嗦,昨晚本就过度使用的xue口又碰到这么一个冰冷的东西,又冷又痛,折磨的王戈快要哭出来,怎么也不敢往里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