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胁的次数多了,秦湛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命令,沉沦,下到快感的地狱,连他的Jing神也不时怀疑他的身体究竟属于谁。至少在周末,几乎每个,它都不属于秦湛。
秦湛为自己灌肠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在和对方视频通话、拍摄不堪的“艳照”时感到的羞耻也越来越少。他还发现,张开腿在他眼中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等待被进入。
现在,他又完成了一次清洗,把手机立在茶几上,双腿呈型,两脚踩在沙发边缘,尝试着把一条浅粉色的半透明拉珠链插入后xue。上次他可以含进去一大半了,虽然还没有让电话那边的人满意,“湛湛要加油,这样还不行。”
其实相对于短信指示,他更能忍受神秘人在电话里的指挥。较之用大量语气词刻意柔化的命令性语言,对方因使用了变声器而颇为古怪的声音显得相当正常。
神秘人希望他接下来把这一串都塞进后xue,然后“用屁股吐出来”。秦湛对开拓后面驾轻就熟,除了他还不愿意让自己的手指在肛肠里逗留。
他捏住连接拉珠的绳子,把它们缓缓往里送。在足量的润滑剂的帮助下,前三个珠子都进入得很顺利,毕竟这其中最大的那个也不过鹌鹑蛋大小。
虽是下午,秦湛也把周围的窗帘都拉上,只开着客厅的灯。他垂着眼,睫毛投下一片Yin影遮住眼中的光彩,像生命中的Yin霾盖住了他的青春朝气。在视频的另一边的人也垂着眼,盯着斜靠在书堆上的手机。
他眉眼温柔,似常含笑,禁抿的嘴角却昭告了他严肃刻板的一面。手边的电脑闪过邮件通知,他不得不先抬头检查是否需要即时复函,用余光关注着秦湛的举动。
发来的邮件是学生就课程某几个概念关系的提问,虽然基础,但也能看出这位学生做过一定的思考。他明显提起了几分兴致,用右手食指叩击着桌面,考虑如何用简洁的语言把问题回答清楚,并给出学生深入了解的参考书目。
听到秦湛的闷哼,他散开的注意力又转回通话。这条拉珠是他选的,珠子数目不少,一共有八颗,最大那颗比鸡蛋还略大几分,对秦湛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秦湛已经塞到了第五颗,这颗拉珠像个大玻璃弹珠,是上次秦湛堪堪放进去的。他塞得太急了,肛口一下被撑得发红,色泽与拉珠的粉色几乎融为一体。那样稚嫩脆弱,与他搁在那儿的粗大的指关节格格不入。
看着这鲜明的对比,男人闭了闭眼,轻轻叹息一声,提醒秦湛慢一点——在秦湛耳朵里大概不怎么体贴。
即使不想听他的话,秦湛也已经下意识地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又往上挤了一点润滑剂,用更温柔的力道将拉珠置入,直到全部进去,只剩拉环垂在外面。
通话半小时多了,男人的嘴角第一次勾起来。他打开,点按下按钮,全部进入秦湛体内的拉珠一颗颗亮了起来。光透过半透明的粉色外壳映在被打开的肠rou上,令人血脉贲张。可以清楚地看到,秦湛内里的软rou无限贪婪地攀附在拉珠上,随着他的呼吸小小地挪移。
插入的拉珠突然亮起来是秦湛始料未及的。他愣住了,弯腰低头看着那里面的样子。
蠕动着的rou染着粉光、chaoshi高热泛着雾气、无法自控的兴奋。秦湛脸红了,半是因直面被用作性器官的内部样貌,半是因为他难过于身体的无耻。
“现在可以吐出来了。”他边说边有节奏地敲击静音键盘,把自己的回复打上去。
把拉珠塞入本就耗费了秦湛的不少体力。这个要求有点苛刻。但秦湛没打算求饶,咬着嘴唇开始发力,四块初具规模的腹肌浮出来。
第一颗拉珠出来无疑是最困难的。看着少年的额间浮现汗珠,渐渐顺着侧脸滑下,他手指微动,拂过手机屏幕,似要为秦湛擦汗,又自觉可笑,收回了手。
秦湛的xue口在柔和的光下被撑得几乎透明,蚌rou配合着主人推挤着拉珠,却因前列腺被挤压而忍不住逃开。他的呼吸声变急了,在无线耳机里有些微失真,但那股复杂的感情——痛苦、惶惑与颤栗着的快感,却尽数传递到了这头。
男人左手抓了只笔,夹住它转了起来。这是他中学时代才有的习惯,在紧张时会转笔,连他自己都忘了他曾善于这个。
抓住了沙发作为着力点,秦湛咬肌鼓着,役使被撑到快丧失功能的括约肌听从主人的命令,推斥着那颗比直径比鸡蛋还多一点的拉珠。那颗拉珠带着有外翻迹象的肠rou下滑,直到快要接近最粗处。
秦湛低吼一声,一口气挤出了圆球。他没注意,自己已经射了,因为前列腺的快乐。
最大的拉珠出来后,秦湛的括约肌一时无法收缩,剩下的拉珠几乎是直接落在地上的。他剧烈地喘息,胸口起伏,没有征询对面的意见就将手机扣上。
通话被关闭。男人倒也没有恼怒,亦没有先去把手机放下来的意思,而是前后确认一遍邮件,写上结尾语:顺祝秋安霍君瑕。
点击“发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