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抓住了一个有趣的东西，楚旌眯起双眼，“我改变主意了，什么时候交代，什么时候停下来。”
“呜、嗯！哈啊……呜！”
“殿下不必知道，只需如实回答就好。”楚旌再次扬鞭抽打，肌肉饱满的臀肉随着狠厉的鞭子而颤动，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层血印。
“缘由，说说看。”楚旌不紧不慢地在询问的间隙挥鞭，强迫着对方的回应，将这场单方面的惩戒变成一种意味微妙的拷问。
每次鞭梢落下的时候，暮轩然就不由自主地反向挺起身，紧接而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鞭打。鞭子像是迎合着他的反抗一般，他扭动身体的方向必定会在下一次挨打，直到全身都遍布了红痕，他再也无处可躲，只好微微垂着头，还不忘咬紧已经红肿的下唇。
“我……嗯啊！”暮轩然正在回忆，臀尖却挨了狠狠一鞭，惊叫的声音都变了调：“等等，你问这个干嘛？”
“你也太小看我了……刀剑都受过，这又算得上什么？”暮轩然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他上前安抚着对方的身体，手指绕到暮轩然的腰间一勾，裤子便顺着松开的系带滑落到脚腕，暴露出光裸着的下身。
“这样也不肯说，看来殿下以前便品性顽劣，也不难明白，为何你一而再地前来搦战，”楚旌不怀好意地问道，“所以是被罚得多了，便难记得原因？”
暮轩然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扒得一丝不挂。从未这样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的他握紧了双拳，但一想到是自己提出的条件，又不得不松开了拳头。
长发被轻柔地捋到他身前，接触到空气的光裸脊背也感觉到阵阵微凉。楚旌伸出手抚摸过白皙的背阔，却发现身前的人下意识地颤抖着。
“暮将军，不，或许叫殿下会更好一些，”楚旌轻笑着，说出了那个许久未曾被唤过的称呼，是让暮轩然想起自己少时还在宫中的记忆。他手掌轻轻覆上对方结实的臀瓣，笑着问道：
“再……再来。”暮轩然喘了一口气，做好了咬紧牙关的准备：“。”
“想要被我打，却还用命令的语气，”楚旌笑了笑，“暮将军，你是第一个。”
“哈啊！”
“……！”
伴随着抽打的声音，皮鞭在肌肤上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暮轩然疼得绷紧了身体，猝不及防地泄出呻吟。
暮轩然的前额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开始倔强的嘴里也只能喘着些湿热的气体，连呼吸都带着哭腔，通红的眼底泪水将落未落，就含在眼眶里打转。
“暮将军，”楚旌抚摸着伤痕累累的背阔，手指滑过一条条肿胀的鞭痕，笑着问道：“你的背上已经无处下鞭了，可还有二十鞭，你准备怎么还我？”
“那么，你的战帖下过多少次，就打多少鞭。”楚旌故意出声提醒到：“外面还有人守着，如果暮将军等下放声大叫的话……被多少人听到我可就不负责了。”
“那好。”楚旌愉快地眯起双眼，握紧了手中的鞭子，扬起手腕对着背阔就挥了下去，“这个，可比刀剑更有感觉。”
“讨厌被我碰？”
“快点动手……”暮轩然鼓着腮帮，回头瞪着他，“这样很痒诶。”
难以忍受的剧痛顺着臀部蔓延开来，楚旌一次次描摹着左边的臀瓣，即使肿成深红都没有被停下，直到下鞭已经见了血，就差被抽烂才放过那里。
“我不说。”暮轩然当即拒绝了回答，比起这样的事，他那时被打的原因可就重要多了，他更不愿让楚旌听了去，一旦对方得知，绝对会以此笑话他的。
“你怎么能说过的话……哈啊！不作数……啊啊啊！”
面令他的心里不住悸动，却只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随便……你……”暮轩然咬着牙挤出这句话，便继续咬紧了下唇，背上疼得已经让他双眼充血发红，但依旧没有说一个字来求饶。
看到对方纤细却漂亮的背肌，楚旌也不再压抑想要施虐的冲动。他握住暮轩然的手腕，用绳索吊在梁上，便从旁拿起一条崭新的皮鞭，鞭身点在对方的脊背上。
“殿下的这里可曾受过什么罚？”
压抑的呻吟在楚旌听来却是异样的美妙。他欣赏着对方挣扎的模样，像是捕捉到蝴蝶的蜘蛛。看到对方陷入自己的网中却依旧扑棱着美丽的翅膀，自己再将那对翅膀撕碎，让这具身体变得残破不堪，只得发出悲惨的哀鸣声。
“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楚旌的兴致也正被挑起，不由得更想好好戏弄他一番，可如果再打下去，暮轩然的背上一定会破皮流血，破坏对方的身体是他最忌讳的。
“怎么样。”楚旌双手抱胸站在他身后问道。
“呜……有、又怎么样？”暮轩然紧咬出血的下唇。
楚旌暗下了眼神，再次挥鞭。这次他没有给暮轩然休息的机会，而是想要侵蚀掉对方的倔强一般，对着背脊连续鞭打着。毫无间隙和规律的鞭痕落在白皙的脊背上，留下一簇簇交错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