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辉没有看片的习惯,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几张以前狐朋狗友塞给他的“好货”。
他按下快进,寻找口交的片段。片嘛,来来回回也不过那些事,口交算是必备程序了。
等镜头里出现赤身裸体的女人,陈秋华下意识地立刻转开头。
唐景辉轻蔑地笑了,“真纯情!”
片子定格在一场口交的开始。唐景辉把内外裤褪到脚踝,让陈秋华跪坐在地毯上为自己服务。
“那个女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陈秋华点点头,扶上Yinjing的手都在颤抖。他强忍着羞耻,一边用余光瞄准电视中的画面,一边尽可能将之地还原到现实中,那模样真像一个认真勤奋的学生。
他抓住半软的Yinjing从上到下抚摸,先是一只手,发现握不住后便双手同时开工。即使没看过其他男人的性器,他也能够明白面前这一根的尺寸绝对超过了亚洲人的平均水平,跟片子里那个白种男人的不相上下,甚至要更粗壮。
陈秋华卖力地为他手yIn。虽然没什么技巧,但胜在够努力。
唐景辉身体健康、喜爱干净,下体并没有什么异味,非要说的话,只有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陈秋华在书上读到过一种观点,所谓爱情其实都是人与人之间信息素的化学反应,而具象化的信息素不过就是人身上散发的气味。你其实是因为喜欢对方身体的气味,所以才会爱上他。
陈秋华偷偷地呼吸,将专属于唐景辉的味道深深吸入体内。他感到自己的Yin道已经shi润了。
半晌,唐景辉发出一声低沉的呻yin,“含进去。”
陈秋华尝试了几次,都感到无从下口,对方的gui头太大,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在牙齿不伤到它的前提把这东西放进嘴里。
唐景辉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为难,好笑地用拇指拨了拨他的下唇,“嘴巴太小了你。”
陈秋华抬眼,求助般地望向他。
“没关系,用嘴唇包着牙齿,稍微用点力含进去。”
“嗯”
对方的配合度太高,反倒令唐景辉恶劣的性子发作,又想戏弄他,于是故意说道:“你上面这张小嘴跟下面一样,第一次总是特别难cao,以后就好了。”
“”
“呐,你自己记着,”唐景辉把两手向后垫在自己脑后,舒舒服服地靠着,“今天是我替你嘴巴开苞的日子,明年倒是可以庆祝一下。”
他所言本是恶意,听在陈秋华耳中却是另一番含义。也不知道对方私自做了什么样的理解,唐景辉只觉得那人动作一顿,跟着就服务得更卖力了。
完全莫名其妙啊这家伙!
经过努力,陈秋华终于用口腔包住了Yinjing前端。唐景辉的gui头太大,塞得他整张嘴满满当当,嘴唇也正好勾进敏感的冠状沟,刺激地唐景辉“咝”地倒吸一口凉气。
陈秋华有些着急,他现在的状态是含着打gui头,再吞不进,也吐不出,脑袋卡在唐景辉腿间不得动弹。紧张情绪的催动下,他愈发感到呼吸不畅,他觉得自己就快死了,而且是以这种姿态悲惨地死去
他瞬间陷入没来由的恐慌,泪水无意识地流了一脸。
直到一只大手罩住他的头顶,有力的手指捏开他僵硬的脸颊,将口中的庞然大物缓缓抽出。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重复着:“没事,没事的”
两三分钟之后,他逐渐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便是羞愧难当,他跪坐在原地,弯曲着上身将脸埋在手心里,难以承受地哭了出来。
唐景辉没有出声,他并不打算为难陈秋华。他出身高贵,不屑于向低到尘土里的人身上再踩一脚,他怕脏了自己的鞋。
于是用相当冷静的语气:“你走吧。”
说着就要提上自己的裤子。
这时候却又一只手怯懦却坚定地拉住了自己的裤脚。
“对、对不起”
唐景辉笑了,“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各取所需,买卖不成仁义在。”
陈秋华明显是爱慕着自己,想要靠近自己,而他也颇为喜欢对方的身体,两人各有各的欲求,谁也不欠谁的。他没准备跟陈秋华道歉,也并不乐于接受对方的道歉。
听到他的话,陈秋华快速抹掉脸上狼狈的泪水,跪直身体包住唐景辉仍然赤裸的下身,强忍着哽咽说道:“我知道我做得不好,我、我会学的,不然、不然你先cao我这里吧。”他拉着唐景辉的手来到自己腿间。
这还是唐景辉第一次在陈秋华口中听到这么色情yIn荡的字眼。
他看他一眼,脑中再次闪过一丝怜悯。
性格使然,唐景辉向来不喜欢弱者,但弱到像陈秋华这种程度,反而是一种“强”了。他用一种异常卑微的姿态顽强地追求某种东西,简直是一种令人敬佩的韧性。
他突然想看看,这个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到底能承受怎样的无情与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