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远航把林渠抱到房间里的时候已经走得摇摇晃晃,手抖着将林渠放到床上,然后揭开覆在林渠身上的大衣。林渠望向他的眼里因为欲望泛着生理性泪水,沾着眼泪的眼睫毛一颤一颤地,看着这么柔弱的林渠,项远航感觉要把持不住自己的小弟弟了。
但他可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呢!
“我买了抑制剂,现在就”项远航站起来把抑制剂放在床边,却被林渠用双腿环住腰部,压了下去。
项远航就听到林渠颤抖着说:“我不要抑制剂,我要你。”
正人君子是什么,可以吃吗?
项远航立刻化身野兽,扒下了林渠的裤子,林渠也合作地脱掉自己的上衣,项远航的手指轻松地进入到那个shi答答的小xue里,内壁欲求不满地蠕动着。项远航的指腹在敏感点来回摩擦,林渠软绵绵地轻哼几声。
“可以了,你快进来。”林渠又用腿勾了勾项远航的腰。
“你,你怎么能这么色啊!”林渠朦胧的视野里捕捉到了项远航红得和猴屁股一样的脸。
项远航脱了裤子,将已经硬地挺立的大家伙慢慢挤入林渠的后xue,全部放入后却迟迟没有动静。
“你快动啊。”林渠忍不住地催促道,他感觉这两天几乎用完了他所有的脸面。
项远航的脸还是那么红,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别打开生殖腔,就不会成结了。”
林渠愣了愣,他半路出家当,昨天几乎是随波逐流地跟着欲望走,自然而然就在身下臣服着打开了生殖腔等待成结,没想到还能这么做。
“我知道了。”
项远航开始奋力地抽插,他有些余裕地想到动作爱情片里说的点,虽然手指有碰到过,但并不能很容易再次找到那儿,他每一次插入都在每一个地方探索,不出意料,他听到了一声林渠的叫声,和平时清冷的声音不同,带着难以压抑的欲望,林渠捂住嘴巴,带着泪的眼睛迷茫地望向项远航。
之后的每一下都朝着那一点进攻,林渠已经无法靠理智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的下体已经高高地昂起头,只能咬着手背发出闷哼。就是这样的声音对于项远航也足够撩人,他每一下都更加卖力,他伸手抚慰着林渠的小兄弟,凭借着多年的单身经验,熟练地撸动着柱身,时而撩拨着马眼,林渠很快就难耐地射了出来,射出来的同时内壁收缩着夹紧了项远航的下体,直接就把项远航夹射了。
林渠松开了手,手背上有鲜红的牙印,这时候项远航才注意到林渠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牙印,痒痒地麻麻地,撩拨着林渠的心。
林渠已经结束了,就放松了身体,没想到项远航不仅没有抽出来,还一手将林渠的双手扣在一起压在床头,一手扶着他的腰将他翻了过来,林渠已经没了力气,任由项远航抬着他的腰再一次挺入。
没了手的遮挡,林渠发出几声没羞没耻的喘息,他实在听不得自己这样放浪的声音,想要去咬住下唇。
“不要咬着,”林渠听到耳畔传来项远航低沉的声音,“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林渠松了口,每到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就难耐地叫了出来,压抑而又放浪,项远航喜欢极了,他忍不住用脸蹭了蹭林渠柔弱的头发,鼻尖全是林渠的气味——仿佛劣质茶包一样苦涩的气味。
“这是我的。”项远航满足地想到。
这一次项远航持久了许多,到最后林渠已经是带着哭腔喊着“不要”,项远航松开了握着林渠手腕的手。
“我们一起?”
林渠点了点头,一边伸手抚摸自己挺立的下体,射出来的同时项远航也射在他的身体里。
项远航咬着林渠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项远航准备去卫生间的时候被林渠抓住了手。
“我动不了了。”
项远航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抱起林渠送到卫生间,林渠在浴缸里躺着就累得睡着了。
林渠的双腿微微张开,两腿之间的小口沿着浴缸底流出浓稠的Jingye,项远航咽了咽口水,将手指再一次伸进去,把属于自己的ye体抠挖出来。林渠迷迷糊糊地没有睁眼,舒服的时候就不自觉地哼哼着。
项远航一边勤勤恳恳地给林渠做清理,一边反思自己昨天禽兽不如的行为。当项远航再一次手抖着将林渠放到床上时,项远航感觉到自己的双臂明天估计要废掉了。
项远航用手臂撑着下巴端详林渠安详的睡颜,他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林渠——害羞的林渠,渴望的林渠,眼泪汪汪的林渠,这一切都太新鲜了!项远航对于这样的林渠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保护欲和独占欲,忍不住叹了口气,既然林渠还想去冒险,那么他就帮林渠,将一个完完整整的林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