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从卫生间出来后,被邀请去其他包间谈了会生意,担心游妧出来找不到人他敷衍地听着旁人讨论,掐算着时间找了个借口离开,回到大厅转了一圈却没找到少年于是便重回卫生间查看,然而里面也是空空如也,这时他才意识到游妧可能发生了什么。
他马上调用了大厅的监控器,发现少年被一个男人药倒带走,唐颂认得吴平南,他的事迹在圈里多多少少都被流传,以前他只当笑话听,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吴平南风流到自己头上。
酒店人员迅速查到吴平南的房间号,唐颂带了些人来到房间门前,保安试着敲了两下门却被他猛地推开,上前直接踹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吴平南受到惊吓从游妧腿间抬头看向自己,气急败坏地唐颂冲过去拽住他的衣领用力摔在地上,狠狠往腹部踹了几脚“我的人你也敢动?嗯?”
吴平南从他进门到现在终于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忍着腹部的疼痛跪趴在唐颂面前狼狈地求饶“大少!都是误会啊大少!”
“误会?我看你是活不耐烦了!”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如此窝囊,唐颂更加窝火,又猛地一脚踹过去就不去理他,走去床头看躺在上面的少年。
少年双眼失神地半闭着,脸上还残留着高chao的余韵,樱唇半开,旁边还有银丝残留,上半身还整洁干净下身私处却一片狼狈,雌xue上布满了透明ye体,时不时还有一些ye体留下低落,联想开门时吴平南的行为,他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唐颂完全想得到如果自己来迟一步这张床上会发生什么,这个认知让他十分烦躁,理智让他觉得不应该为了一个宠如此失控,但只要看到少年安然无恙,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安心。
用外套包住前面下半身,抱起准备离去,怀里的少年迷茫地睁大眼睛,模模糊糊辨认出是唐颂,面容逐渐放松,缓缓闭上了眼睛倒头靠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唐颂径自开车带着游妧离开,回到家的立马抱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拐进浴室,把人放在浴室地上,然后帮他脱掉上衣。
看着少年毫无防备的睡颜,唐颂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又看到他黏糊糊的雌xue,皱了皱眉头。
他把游妧的腿摆成字形,取下架子上的花洒,用左手固定住他的腿以防他挣扎,把花洒水量开到最大,然后将出水口顶在向着少年的雌xue口,水冲激到雌xue花蕊的那一刻,少年身体哆嗦一下,然后缓缓睁开眼睛,还没发现发生了什么,就感觉雌xue内花蕊酸麻不已,游妧像幼犬一样呜咽了两声,努力想让双腿闭上保护脆弱的花蕊。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吴平南下的药药性还没过,别说想夹住腿,就是想动一下都感觉困难。花洒的水又快又急,无数细小的水流冲击着楚楚可怜的花蕊,游妧上半身被刺激得紧绷着,不知道怎么闪躲这忽如其来的快感。
他努力辨认身旁的人,带着变调的哭腔苦苦哀求“大少不要呜难受呜。”
唐颂却毫不在意,只偶尔改变水流冲击花蕊的位置,时而冲一下左边时而冲一下右边“我只是帮你洗一下被人舔脏的sao逼而已,唐家可容不下被别人碰过的东西。”
游妧无助地摇头,花蕊被水流冲得酸麻不止,甚至连带旁边两侧肥嫩的花唇变得瘙痒起来,xue口不停的收缩好像在渴望有些东西的插入,少年软软地哭喊着“大呜少饶了呜我”
面对他的苦苦求饶男人却充耳不闻“我看吴平南都舔到xue里面去了,我看要多洗几次才干净。”
少年被水流冲了十几分钟后,感觉体内时不时有股热流喷出来,脸上也不再哭泣,反而开始哼唧了起来,偶尔小小声浪叫起来,唐颂看着少年不自觉地挪动着saoxue找着瘙痒的位置让水流喷射,手紧紧抓住自己被水流打shi的衣角,脸庞浮现出愉悦的红晕,心里暗骂一声sao货。
少年的雌xue像是习惯水流的拍打,边被冲洗还能吐着热ye,唐颂却不想让他那么好受,将花洒对准花蒂然后挪远点增加水流冲击力度,少年果然被忽如其来增加的冲击力惊到,一开始那股磨人的酸麻感又开始浮现,游妧嘤咛了几声“太呜用力了大少大少”尝试反复呼喊眼前的人想让他温柔点,可是男人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反复换着距离方向用花洒冲击着他的花蒂,游妧意识开始被磨得开始陷入混沌,花xue开始不停的收缩抽搐,接着一股热流直接从xue口里喷洒出来,甚至有的溅到了唐颂的手臂。chao吹过后的游妧开始放松下来,分开的双腿被刺激得不停的抽搐,根本没有力气将它们收回,而花蒂也是在余韵里不断的颤动,xue口随着少年的呼吸一张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