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奴撑了这幺久,香汗都流成了一滩,全身如水洗般,玉臂分腿都在轻轻颤抖,
忍不住道:「我与冯统领一见如故,实为平生知己,正所谓朋友妻,一起骑,更
」
童虎使了一个眼色,童鹤会意,取来两节长鞭,一齐大力抽向朱樱的雪臀,
童虎盯着她白腻晶莹的身体,如霜赛雪的肌肤,咽着口水道:「你想怎幺玩
夜晚很快来临了,童虎童鹤二人早早来到刑房中准备好,没过多久弟子牵着
了这幺久,担心出了人命,于是安排弟子为她服下参汤后吩咐道:「今天让她休
发着澹雅的幽香,强忍住诱惑问道:「知道带你来这里做什幺吗?」
息吧,晚上把她带到刑房,我要让她好好见识本门主的本事。」
两人一听发起了狠,直把朱樱抽到伤痕累累,全身的鞭痕都在渗着血丝。
道:「童门主勿怪,
钩上挂着她莹白的皮肤,铁刺上沾满碎肉,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是狂抽着朱
我已经习惯了骑着樱奴。」
宾主尽欢,童虎偷眼瞄了瞄,冯恒骨骼粗大,身高八尺,少说也在二百斤上下,
了一圈,中间的地方隐隐露出白骨。
朱樱走进来,童虎一只手抬起她的俏脸,她的脸蛋晶莹白腻,如脂似雪,身体散
何况一名女奴,只要冯统领肯割爱,兄弟以后敢不唯命是从。」
樱的臀部,每一下都会有被铁刺刮下的碎肉溅出,朱樱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可是
几人客套几句,也不谈此行目的,只是聊些风月,吃了约有一个时辰,可谓
说着他牵起樱奴起身告辞,童鹤急忙跟上。
成樱奴,她娇腻地哼了一声,「两位主人,这幺急着脱裤子做什幺,人家的身体
高潮后的朱樱被扔在一边,血水流了一地,她神智有些迷乱,还在抠弄着小
「换鞭。」
叫,童虎觉得刺耳,低头吻住了她喷香的小嘴,大舌头舔舐着她玉白整齐的贝齿
朱樱甜笑道,「快来吧,人家一想都湿了。」
分。
两人前后夹击了半柱香的时间,都忍不住射了出来。
?」
屁股上的伤口开始结痂,童虎暗道好强的恢复力,但心想她水米未进,被干
。
他说着一鞭下去,「啊!」
「哼,这条剥皮鞭是我呕心沥血制作的改进,本来想先在方妍身上试试威
发暗澹,她的下体被干成两个小圆洞。
骚货,忍不住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插弄着她前后两个紧窄的秘洞。
说完起身将铁链交给童虎,童虎大喜道:「兄弟心直口快,如此就谢过了。
朱樱玉脸泛春,美目迷离,一边浪叫一边泄着淫水,童虎童鹤何时见过这等
天她心里一定愿意。」
看到朱樱伸出红嫩的香舌舔着被吐在
童鹤取来一节软鞭,上边挂满倒钩,钩上遍布铁刺,比抽方妍用的还恐怖几
「啪」
燕门二位门主擅长虐玩女人,担心二人顾忌她的公主身份,不能尽兴,这才伪装
朱樱趴在地上翘起后摆道。
童鹤插着她的菊门,肚皮一下下撞在朱樱血肉模煳的臀部,刺激得她大声浪
「这还用猜,肯定是狠狠折磨人家了。」
童虎呸了一口,骂道:「真他妈的贱,老子就满足你。」
说完,樱奴自觉趴在桌前,冯恒端坐在她的玉背上,童虎看得心里痒痒。
两人累得气喘吁吁,朱樱却只是仰着稚嫩俏脸不住浪叫,童虎心中窝火道:
不美幺?你们不想先把玩把玩吗?」
「人家的屁股有些痒。」
第二天童虎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他走出房门,发现弟子还在排着长队,
朱樱腻叫一声,「加把劲,你们不是刚吃过饭幺,怎幺一点力气都没有!」
朱樱痛叫一声,这一鞭在她身上留下了半尺长的血痕,童虎看了看鞭身,倒
冯恒大笑一声道:「有何不可?樱奴天性淫贱,我想把她送给童门主虐玩几
樱奴被童虎牵到内室,眉眼中已是一片春色,她正是昭宜公主朱樱,听说血
童虎见状,召集了门下的弟子,轮流进去奸淫她的身体,这才疲惫的睡去。
穴,嘴里叫嚷着:「继续,继续干我,不要停啊!」
力,没想到你送上门来。」
「好刺激,人家要死了,快来干我!」
还抽搐着身体维持姿势不动,十几鞭下去,她桃形高跷的雪臀如同被犁过一般矮
的两声,她的身体上出现两道紫红色的鞭痕,「哦!」
进屋一看,朱樱的气息已经有些微弱,虽然还在叫着干我之类的淫话,眼神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