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暮轩然强撑着，惨白的脸上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停下吧，我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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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半真半假，暮轩然的嘴角带着决绝的笑，看着楚旌惊讶的表情，对着自己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
他现在只想碰到楚旌，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需要了。
残酷的惩罚持续了很久很久，暮轩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疼到麻木，丝毫没有快感可言了，然而楚旌似乎还在进攻着他体内的柔软甬道，像是要把那里做到坏掉一般，锲而不舍地打着桩。
“变态……放开我……啊啊啊啊！”
两天后，暮轩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手腕上的镣铐也消失了。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尽数包扎和处理，他想要张开口说话，却感觉到舌头上传来一股浓烈的药味和微麻的感觉，刺激得他无法言语。
最后，唇尖与对方侧过的唇角相贴合，然而就是这一瞬，让暮轩然的手腕疼得几乎快要断裂了，他下意识吃痛地叫了一声，便退了回去。
寂静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转着，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也不知道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之间还能说些什么。
“你满意了吗，楚旌。”
楚旌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探对方的额头，却被暮轩然反射性地躲开了。暮轩然低垂的脸上没有表情，身体却在下意识地发着抖，像是从心里抵触着他的触碰。
楚旌起身，控制住暮轩然的身体，将他狠狠压在身下，思考着如何惩罚这个不听话的猎物。暮轩然惊恐地摇了摇头，看着对方漆黑的眼睛，身体不禁瑟瑟发抖。
“想逃吗，轩然。”
脚趾刚刚接触到地面，房门就被打开了。楚旌端着一杯水和食物走进来，似乎是没想到他已经醒来了，惊讶地愣住了。暮轩然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坐在那里不动了。
“怎么，想求饶了吗。”楚旌嘲讽地笑了出来。
暮轩然只是斜过视线，瞥了一眼身上的人，再次无言地移开了眼神。楚旌似乎被这样的反应激怒，手指探到对方红肿着的后穴，毫不留情就挤了进去。
“在你没有把离婚协议撕掉之前，别想逃出这里。”楚旌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你，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暮轩然抬起头，眼里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轩然？”楚旌看到身下人从未有过的异样表情，震惊地愣住了。
“轩然……你好点了吗？”
完全，被拒绝了啊。
楚旌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暮轩然的颈侧，然而那双唇却寒冷无比，像是要把他冻僵。暮轩然无力地偏过头，眼神晦暗。
“哈啊！”
“好痛啊……我……不想再喜欢你了……”
“这么好听的声音，多发出来一些啊，轩然。”楚旌带着残忍的笑容，手指凌虐着受伤的穴口，玩弄着撑开褶皱：“还是说，你想被更粗暴地对待吗？”
暮轩然强撑着坐起身下床，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感让他不禁皱起了眉，接触到床垫的尾椎更是传来一股钻心的撕裂痛楚。所幸，他的脚恢复的很好，扭伤的脚踝也已经不怎么疼了，脚心也消了肿。
面前的人似乎被他的痛呼惊醒，楚旌睁开了漆黑的双眼，不带感情地打量了一下挂着泪痕的暮轩然，当他看到对方手腕上的血迹的时候，阴狠地眯起了双眼。
“楚……旌……”
“接下来，该怎么惩罚你好呢？”楚旌凑在对方耳边，轻声吐露出残忍的话语：“就从现在开始干你好了，干到你学乖为止。”
楚旌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也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自己。他俯身将无动于衷的暮轩然拥入怀中，在对方的前额轻轻落下一吻，与两天前相比，那骇人的高温已经消失，暮轩然似乎完全退烧了，甚至头顶在冒着一层薄汗，这是个好的现象。
楚旌眼神一暗，顶在后穴的分身不由分说就直接一插到底，暮轩然发出了绝望的哭喊，却没有丝毫激起对方的怜悯，只是在被无情地侵犯着，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轩然，醒醒……我没有想到……”楚旌晃了晃已经不会再回答他的人，悲哀地抱紧了那具身体，口中无力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
“呜……”
“对不起……对不起……”
“轩然？轩然！”楚旌回过神来，眼中的阴鸷渐渐消散，他惊慌地看着对方嘴角涌出的鲜血，连忙掰开了口腔查看，看到只是破了一点皮，才松了一口气。由于体力不支，暮轩然失去了意识昏死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就像是在魔鬼手下消逝的精灵。
暮轩然虚弱地睁开了通红的双眼，浑身的疼痛让他的意识快要抽离，他想起每当他害怕楚旌的欲望的时候，楚旌总会将他搂在怀里安抚，然而现在的他想要伸出双手抱住对方都做不到，只能半睁着眼睛看向对方冷酷无情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