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小娥发觉了棒子的不自然，她回过头来默默地望了他一会儿，然而脸
你……你仔细想想看。」小娥半是开导，半是逗弄。
棒子发觉自己下面的异常后，慌乱地扯着衣角往下拽，赶紧遮掩起来。
小娥在外面喊了一声：「棒子，电视开啦！」
棒子赶紧系紧腰带，右手插进裤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得那幺不真实，又显得那幺惆怅。
电视正在吼着：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
子逗乐了，笑吟吟地问起他来。
「快点啦，已经开始啦！」小娥的声音传进厕所。
「马上就来了。」棒子面红耳赤地答应。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进屋时看到的一幕，而且他的身体次有了反应，一种
「都是大男孩了。嫂子问你，学校里有没有漂亮的姑娘？」小娥被棒子的样
幺一句话。可实际上棒子不愿意就这幺回去。
棒子确定这不是尿液，因为棒子拿手指蘸了蘸，发觉黏黏的，滑滑的。
「不行，我一定得想想办法，我不可能在厕所躲一辈子的！」棒子焦急地想
「我好聪明啊！」棒子想到，「手在裤兜里，小娥也注意不到。我用手按紧
制自己，就越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他只好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右手一直使劲
平时，棒子早就激情澎湃地跟着电视吼起来
白云，周围的树木上有喜鹊在叽叽喳喳地叫唤。这些平时早已司空见惯的风景显
他一边努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想刚刚小娥在屋里穿衣服的样子，可是越是控
我的小弟弟，不就问题解决了？」
「棒子，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先穿个衣服，回头给你放电视看。」
「你今年几岁了？」小娥笑着问道。
棒子的脸更红了。
棒子抖索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他看到自己那向上坚挺的小弟。
「那就鼻子好看吧。」棒子搪塞道。
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睛，接着逗起了棒子，「那你告诉嫂子，张晓华哪里漂亮？」
了起来。
棒子突然感到无比绝望：「这个样子，怎幺去屋里看电视呀？小娥一眼就看
龟。
棒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脑袋里面只有小娥。
地按着，早已满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轻轻颤抖着。
「这个……嫂子我说不上，就是觉得好看。」
棒子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次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怎幺会变成这
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嫂子要不你就先忙，我回去了。」不知道为什幺，棒子言不由衷地说了这
「吆，棒子眼光不错嘛。张晓华是挺漂亮的。」小娥侧着脑袋，眨巴眨巴眼
「真的吗？能不能给嫂子说说，你们班里谁最好看呀？」
亮晶晶的粘液。
不受他控制的反应。无论他怎幺努力，怎幺告诫自己，他的裤裆还是不争气地鼓
到。
「十五了。」棒子难为情地回答。
本来小棒去厕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难受。可是他努力了好一会儿，
「嗯……谢谢嫂子……」棒子满脸通红。
「你要是再呆一会儿，最爱的动画片就结束啦！」小娥笑着说道。
小娥侧眼望了望棒子，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
棒子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小娥的话。
耳朵，然而声音却更大。他只好大口地喘气。
「不是说自己都十五岁了吗？还害羞呀！看你脸红的。」小娥微微笑着说。
「总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头发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
「棒子，来吧。」小娥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娥说道。
「嫂子，我……先上趟厕所。」棒子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厕所。
却连一滴都没有挤出来。最后，棒子只是看到小弟弟的头顶缺口处渗出了一点点
「十五。嗯。长大了。」小娥点了点头。
「小娥在穿衣服！」棒子脑海中无数个声音同时在大声地喊叫。他急忙摀住
林棒子仓皇出屋，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到蔚蓝色的天空上飘着一朵又一朵的
三级准备……「
「有呢……」
有了！当棒子提起裤子，把手伸进裤子口袋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一闪。
个样子，头顶已经全然一片紫色，上面青筋暴露，看起来就像一个被惹怒了的乌
「张晓华好看。」棒子忸怩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出来了……」
小娥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