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处行进的车马队中,外面是连绵二三里的皇家仪仗,人山人海,他根本不愿意被外人知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一切。从他开始知道天子心意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便只有背德与乱伦般的无尽羞耻。那是曾经与母亲相恋过的男人,是亲手将自己抚养长大的恩人,也是逼迫自己像娼妓一样张开身体取悦他的君王。
天子狼性大发,在少年的胸前咬噬,舌头湿湿哒哒地舔着在风中飘摇的乳尖,在轻拢慢捻的玩弄中不经意地重重一吸,甩出一计清亮的水光。
少年忍住心头浮现上来的一阵阵作呕的感觉,口中的阳物在继续膨胀,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承受限度,不自觉地阵阵反胃。
少年羞愤无比,落在天子眼中只觉得无限有趣。不管过了多久,少年含羞带怯的模样总是令他爱不释手欲火喷张,恨不得能直捣黄龙,只是他尚有一二意识,明白少年没有做助兴的准备,贸然动作恐怕两人都不得趣。
一切腌臜之事,都在帝王权柄的冠冕堂皇下理直气壮地进行。
天子不徐不疾,咂嘴品了品少年暧昧的姿势,伸手取了盛满葡萄酒的琉璃杯,将猩红如血的酒水一倾而下,眼见冰凉的液体流淌在少年平日最不可见人的私密之处,眼见少年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腰间一阵阵颤动,眼见少年一直无动于衷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味道,微红的眼角浮着泪,滚了滚,却一直没
天子见他双肩发颤,不知道是不是一时起了恻隐之心,允许少年吐出口中已经坚挺到极致的龙根,勃起后的紫红色阳具刮过少年的脸庞,落下一点点湿润的印迹。
这其实不是他俩第一次白日宣淫,但是在车马銮驾中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等不及少年自己动手脱完,天子大力揽过衣襟半开的少年,将人锁在方寸之间的座位上,自己竟像个急色少年般开始动作,不过顷刻,少年身上精致的素白中衣已经被尽数剥除,露出春光无限的一具身体。
天子将少年抱到座位上,肆意玩弄着对方已经袒露的胸膛,眼见少不更事的对方在强烈的刺激下泛起片片红晕,口中开始下命令:“脱,自己动手。”
“对就应该这样”
“舒服真舒服”天子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感叹着人间极乐。
天子看着眼眸里浮着霜雪的少年,下意识地伸手刮过少年的眉眼,然后本能地向下游离,沿着唇间、下颚、喉结、锁骨、一路探进仅存的中衣里。明显处于下风的少年感受到胸前的肌肤正在被人肆无忌惮地侵犯,本能地向后闪缩,却因天子结实的怀抱动弹不得。銮驾中的两个人被牢牢钉在一起,天子早已放弃衣冠整齐的念头,用力揉搓着怀中少年,仿佛要将少年揉进自己的灵魂中。
极乐,又是谁的极乐?
对方没有既没有主动迎合自己,却也不再反抗自己,天子以为这欲迎还拒的模样是少年在内帷司学来的调情手段,心想对方也算学艺不精了,消夏的三个月里,还需自己亲自动手,好好再“教育”少年一番,就像当初在琅嬛阁中,亲自教授他习字,临写自己最爱的飞白体;这一次,要好好教授他自己喜欢的情调,方能在情事中享尽鱼水之欢。
“陛下”少年在羞涩中本欲伸手遮挡,却恰好葡萄酒的后劲发作,整个人的肌肤上浮出迷醉的红晕,之前他与天子相处时极少饮酒,天子只当他是孩子的时候也不曾强迫,如今拿他当作取乐的小玩意,明知少年只有微薄的一点酒量,也依然一杯接一杯地命他饮下,眼见他酒兴作祟,在茫茫然的意识中整个人从头到脚,透出粉色云霞般的酒晕,只觉得爱不释手。
少年听到天子明确的命令,才傀儡般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衣襟上的系带。
少年几近赤裸地陷在天子怀中,扯了宽大的龙袍遮挡住一些私隐,只听见肌肤在光滑的衣料间摩挲的细微声响。一边犹抱琵琶,一边踏雪寻梅,迎迎拒拒间天子一心只想将阅尽春色,搂紧怀中的少年开始与对方厮磨起来。
这样?这样是什么?是皇帝的恩赐?是至尊的宠爱?还是不清不楚的交媾?无穷无尽的幽禁?
“阿衡,听话。趴着,抬起来。”天子抬手一掌拍向少年的臀瓣,催促着少年按照自己的命令打开身体。他命令几乎一丝不挂的少年趴在座位上,仿佛是市集摊位上一件供人指点挑选的货物,唯有双臀翘起,带了些不一样的情色味道。
天子扫了一眼行进中的车驾,看见案几前摆放的瓜果与美酒,忽然就有了主意。
少年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命运沉浮。
得心急火燎催促起来,“再深一点。”
少年心知肚明,这一场战争,根本还不到鸣金收兵的时候。他绝望地瘫坐在銮驾中柔软的猩红地摊上,连喘息都不敢大声。车中静谧地仿佛没有人烟,只听得车轮碾压过山道的粼粼声与山间的鸟鸣,交织在一起,透着诡异的声响。
少年握拳,口中听话地将天子的龙根一点点吞咽着,不多时口中已经被塞满,脸颊上浮出鼓胀的轮廓,令人羞耻地扭曲出一团窒息般的暧昧。