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翎是被活生生cao醒的,他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那人还在一抽一插。他尚还睡眼惺忪,嘴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呻yin,ru头涨红了,整个胸膛也全是青紫色的吻痕,看起来好不可怜。他被那人从身下拉到正上方,高高举起又落下,那巨物在小xue里凶猛地穿插,毫不留情。穆翎自然是醒了,然而他不敢睁眼,他怕对面的人是个丑陋的农人,又或者是对家专门派来折磨他的武夫。他只得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随那人玩弄,ru尖上又攀上了一只手,细细地磨着,带着一点异样的快感。只听那人不紧不慢地出声:“别装了,穆大人是不敢看在下一眼吗?”那声音耳熟的可怕,穆翎旋即想起了一个人,但他心里又觉得不会是他。他还是不得不睁开眼,眼前的人果然是那日日与他在朝堂争辩的户部尚书覃旒。他脸带着耳根红的像虾子一样,映上那雪白的身子整个人煞是好看。
“怎么......怎么是你?”
“怎么是我?大人不如好好回想一下昨夜发生了什么?”
穆翎揉了揉头,终于想起了前半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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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十里桂子,长安城也热闹的很,行商的小贩挑着担子从千里之外赶回来,而穆翎孤家寡人一个,只得大晚上的在街上闷闷地喝酒,他越喝越觉得今天的酒又烈又香,往常几大坛的好酒量,今天一坛就把他干到了。他醉醺醺地半坐在地上,眼前的繁华景象在他眼前晃成了一道道虚影。虽说是晚上,但穆翎觉得格外的燥热,他忍不住就要在大街上行脱衣这等有辱斯文的事情。衣衫半褪,穆翎脸上晕着两团酡红。这般美好的景象尽教一个人收入眼底。
他无奈地叹了叹气,准备扶着他回宅邸。可这怀里的人总是不安分,舌头半吐出来,shishi地舔着他的耳朵,衣服刚拉上去就又被拽了下来,和平日里斯文儒雅的书生形象大相径庭。覃旒本就有些意动,当下便心猿意马,可他又是喜欢他的,总不能真的强了这傻子。他扶着穆翎进了府,府里的管家竟也不拦,颇有些心照不宣之意。
覃旒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准备像往常那样看看他便走。躺着的人却一直躁动地扯着衣裳,他整个身子都红了,嘴里一直喊着“好热”,覃旒当下便觉得有些不对。他低声唤了他的名字,“阿翎”。
“唔....好热...好热...."他凑过去,却被身下那人一把拽了下去,两个人都倒在床上。美人主动得很,饱满的嘴唇轻轻地舔着他的脸,然后是脖子,从上到下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覃旒想要挣脱开去给他拿些水醒一醒,然而身上这人今天却格外的重,还像只小猫一般黏在他身上。覃旒虽然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人,可他却也不是柳下惠。
他反客为主,将身上的人压倒在身下,穆翎也主动得很,舌头随即缠在了一起,水声响起,暧昧的啧啧声让人听得脸红。覃旒的舌头侵入了他的耳廓里,像蛇般的灵活,穆翎有些受不住了了,身下有了反应。覃旒手向下抓住了他的玉jing,那玉jing也和主人长得一般干净可爱,他用手只是抚摸了几下,便有些ye体从顶端流出。他一边撸动着欲望,一边舔着他的ru尖。
穆翎自然是经不起挑逗的,他很快就射了出来,然而身体里的热chao刚刚褪去,又涌了上来。他又开始抱着覃旒蹭着他,覃旒本想帮他发泄出来就作罢,眼下看来,穆翎是中了烈性春药,必须与人交合了。他暗下里咬了咬牙,却不肯承认自己心中的一丝窃喜。
他伸手沾了些那人的yInye往小xue里探去,那处又紧又热,手指探进去那人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他便不敢使劲,一点点抹开皱褶。似乎是药的作用,小xue里分泌出了黏黏的yInye,他将手指拿了出去,换上了自己那又粗又大的性器。性器将整个小xue都撑得满满的,他开始缓缓动作。身下那人似是感觉到了异物的侵入,皱了皱眉,却又很快陷入快感之中,
“啊~啊~好满”紫红色的巨刃开始在泥泞的小xue中来回穿插,yInye飞溅出来将床上都染上了暧昧的颜色。大床咯吱咯吱地响,然而这一夜却注定漫长。
覃旒像是新生儿般吮吸着他的ru尖,不断地吞吞吐吐,那本来小的Jing致的ru尖被吸得撑了起来,ru晕也涨大了一倍,紫红色的十分诱人。
美人被这一连串的快感刺激的射了出来,然而覃旒还没有尽兴,他把穆翎整个人侧着抱着,凶器仍然不知疲惫地穿插着,小xue已经狼狈不堪。
“求求你我不行了啊~”淡黄色的ye体射了出来,穆翎被覃旒cao地丢盔弃甲,然而春药的作用使他丢失了羞耻心,很快又开始一波又一波的征伐。
“你都想起来了吗?穆大人”穆翎回忆完已经不敢抬头再看覃旒了,他实在难以想象昨晚那个放荡的人是自己。他美目微睁,低低地说道:“那我倒要感谢覃大人这解药之情了,也罢,在下先谢过,但昨晚的事情,你我还是当从未发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