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抓住郭芙蓉的两只娇乳,拇指食指捏
住蓓蕾,手掌紧握乳房,「妹妹,这是执掌乾坤。」
却是投桃报李了。
郭芙蓉脸上稍热,这般情形,比之刚才,还要淫糜。
毕竟是清醒之下做的丑事,心里不禁浮现可怕念头。
「我竟然也爱这偷鸡摸狗的白玉汤。」
嘴里却说,「倒是把我肚子都快捅穿了。」
接着挺胸抬头,屈膝半蹲,挺翘美臀,两手扶着白展堂的膝盖,将那肉棒夹
住,上下甩动。
「嘶~~」白玉堂被这一夹,亡魂大冒。这般巨力,铁杵都能磨成绣花细针
,但那雪白美臀上下翻飞,那粉红肉穴开开合合,那乌黑肉棒时隐时现,那褐色
菊门初露端倪。
这般多的颜色,真是晃了眼,醉了心,迷了魂。
「断崖万仞如削铁,鸟飞不渡苔石裂。嵯岈枯木无碧柯,六月不阴飘
急雪。塞沙茫茫
出关道,骆驼夜吼黄云老。征鸿一声起长空,风吹草低
山月小。妹妹驾驭这沙漠之舟真是熟稔。」
郭芙蓉满脸酡红,听了白展堂的话朝身下一看,这白展堂膝盖打弯支起,雄
躯坐着贴上自己后背,这般光景,不正是骑着双峰的骆驼么,呵呵一笑,「哥哥
倒也是弓马娴熟,能骑善射。」
「那不如你我二人两人一马,红尘作伴,策马奔腾。」
说罢白展堂搂住郭芙蓉的柳腰,一个腾空,鹞子翻身,吓出郭芙蓉一声惊呼
,却不害怕,如今二人心意相通,情意绵绵,却是带着十足的信任。
再等郭芙蓉站定,却是躬身翘臀,两只手臂被白玉堂反拉着,膝盖微曲,白
展堂看也不看,那大棒便又钻进肉穴,接着蜂腰一挺,撞得郭芙蓉的美臀噼啪作
响,「恩恩~~呵呵~哥哥真会诓人,这明明就是和尚撞钟,哪是什么双人单马。」
白展堂停下肉棒,在郭芙蓉锦缎一般的玉背上舔了一道,嘿嘿坏笑,「我们
这般阵势,马都跑啦。」
说完,又是凶猛挺身,直把郭芙蓉撞的七零八落。
美人娇呼,「哥哥真坏!」
话音刚落,郭芙蓉膝盖一软,趴到了瓦梁,双股打颤,却又是泄了身子。
白展堂见状,为让美人销魂,也是一跪,大腿夹了郭芙蓉嫩腿,两手捞起郭
芙蓉玉手,合十置于娇乳之间,臀紧臀松,那肉棒便在郭芙蓉的臀瓣肉穴中研磨
花心。
虽然不甚激烈,却是感触颇深。
郭芙蓉与白展堂做了这灵狐拜月的交合,心里却想到了拜堂礼仪,两人身子
都是大汗淋漓,颇有水乳交融感觉,且那肉棒进来便磨着花心,出去就带着嫩肉
松气。白展堂那和针一样健壮的屌毛在自个儿的嫩臀中,菊门里撩拨,又疼又痒。那快感堆叠,又是一番高潮迭起。
等郭芙蓉又泄了身子,白展堂又是一跃而起,紧握美人纤腰,郭芙蓉心领神
会,两手到抓住情人后脑,两腿倒夹虎背熊腰,一式邀月摘星,只让自己成了敦
煌罗刹,翩然欲飞。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郭芙蓉与白展堂面面相觑,娇痴憨谗,深吻不问外
物,两只娇乳磨得白展堂胸口铁石都要融化。
白展堂被这圣洁的观音坐莲弄得晕头转向,这才幡然醒悟,着了这妮子的道
了。
接着肛门一紧,腰窝一松,精门大开,三万万骑兵顺着甬道倾泄而出。嘴里
发出畅快长吁。
「哈~~~~~~~」
终是得了极乐!
但是片刻又是懊悔,「蓉妹,抱歉,忘了不曾戴那鱼鳔。」
郭芙蓉紧紧抱住情郎脖颈,身子颤抖,竟然被这阳怂烫了又丢了一次,在那
男人耳朵根下吸了一个血印子,说道,「无妨无妨。」
只见她用手沾染几滴两人的秽物,手花摆舞,立时那淫道中射出米白浓汤。
却是郭家家传绝学惊涛掌第三式,沧海横流,可将液体运在手掌之中在以内
力将其变化为几片水剑射向敌人,专克近战。
白展堂却是乱花迷眼,身在山中。这郭芙蓉同为江湖儿女,却不是佟湘玉那
样的刁钻。
两人又亲吻片刻,穿戴整齐,各自下了情人顶。
白展堂去门口的门板上装睡,郭芙蓉去了闺房补眠。
两人闭着眼睛,却是心绪难平。
郭女侠只想:「寂寞害我!」
白盗圣暗忖:「汾酒误人!」
却是都在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