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把清河拖进浴室,丢在墙边。把花洒开到最大,简单的给自己冲了把。就对着少年脸和脖子打上泡沫狠狠地搓了起来。
茉莉手下毫不怜惜,紧紧盯着他,稍稍干净点,就扣住清河的胳膊一扭,用力一拽,直接把他带离原地。
将清河丢进了还没放满水的浴缸,溅起一片水花,在空中飘荡着落下。
清河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重重的撞了一下,胳膊歪歪扭扭使不上力气。水将将漫到脖子。忍痛睁开眼。
清俊的少年瞳孔紧缩,黑眸漂亮又凌厉。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的人。
“gu-n......”
可是刚吐出一个字,便不能再出声了,他感觉脖子被掐住了似的,呼吸已然不畅。
茉莉把清河按在浴缸上,掐住他的肩骨,一张口,尖利的牙就咬住了清河小小的喉咙,少年细腻软rou塞了满口,用舌尖一舔就要化了一样。她却毫不爱惜,用了力像是要将他的喉管撕开。
连上下吞咽都不能,清河被迫仰起头,很快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堵在气管里,整个肺痉挛般不规律地震动。
声音直接变了调,哽在喉间变成了细细的呻|yin,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他连脸颊带眼圈都被逼红了。
清河仰头正对着头上的花洒,眼里被呛出来的泪和水雾模糊了视线,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头晕目眩。
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控住,像是回归原始的捕杀方式,激起了镌刻在基因里本能的恐慌。
想要反抗,却发现连手都抬不了,胳膊都已经脱臼垂在两边。那个女人插着他的指缝,将他的手扣在了浴缸上。
清河只能努力节约着最后一丝空气,视线模模糊糊,眼前白茫茫一片。缓缓等待着,等待她能放过自己。
就在这时,清河感觉茉莉放开了他,把他从水中捞起来一点。他顺着她的胳膊咳得撕心裂肺。
茉莉把清河放好,看他四肢扭曲仰靠在浴缸上咳得要死要活。面容后退一点,缓缓笑了。垂眸紧盯着他,抬手擦了一下嘴唇,有一些血腥味。
清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受控制地深喘,明明已经够了,隔膜肌rou却还是停不下来,几乎要被空气噎住。可是这种窒息之后能够解放的感觉,却产生了生理性的难以言喻的畅快。
还没等他恢复,茉莉站起身来,伸手拽住他的头发,用了十成的力向后拖去,直接让清河脖子枕在浴缸边沿。掀开裙子对着他剧烈喘息的小嘴就坐了上去。热流直接喷洒到嘴和鼻子里。
呛到头晕眼花,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黑色的shi答答的裙子摊开贴在脸上,呼吸不畅的小嘴、鼻腔下意识的吮吸。清瘦的肩膀带着扭曲的胳膊剧烈的耸动,去被狠狠压制在浴缸上动态不得。少年的身体赏心悦目的横陈在茉莉眼前,配合着少年因为咳嗽不时的抽动一下的喉咙一股一股的将密ye注入口腔。
在少年耸动的动作越来越低,将要窒息前终于放开了他。
茉莉缓缓起身,将shi漉漉的裙子甩在地下,松了清河的领扣,慢慢沉下,弯腰攀了上去,一低头咬住清河的侧颈。在耳边轻轻笑道,怎么现在我还没干什么就受不住了啊!叫你不乖不吃饭。
清河浑身一颤,眼睛轻轻一眨,之前蓄的水泽就掉下来一滴,星子般落在浴缸里。与满缸的水混为一体。
这一次他勉强还可以说话,他虚弱得根本无力挣扎,只能断断续续道:“你...就.是...变态,你会....下..地狱的...”
茉莉笑得恣肆狂妄,眸子里带着痛快的冷意,乖戾又凶狠,居高临下锁住他眼底,“这就是你应该过的人生啊。像一条狗一样被我玩弄啊!怎么,你以为我的钱是白花的?”
茉莉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清河本就解开的衬衫扯得更开了,纽扣崩开,溅起的水花空中落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